第19章 入學

  　　我自己熟悉的舞？我有熟悉的嗎？確定跳完之後這些人還能活著喘氣嗎？

  　　算了，拚了。即興吧。

  　　還好蘇玲兒臨時救急借給我一套舞衣，不然我一定瘋了。穿校服群跳，開玩笑，我跳什麽？

  　　外麵有些吵鬧轟雜，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隨著音樂，即興就代表可以放空大腦不用去思考，隻是身體跟著音樂動。

  　　“很好。”隻是考試，不用全部跳完，一部分就可以了，在音樂廳下，我身體也跟著一個旋轉完工。“朔瞳雪同學，歡迎你成為舞蹈係的學生，你的舞很美。我相信你完全可以代表咱們學院走出國門。”有位女老師顯得格外激動。“請加油。”

  　　“恩。”嗬嗬，走出國門？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走出考試的練功房，我鬆了口氣，“這麽簡單啊，隻要跳段舞就可以，我還以為有筆試呢，嚇我一身冷汗。”筆試？別逗了，明玉拿回來的那些書已經被用來給小黑當玩具了。

  　　“朔老板，”後麵緊跟上來的聲音讓我止住腳步，轉身順手扯過跟上來的女人，捂住她的嘴。

  　　蘇玲兒隻感覺眼前一花，臉上還帶著被風撕裂的感覺，“朔老板？”

  　　“在這裏叫我名字就好了，”你見過哪個學生叫老板的？

  　　“哦，那我就叫你瞳雪好了。”蘇玲兒點點頭，“你也可以叫我玲兒。”

  　　“好。”我鬆開蘇玲兒。

  　　“瞳雪，沒想到你跳舞竟然也這麽好，你都沒看到，你跳舞的時候，外麵可是擠滿了癡漢呢。嗬嗬嗬，”蘇玲兒典型的自來熟，“我估計啊，你剛入學一定會被很多人追的。”

  　　要不是看這是我的任務，真的很像把她的嘴粘住。蘇玲兒一邊帶著我逛著學校，一邊小嘴巴啦啦的跟我說著，從學校的曆史說道戀愛史又來跟我介紹學校那些帥哥，然後又說道了我店裏的兩位帥哥，一頓評價。

  　　“那個高高大大溫柔的帥哥典型的暖男啊，好帥，我要是沒有張鵬一定對他展開追求攻勢，居家好男人，而且他眼睛全程都看著你誒，眼神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羨煞旁人啊。”你說誰？玄零？溫柔？不，那是腹黑。

  　　“還有那個陽光型美男，也好帥，感覺跟鄰家大男孩一樣，也好棒，對了，他好像應聘了我保鏢，啊，保鏢大小姐什麽的，哎呀呀。穿上西裝好帥啊，禁欲型的。”喂喂，你確定說的是明青那個懶鬼？

  　　我瞥了眼蘇玲兒另一邊，“喂，你確定當著你男朋友麵跟我討論別的男人？”

  　　蘇玲兒一愣，“你說張鵬，張鵬在這裏嗎？可是不是說，鬼白天是出不來的嗎？”

  　　“電影裏都是騙人的，誰告訴你鬼大白天不能出來的。”我攤攤手。

  　　“這麽說張鵬真的在這裏？”蘇玲兒一下子激動起來了。

  　　“當然，就在你身邊，不然你們聊聊？”嗬嗬，怎麽可能在啊，那小子跟洛冥殤下去登記去了，不然鬼長期停留人間不入輪回是要出事情的。不是因為太虛弱魂飛魄散就是因為人界穢氣變成怨鬼。又或者被黑白無常強行拖走，這樣罪會更重的，還是讓洛冥殤帶著張鵬下去登記一下，好光明正大的停留在人界。

  　　“好好好。謝謝你。”蘇玲兒這個單純的丫頭啊。真的挺好騙的。

  　　我揮揮手，打算先回去了，遠遠看著蘇玲兒一個人對著空氣比劃著，小嘴巴啦啦的說著。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回去的路上跑到街角蛋糕店買了一罐水晶糖，我很喜歡他們店裏的這種糖果，酸酸甜甜的。而且糖果有一種也別的質感。

  　　嘴裏咬著一塊水晶糖果，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口腔裏糾纏不休，我眯著眼望著腳下的路，一步，兩步，橘色的夕陽將影子拉的老長，在這條曆史悠久的古玩街上，一直延伸。

  　　天黑了啊，今夜的守門人會是誰呢？

  　　剛到店門口，張鵬的頭就從牆裏伸出，那夜色朦朧月亮稀疏的場景，一般人真容易嚇出病了，我已經準備捏黃符了。看到是誰，捂著心口，一個勁的順氣，嚇死姑奶奶了。“張鵬，你不陪著你女人，大半夜的出來嚇我很有意思嗎？”

  　　“迎接你啊。”張鵬整個身子從牆裏穿出來。

  　　“你什麽時候這麽好了。”這演的是哪一出，這家夥什麽時候跟我關係這麽好了。

  　　“我一直這麽好啊。”張鵬語氣全體變調，又咽又吞地把後麵的話給噎回去。

  　　我一邊開門，“又有什麽事求我直說吧，少獻殷勤。”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沒有啦。”張鵬跟在我後麵給我打哈哈。

  　　“不說算了。”不想理他，進門之後順手把店門給鎖了。

  　　“我就是想問問，今天你的入學測試……？”

  　　“嗬，就這個啊。”我笑了一聲。“你覺得有難度嗎？”

  　　張鵬立即笑嘻嘻的湊過來，“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說，你以後能不能住校。”

  　　“……”終於到重點了，“滾！”老娘能白天去保護你女人就夠好的了，還要我全天二十四小時的保護，開什麽玩笑。

  　　明玉在做飯，明青在沙發上“上海癱”。玄零拖著洛冥殤往自己房間裏塞。我進門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脫衣服，這衣服穿在身上緊巴巴的太難受了。

  　　外套脫了，又扯了扯領帶，一扯連襯衣口子都崩開了，腳下蹬了蹬，鞋子脫掉，襪子脫掉，裙子……。

  　　“誒誒誒。”看到我的動作，明玉趕緊撂下勺子撲過來摁住我的爪子，“老板你要幹嘛？”

  　　“脫衣服啊，勒死人了。不舒服。”我又扯了扯襯衣領子，一臉的不舒服。“衣服破了，明玉你幫我補一下。”

  　　“好好好，你脫衣服回房間去。”明玉緊緊攥著我的手不讓我動，轉身將我塞進屋裏。

  　　張鵬飄上來，悠悠的說了一句，“我似乎知道了她為什麽不能住校了，”對於一個生活白癡而言，住校等於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