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民國反派的姨媽(20)
作者:沈湖      更新:2022-12-23 15:15      字數:2207
  第742章 民國反派的姨媽(20)

    當初九黎教梁秋月金針術,她也沒想到自己會把這玩意用在助人生孩子上。

    人體的構造她非常熟悉,大到器官,小到穴位和每一條經脈。

    此時魏玲躺在床上,身上有不少針,腹部尤其多。

    魏玲隻覺得腹部發熱,每一針紮進來後她都能感覺到明顯的熱意。

    半個小時後,梁秋月練氣期的靈氣耗盡後,把針依次取下。

    魏玲也把衣服穿好。

    緊接著,梁秋月又給她抓了副滋補氣血,調經舒鬱,疏通瘀血的藥,又配了藥引子。

    靈泉水會大大激發藥性,所以一天喝一次就行。

    按照她今天的進度,給魏玲紮三天的針就行了。

    魏玲提著藥回了家,見魏家的園丁在挖園子裏的花,問:“好好的玫瑰花,誰讓挖的?”

    園丁支吾著表示,是大小姐讓挖的。

    紅景有些無語,“估計她是聞著花香味不舒服吧。”

    最近那魏音音都把府裏的廚子快折騰死了,今天又盯上了花。

    魏玲看到這場麵非常不悅,這園子離魏音音的住處還有些距離,能礙著她啥?真是會作!

    “不許再刨,給我恢複原樣,誰要怪罪下來,讓她來找我!”

    蔡氏和魏音音知道這一茬後,雖然不高興,卻沒膽子去找魏玲。

    魏玲曾經跟魏昆相依為命,當初雖然年紀小,但那也是見過血的,魏玲橫起來,魏音音就是個慫孫子。

    蔡氏有些警惕,不知道魏玲怎麽和紅景好了起來。

    但紅景曾經的身份上不得台麵,又沒孩子傍身,能掀出啥大風浪?還有魏玲,能在魏家呆幾天?她遲早要回去的!蔡氏警惕過後就把這些放一邊去了。

    連著三天紮完針,魏玲也喝了三天的藥了,再次探查情況,梁秋月心裏滿意。

    “以後不用來了,藥再喝七天,以後再找大夫開些補血益氣的藥。”

    她又照例問了魏玲的月事時間,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魏玲出手比紅景還大方,直接拿出了一根金條。

    “如果我懷上了,必有重謝。”魏玲說的認真。

    她不知道梁秋月行不行,但這幾天針灸時的感受不是假的,喝了藥後睡眠質量和身體狀況感覺都好了不少。

    梁秋月也沒謙讓,這一塊金條,她受得!

    門被敲響,是周文,他有些緊張的說道:“東家,有人來收保護費了。”

    梁秋月:…?

    什麽保護費?

    誰來打劫她了!

    今個魏玲是和紅景一塊坐著轎車出來的,魏玲治療時,紅景讓司機送她去城東逛百貨商場了。

    是以,現在回春堂門前並沒有小轎車能唬人。

    梁秋月買的這棟二樓地段不是城裏最繁華的,但也不是在“貧民窟”裏。

    這段時間以來,還沒人來收過保護費。

    等她出了最裏間的茶室,到了花廳,向門口看時,見到其中一人,心中呦嗬一聲。

    嘖,還是熟人呢!

    她沒來得及收拾對方,今天這是又犯她手上來了。

    那混混見到梁秋月,也覺眼熟,想了片刻,眸子瞬間睜大。

    這不是幾個月前他的目標麽!踩點時沒少見。

    當初他那幾個小弟不但莫名其妙燒錯了院子,還莫名其妙的死了,而目標不知所蹤。

    混混張三上前一步,眼眸一眯說:“你是這的東家?聽好了,以後這一片的治安歸我們獵鷹堂管,你們這些店家理所應當的該給我們教些保護費。”

    張三身邊跟著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身上匪氣十足。

    “放屁!還有沒有王法了!”

    這一聲厲喝響起,梁秋月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她很確定,剛才不是自己罵的,誰把她的心裏話說出來了?

    一扭頭,隻見魏玲繃著臉立在她身側,手裏正舉著一把木倉指著麵前那幾個癟三。

    張三幾個都被突如其來的一把木倉嚇到了。

    他們獵鷹堂最近是有些小動作,但也不是沒腦子,那些背後有人的地段,他們肯定不會動。

    來這片,還是張三自己臨時起意,想撈些油水來著。

    誰知一上來就踢上鐵板了。

    張三戰戰兢兢的將手舉過頭,“誤會,都是誤會!”

    魏玲才不會放過他們,將人都弄去了警察署。

    晚間回了魏家,在飯桌上魏玲還憤怒的對著魏昆罵著當地的治安,竟然有人光天化日的上門去打劫,美名其曰收保護費!

    “哥,大帥府都在這,這些個堂口還敢這麽囂張!你們不收拾收拾!”

    魏昆把這事記在了心上,準備和大帥提一嘴,好好整治整治。

    但他也知道,向獵鷹堂這種“江湖”勢力,能一直盤亙在當地,必然是上頭有人。

    梁秋月平白無故受這一頓“驚嚇”,哪會善罷甘休,新仇加舊恨,夜裏,她直接找上門去了!

    獵鷹堂堂主的老巢自然是不好闖,但梁秋月也不是一般人啊!

    堂主這人向來安全感不足,睡覺的床上必須隻有他一人,多一個他都覺得別人會刺殺他。畢竟曾經真的有人這樣幹過,胸口上的傷疤都還在猙獰著。

    梁秋月進了他的大臥室時,這人睡的正酣,呼嚕聲震天。

    等堂主被梁秋月的動作折騰醒時,察覺自己的四肢被綁在大床上,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你是誰,想幹什麽?”

    看著眼前穿著一身旗袍顯的溫婉動人的年輕女人,堂主大腦瘋狂轉動,想從記憶裏扒拉出這號人,他想拿枕頭下的木倉,卻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堂主真是貴人事忙,五月前你派人去鎮上要殺我,放了一把大火…”

    說到這,堂主可算是想起來了,見她手上隨意的轉著一把木倉,求生的欲望迫使他說道:“我獵鷹堂隻是拿錢替人辦事,你怕是找錯了人。”

    梁秋月果斷嘣了他一下,落在他右臂上,“你的意思是你是無辜的嘍?”

    “今天你們獵鷹堂的人還來找我收保護費,你們業務還挺多!”

    堂主慘叫一聲,右臂炸出一朵血花。

    “饒命啊饒命!您想要幹什麽,盡管說!我一定將功折罪!”

    再是硬漢到了生死關頭那也不想死。

    堂主還算有腦子,既然對方沒有第一時間嘣了他,沒要他的命,那就表明還有的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