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在宮鬥文裏當大女主
作者:沈湖      更新:2022-12-23 15:15      字數:2191
  第28章 不在宮鬥文裏當大女主

    蕭灃看著頭湊著頭皆是一臉興奮視他為無物的兩人,忍無可忍的敲了敲桌子。皇帝身為他的皇兄,背後被人看笑話他還是要阻止一下的。

    安陽才反應過來皇叔也在這,立馬做乖巧狀,口中嘟囔:“要不是她們先算計我…”

    梁秋月起身湊在蕭灃耳邊把晚宴前的事說了。

    她身上極為淺淡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溫熱的氣息讓他的耳畔微微發燙。

    梁秋月說完就直起腰,“我與安陽一起去看熱鬧,就先回了,天冷日寒,王叔莫要在這待太久,席間王叔都沒用多少東西,回去別忘讓府中備些暖身子的湯食。”

    對梁秋月來說,她這會說的關心的話就像是“天冷了多穿些衣服,多喝點熱水”一樣,都是毫無誠意的廢話。

    但聽到這話的人都會很受用,畢竟這是別人赤裸裸的關心麽。

    梁秋月很自信的想著他應該也是如此。

    見兩人都到了門口,他道:“熱鬧就別看了,與你父親母親一起回府去吧。”

    梁秋月唇角微撅著回頭看他,眼中的不滿明明白白。

    蕭灃心中好笑,起身,“我與你們一道去吧。”

    安陽哼道:“王叔如今和以前可大不相同了。”

    三人一道從亭子這往禦花園走,正常走回去也需要一柱香的時間,安陽恨不得跑起來,省的錯過了好戲。

    如今知道的人這麽多,她再去看熱鬧就沒什麽問題了。

    但皇叔慢慢悠悠的走著,她催也催不動,等到地方時,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梁秋月幽怨的看了一眼蕭灃,蕭灃眼角眉稍都是淡淡的笑意。

    沈卿在貴妃宮中等了許久,見人回來心裏才鬆了一口氣。

    出宮路上,本來來時麵上還算輕鬆的京城貴眷們在回程路上臉色都緊繃了起來,各府之人都是略略點頭算作告別,然後默不吭聲的上馬車回府,俱是一副謹言慎行的模樣。

    梁秋月正在馬車上纏著沈卿讓她給說一下什麽情況。

    “娘,安王與敏婕妤怎麽樣了,還有孫家姑娘,皇後娘娘的臉色肯定很不好看。”她抱著沈卿的胳膊撒著嬌,小聲在她耳邊問道。

    沈卿橫她一眼,“知道這麽多做什麽?”

    梁秋月又把順王妃那一茬說了,“她們想害安陽,公主與姑母與咱們公府一榮俱榮,要是今天安陽上套了,那姑母豈不是會遭陛下冷落。”

    沈卿沒想到還有這一茬,梁秋月又道:“今日我看端王的表情也不太對,這事興許他也參了一腳。”

    沈卿聽後說道:“事發後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還是容妃娘娘命人把那小軒子圍了起來。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是全部知道。”

    梁秋月:“今晚過後肯定全都知道了。”就算這些大臣及其家眷顧忌著皇帝不會把天家秘聞宣傳的連平頭百姓都知道,但京中的人家怕是該知道的都會知道了。

    沈卿嗯了一聲接著道:“皇後聽聞消息就趕了去,見到那場景就暈了。”

    梁秋月用帕子捂著嘴哼哧哼哧的笑了起來,皇後的心理素質不太行啊。

    “後貴妃娘娘與淑妃娘娘出麵,把事情穩了下來,待皇帝趕去,賜了敏婕妤一杯毒酒,人活活疼了半個時辰才去。”

    “至於安王,如今雖還未處置,但以後怕是…”沈卿搖了搖頭。

    除了興兵造反外,以後怕是與太子之位,皇帝之位沒有任何緣分了。

    梁秋月記得書中這時候安王還是風光無限的皇後嫡子,但如今已經前途暗淡了。

    至於淑妃娘家的侄女,人雖沒被滅口,但經這事後也被嚇了個夠嗆,硬是在榻上躺了半個月。

    這事是被淑妃娘家的侄女叫破的,那在皇帝眼裏,就是淑妃順王與皇後安王之爭,爭的是什麽,不言而喻。

    皇後娘家又貪又蠢,這些年背地裏做的事及齊王發回來的密折都被他按下不發,不過是顧全朝堂勢力,想以後再行處置,但如今,他再沒什麽動作就不行了。

    待年關過後,開朝時,齊王上奏:“揚州前任知州匿銳二百萬兩之巨,承恩公與其勾結,貪汙了朝廷的稅銀…”

    後其又羅列了一堆承恩公府的罪名,貪汙是大頭,府中子弟仗勢欺人強行占田打死了人這些事非常多。

    蕭灃說的人口幹舌燥,聽的眾大臣們心中震驚。

    待齊王稟奏完,又呈上厚厚的一遝證據。就算沒有安王與敏婕妤這事,齊王本也是準備開朝就彈劾的,畢竟有關他與鎮國公府的流言也是皇後安王一黨做的,淑妃與順王一黨也推波助瀾了。

    是以,今日,他先是扒了皇後與安王的皮後,緊接著又上奏了淑妃娘家叔父在安州境內私自開鑿鐵礦的事。

    今日齊王所奏之事在朝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安王和皇後倒黴他們有所準備,畢竟兒子睡了老子的小老婆這事沒這麽容易過去。

    但這齊王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搞了安王後還要搞順王,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看他今日來時雲淡風輕,還笑的非常溫和的與淑妃親父寒暄,結果轉頭就把人家親弟給整了。

    齊王的手伸的可真長啊,仿佛隻要他盯住的人,不管是在大魏朝哪一州,他都能把你做的夠砍頭抄家流放的事扒個精光。

    眾臣對他的忌憚更深了。

    承恩公府貪汙稅銀之事本就證據確鑿,皇帝當朝就下了決斷,承恩公府沒收全部家產,全族被流放西北苦寒之地,男子三代不可入仕。

    以往因出了一個皇後,如鮮花著錦昌盛至極的承恩公府一夕就這麽完了,也是很讓眾臣唏噓的。

    至於安州境內私采鐵礦之事,皇帝特派了人再去查一遍,若證據確鑿,私采鐵礦這麽個禍連家族的死罪,順王背後的勢力怕是要大大受損,連他也會遭皇帝厭棄。

    “有事啟奏,無奏退朝!”李福尖利的嗓音響徹在金鑾殿上。

    如一顆墨竹立在那的蕭灃看起來矜貴極了,這一身卓然的氣質在一群臣子中如鶴立雞群般惹人眼,此刻他又向前一步,“陛下,臣還有事要奏。”

    眾臣:快來人啊,誰把他給我們拉出去。

    齊王奏完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