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冥想的重要性
作者:不要打臉      更新:2020-04-01 08:41      字數:2186
  唱音館的批準建設,標誌著天界樂土的商業開始從單一的餐飲業向多元發展。

  這個口子一開,休沐堂會不會開放?推拿館會不會普及?博彩鋪子敢不敢申請牌照?

  形勢喜人吖!看來天界樂土娛樂基本靠手和吼的日子就要一去不複返了吖!

  這種大好時機一定要抓牢,擴建兩個院係不算什麽,都是試探,文藝事業的躍遷關鍵一定會是在電影和電視上。眼下,這兩樣還都在神管的範圍之中,選送入圍的劇目還要交給電影電視宣傳費,為什麽就不能反過來呢?它們就沒有迫切需要優秀劇目的辣一天咩?

  按照現在的形勢發展,會不會有一天也能允許民間資本擁有一個電視頻道呢……電影院就算了,缺乏互動,在戲院裏觀眾聽嗨了,那是不管不顧一溜溜的往台上送花籃。擱電影院裏能收著啥?還能在銀幕左下角打上收款碼等著觀眾掃碼打賞?忒表臉了也。

  電視就不一樣了。

  天界樂土這麽大,人口這麽多,家家都有電視,如果能拿下一個頻道,光是有線費都賺翻了。

  當然,這樣的好事一定會擠破頭的,那樣的話就需要在包租費用上狠狠的壓價,但是不怕,民間藝術學院的名氣和劇目有大優勢,而且,還有一招殺手鐧。

  所有事情都想到了,現在就剩最關鍵的一處……天界之主的政務官們為什麽要把一隻下金蛋的雞租出去呢?

  可能真是喝多了,常思阡笑著搖頭,走過煙火繚繞的南北西街,不再胡思亂想。

  請吃不是吃請,禮下於人,桌上的酒菜自然不能馬虎。

  喝的是好酒,走出兩條街,常思阡出了些汗,耳聰目明,思慮漸漸細密起來。

  適才隨著酒興,飄的有些遠了,嘴臉也唐突,怎麽就想到去上神的地盤奪吃食去了,實在可發一笑,還是不舍得忘了昔日大秦山左郡守的風光麽?這都多少年過去了。

  常思阡捋一捋須髯,再定一定神,開始琢磨邀財東們投款的事務上或許會有的疏漏。

  院係的校舍不難,申請和圖紙遞上去,約到轄區政務官的工作時間,說五分鍾都是多的,幾乎是眼見著樓舍拔地而起,水電線路蛇形亂竄,頃刻間建成投用,搬桌子進屋就能開課了。

  事情難在款項,樓蓋得快,費達勒花的更快。

  帶禮堂和排練室的兩幢教學樓,建築麵積超過四千平,八百一平米,一分錢不多出,也要三百多萬費達勒。這還是操場食堂綠地走道共用,又托了交通便給的福,不然加上學生住校的宿舍樓,五百萬都打不住。

  按著普通樂土居民月入一千八的薪資水平,這可是二百三十人一整年的冥想所得……這麽算的話,一個月能買兩平米麵積,果然是樂土,至少房價夠低吖。

  兩個係招生算五百人,每個學生每年的學費三千費達勒,要一屆學生畢業,也就是三年才能收回這基礎建設投資的成本來。

  有鑒於某天界之主朝令夕改朝三暮四的艸蛋德行,這麽長的投資周期是不可能有金主砸錢的,風險忒大。

  得虧是辦學,還是朝陽屬性的藝術類院校,這些年僥幸沒遭過某天界之主的毒手,且投資人圈子裏總算有眼光高明的,不掙快錢,說定的投資入股,意思自然是看好民間藝術學院的日後發展。

  心疼啊。

  忒黑的幾個孫子,五百萬費達勒硬是生生拿走了學院27%的股權,常思阡有幾個閃念間都打算撂挑子不幹了,索性股份都賣了,分個上百萬的費達勒直接養老不是更好?

  要是還有錢莊該多好,當年可是借的出來真金白銀的,怎麽就沒有錢莊了呢,這天界之主到底是咋想的,莫不是上古遺毒,萬分瞧不起這一個商字?

  抱怨歸抱怨,常思阡也懂得單憑己力是做不到快速崛起的,而且發達到一定程度,能借到錢才是衡量一個人是否真本事的重要標誌。

  尤其是官方市場近乎關閉的情況下,所有的錢都是民間集資的性質,得到更多人的信任,這還真是一個人有能力的標簽,哪怕是騙呢,雖然結果忒慘。

  得閑的時候,譬如現在,常思阡也揣摩反複無常的上意,一路走來,常思阡還真看準了兩點。

  一是冥想,早年間稱作祈禱禱告祈頌的,最近少用了。

  這冥想一直是天界之主念茲在茲的關要,在這上麵的任何改動都是誘導督促鼓勵甚至利誘,很少上鞭子,特已的注意不激起民眾對其的逆反和惡感。

  在冥想方麵優異的被尊為虔信者,從沒有虧吃,有收入,有名譽,有地位,連一貫司馬臉的政務官遇見虔信者都和顏悅色許多,辦些界限模糊的小事也極為爽利。可說,在天界樂土是一個位置極高的階層。

  不過就好似中狀元,能讓政務官不司馬的虔信者還是太少,每天十二個小時以上或者每小時二十費達勒的韌性和天賦,可不是誰都能輕易達成的。

  記得思成有個小孫女兒今年九歲了,端是天賦異稟,八歲時候便能有每小時十五點費達勒的驚人實力。若是這孩子能有機緣衝擊上虔信者,我常家也算一步登天,可以和政務官有商有量的說話咯。

  一切隨緣吧,都要講緣分,弟妹哥開始的時候菜得一批,在族裏出了名的沒有慧根,誰想到兩三年的工夫居然最先跳上十五了,上哪說理去?都是機緣,幹就完了。

  想雖是這麽想,常思阡的眼神裏除了欽羨,更多的卻是欽羨不來的遺憾。

  要是能有成為一個虔信者的機會該多好啊,都是一樣冥想,憑什麽我是十二,有人就能二十呢?到底是訣竅還是天賦,或者說需要足夠的虔誠?

  我也很虔誠吖,為什麽我就是十二呢?搞得我平白低旁人一頭,看戲不能坐前排,大館子不能下,稀罕玩意不能買,交水電費沒優惠,買菜都不給抹零兒,甚至走路的變速區間都比別人小,還巴巴的副院長呢,真是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