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生氣了
作者:陳逸少夏夕諾      更新:2022-12-21 16:43      字數:1909
  第23章 她生氣了

    陳逸少聽到李滿這玩笑話,忙說:“像這樣的話在她麵前可不能說,她一向認真,開不得這樣的玩笑,好不容易我和她的關係才稍微緩和一些,她也才願多和我說幾句話,我可不想她再惱我了。”

    李滿拍了拍陳逸少的肩,笑說:“看你這樣在意她,看來真的是喜歡上了。”

    陳逸少聽說,笑而不語。

    這時,夏夕諾和陳文靜走了過來。

    李滿笑說:“覺得怎麽樣?有沒有興趣?我和逸少可以當你們的教練。小靜,想不想讓李滿哥教你?”

    陳文靜笑說:“你們誰跆拳道更厲害?”

    李滿自信滿滿地笑說:“你覺得呢?”

    陳文靜笑說:“隻說不練假把式,要不你們耍兩下,我得要看看再說。”

    陳逸少聽了,笑說:“你還挑?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教你。”

    陳文靜一撇嘴,笑說:“是是是,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我也不勉強,李滿哥,就你了。”

    李滿豎起大拇指,笑說:“有眼光。”

    “那小諾姐就交給你了。”陳文靜說著,向陳逸少眨了眨眼,又笑道:“你不會也不情願吧?”

    陳逸少聽了,笑說:“隻要不是你,都情願。”

    陳文靜聽後,心想:“答得還真妙,我就不信了。”便故裝生氣,說:“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是我就不情願了?我可是你親妹妹。”

    陳逸少笑說:“因為你難纏啊,惹不起就得躲遠遠的,省得麻煩。”

    陳文靜瞪著陳逸少,心想:“我可是在給你創造機會,不知感謝,還這樣說我。”便仰頭“哼”了一聲,質問陳逸少:“我哪裏難纏了?”

    陳逸少想再說下去,就沒完沒了,就隻是笑,不再作聲。

    李滿則笑說:“李滿哥不嫌你麻煩。”

    “李滿哥,你是在安慰我嗎?明明也是在說我麻煩。”陳文靜說完,都笑了。

    夏夕諾隻當他們是在說玩笑話兒,並未多想。

    雖然她對跆拳道也有幾分興趣,但因她今天還不宜練跆拳道,所以無論是誰,她都不會跟著學的。

    所以當他們說時,她並未在意,也未多說,而當李滿要給她和陳文靜去拿跆拳道服時,才說:“我隻是來看看的,還沒想好。”

    陳文靜聽了,便想說什麽,陳逸少不等陳文靜開口,便推陳文靜走,李滿也跟去,陳文靜嚷道:“不要推我,我自己會走。”

    陳逸少不語,依然推著陳文靜向前走,而轉頭看夏夕諾,見她低著頭,腳尖又開始在地上畫圈圈,便是一笑,讓陳文靜隨李滿去拿跆拳道服,自己又回來了,笑問:“想什麽呢?”

    夏夕諾依然低著頭,回說:“沒想什麽。”

    陳逸少一笑,說:“我今天在院子裏看到窗上掛著的風鈴,很精致。當風吹起時,發出的那細微的聲響特別好聽,我也想在我窗前掛幾個,坐在窗邊看書時,伴著美妙的風鈴聲,感覺特美好,不知道在哪兒可以買到?”

    夏夕諾聽了,心不覺一怔:“他也喜歡風鈴聲?如她一般嗎?如果他窗邊也掛上一樣的風鈴,每當風吹起,這如音樂般輕靈的聲音,同一時間傳入我們耳畔,這意味著什麽?”這樣想著,不覺腳下停了,依然低頭不語。

    陳逸少見夏夕諾許久不說話,又笑問:“怎麽不說話?”

    夏夕諾這才說:“我自己做的。”

    陳逸少聽風鈴是夏夕諾自己做的,開心地兩手相握,喃喃自語:“這樣更好。”

    夏夕諾聽到,不明白陳逸少說的更好,什麽更好,抬起頭看著他。

    陳逸少忙笑說:“我原以為是在哪兒買的,還怕買不到同樣的來著,現在聽說是你自己做的,就想你也幫我做幾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夏夕諾低頭不語,陳逸少以為她不願意,就不再說什麽。

    因見有一小縷發絲落在她的嘴角,他很自然地抬手給她捋了捋,驚地夏夕諾側身移了幾步。

    陳逸少見夏夕諾的反應,才發覺剛剛自己的舉動造次了,忙解釋說:“我看你頭發落到嘴邊,就沒想那麽多,你不要誤會。”

    “我誤會什麽?”夏夕諾反問。

    陳逸少卻無話可答,便笑說:“你知道有一種植物叫含羞草嗎?風一吹,或是輕輕一碰,含羞草的葉片就會緊閉下垂,很奇特,像害羞的女孩一般。它的花語是害羞,傳說受這種花祝福的女孩,害羞可愛,膽小怕生,倔強,自尊心也強,而一旦和真正懂她的人在一起,她就會變得輕鬆自在許多。交朋友呢重質不重量,更是喜歡細水長流的感情。我想我們會成為好朋友。”

    夏夕諾聽了,內心是有所觸動的,又因他輕易就把她看透,多少還是有點生氣,隻冷冷地說:“我不是‘含羞草’。”說著,轉身走去。

    陳逸少見她像是生氣了,自己也慌亂了,想追上去,又不知說什麽,隻站在原地,望著夏夕諾走去的背影,喃喃自語:“我隻想陪在你身邊,隻想有我在,你就不會再感到孤單。”

    夏夕諾找到陳文靜,說她有事,要先回去了,讓陳文靜幫她跟他們說一聲,便離開了。

    陳逸少原以為夏夕諾隻是不想和他單獨待在一處,而聽陳文靜說了,才知她是回去了。

    陳逸少心想:“有事隻是借口吧,看來剛剛說的話,真的惹她生氣了,是不該拿含羞草於她打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