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第十四世(十五)鬼怪X捉妖
作者:夏雪寒夜      更新:2022-12-04 18:03      字數:4212
  第一百零五章 第十四世(十五)鬼怪X捉妖

    夏苒看著想打圓場的夏明濤,麵上就沒能讓劉怡然能過的去,她斜眼看了一眼劉怡然道:“劉夫人,天底下也就你賣完女兒還要強說是為了女兒好吧?”

    夏明濤聽了夏苒的話,皺了皺眉頭,勸解道:“妹妹,母親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想嫁,就不嫁吧。”

    夏苒好笑的看著劉佁然和夏明濤道:“你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倒是好生有配合,我跟你會夏家不是讓你再榨取我的剩餘價值的。”

    劉怡然聽了夏苒的話,臉青一陣,紅一陣的,看著夏苒的目光也變得不再偽裝,此時此刻她的眼神帶著陰險和毒辣,那目光像是能吃了夏苒下班,她看著夏苒道:“你嫁不嫁不是你說的算,是我和你哥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婚姻的根本,你給我準備好嫁人吧!”

    說罷劉怡然就氣衝衝地走了,她走後,夏明濤立馬溫柔和善地對夏苒道:“母親那,我會幫你多勸勸,夏家這麽大,不會容不下你這個女兒家。”

    夏苒看著夏明濤,也沒有戳破夏明濤,隻是笑盈盈地說道:“謝謝,哥哥。”

    夏明濤溫和的點了點頭道:“妹妹,不要跟母親起太多衝突,我這便再去勸勸母親。”

    夏苒聽了回以一笑道:“那便有勞哥哥了。”

    夏明濤走後,皇甫坤平以靈體的狀態出現在夏苒麵前道:“對這夏明濤說話這般客氣,不像是你。”

    “夏明濤既然選擇不撕破臉,那我也選擇不撕破臉,你瞧這兩人像是我的親人嗎?”夏苒問道。

    “虎毒不食子,這劉怡然實在不像是個母親的模樣,我覺著你可以到夏氏的祠堂,問問那些人,也許對你的身世有什麽線索。”皇甫坤平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讚成我去探尋自己的身世。”夏苒道。

    “你總歸會自己學會成長,你既然覺著劉怡然不是你的母親你便去查。這話即使我不告訴你,你也會做的。”皇甫坤平道。

    “你說的沒錯,我覺著我的母親另有其人,從我懂事開始,這個劉夫人就沒有給過我好臉色,倒是夏家的這個家主,一直對我還算可以,但又帶著一股疏遠。我被劉怡然給發配到鄉下,他也沒有太多異議,雖然沒有父親的慈愛。但更多的像是一種保護。”夏苒道。

    “如果你不是夏家的女兒,你會如何?”皇甫坤平道。

    “如果不是,我想我更多是一種解脫吧。從小陳媽陪著我長大,父親、母親對我而言始終都是一個陌生的符號。我忘不了陳媽死時候的輩分,更忘不了那挨餓的滋味。”夏苒道。

    “你受過很多苦,如今這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在你身邊,定不會讓你再去吃這一份苦。”皇甫坤平道。

    “我受什麽苦,一切都好說,可是陳媽的死,我釋懷不了。”夏苒道。

    “你是說你要找劉怡然報仇嗎?”皇甫坤平道。

    “你是說是劉怡然害死的陳媽?”夏苒反問道。

    “這話我並沒說,不過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是這麽想的。”皇甫坤平道。

    “我們相處的越久,越來越默契了。”夏苒道。

    “這話不應我來說嗎?”皇甫坤平道。

    “走,我們去宗祠。”夏苒笑著說道。

    兩人一起娶了宗祠,此時宗祠燈火通明,想是專門等著夏苒拜訪一般。夏苒趴在門外,看見屋內的劉怡然再祭拜著什麽。

    隻聽劉怡然道:“你說說你,當初發什麽善心,非要留下這個禍害。”

    夏苒聽到這個詞匯,心裏一疼,那是來自原主的疼痛。就算劉怡然不是一個好母親,在原主心裏還是很渴求劉怡然可以給原主一點母愛。

    劉怡然繼續道:“當年如果沒收留這個禍害,你也不至於這樣,那禍害承了我夏家這麽大的情,連點恩情都不講,果然是個狼心狗肺的家夥。”

    聽著劉怡然憤憤不平的聲音,夏苒的心也跟著寒了半拍。此時此刻的夏苒,心裏無比的難過,不是自己難過,而是原主難過。夏苒閉上雙目,略微沉思,就推開了宗祠的門。看著劉怡然震驚無比的樣子,夏苒道:“你告訴我的身世,我可以嫁給李俊夫,隻要你告訴我的身世。”

    劉怡然看著夏苒,似乎自己都有些害怕,她對著夏苒道:“你就是你的母親,不要再問了。”

    夏苒看著劉怡然道:“你不說對嗎?你不說,我可以讓我的父親出來跟你聊聊。”

    瞬間夏苒的魂力就布滿了宗祠,夏南天不出意外現出身來。他看著夏苒便吃了一驚。而因為夏苒魂力的原因,劉怡然看到夏南天,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看著向自己走進的夏南天,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夏南天看著暈倒在地的劉怡然,看著麵前的夏苒,歎了一口氣道:“是你把我召喚出來的吧。”

    夏苒點了點頭道:“父親,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現在我已經大了,可以把我的身世告訴我了嗎?”

    夏南天歎道:“你是我撿的棄嬰,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世。你不要為難你的母親,她沒有你想的那般心狠。”

    “是,是我太過特殊,天生便有陰陽眼,可以看清這時間的所有鬼怪,唯獨我看不破的隻有人心,我也想過,天下哪會有劉夫人這般心狠的生母,果然我非她親生,不過劉怡然說的沒錯,不管如何,你們對我都有養育之恩。”夏苒說罷便超度了夏南天。她又取出翡翠淨瓶,倒了一滴水到劉怡然的口中。剛才驚恐的記憶也被夏苒抹掉了。

    此時此刻的夏苒,像是一個平常的女兒家一樣,對著劉怡然道:“母親,我答應你嫁給李俊夫。”

    劉怡然看著夏苒,似乎都不敢相信此刻夏苒說的話,此時此刻她看著夏苒狐疑道:“你這是吃多藥了?”

    “這倒沒有。隻不過我確實虧欠你夏家的恩情,這情今日我便還了。”夏苒道。

    “你能想通便好,嫁給李俊夫,你不會吃虧的,李家公子,除了容貌確實差了一點,哪一點都在京都是翹楚。娘沒有給你選錯人。”劉怡然道。

    聽著劉怡然的話,夏苒隻是笑了笑沒有搭腔。

    雖然夏苒是娶為正妻,但夏苒之前劉怡然已經找了三個老婆了,夏苒隻算是一個續弦。隻是一頂小轎,夏苒便被抬入了李府。沒有熱鬧的洞房花燭夜,有的隻有夏苒守著那張空蕩蕩的床,直至第二日,夏苒也沒見李俊夫的蹤影。

    聽劉怡然的話,夏苒都感覺自己對於李俊夫而言是,非她不可,但今日看來,哪裏是非她不可,她不過可有可無。

    次日醒來,便有丫鬟端著清水來為夏苒梳洗,麵上也沒有任何鄙夷,隻是客客氣氣地對著夏苒道:“夫人,我叫翠兒,來服飾您梳妝。”

    夏苒點了點頭道:“夫君可是在忙公務?”

    翠兒一麵幫夏苒梳洗,一麵說道:“沒有,老爺休息在西廂房,夫人您慢慢就知道了,以夫人的容貌,受寵是早晚的事。”

    看著鏡子中那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般嬌豔的麵容,夏苒的神情都有一絲恍惚,她看著翠兒也沒有過多說話,隻是頗為平淡的說了一句:“今日可是我和老爺一起去奉茶?”

    “這倒是不用,老爺的父母早就已經亡故,現在當家的是老爺的堂叔,他倆一向不和,夫人這敬茶以後就全免了,夫人隻需要伺候好老爺,一切都好說。”

    夏苒道:“聽說,李俊夫的三個夫人都死了,她們三個是怎麽死的。”

    “嗬嗬,夫人有些事,還是不要明白的好。”翠兒笑的有些詭異地說道。

    夏苒看著翠兒那張平平無奇的臉上,露出的詭異地笑容,如果不是翠兒是陽間的活人,那夏苒一頂會懷疑翠兒是鬼。

    夏苒在李府的日子很平淡,沒人在意她,沒人理會她,她像是被變相軟禁了一般,一直在這東廂房。夏苒自己都感覺有一些煩悶,她趁著天色黑,偷偷馬上了牆頭,一翻身,正巧撞到一個男子的懷裏。夏苒抬頭一看竟然是府的主人。

    那男子看著夏苒差異的眼神,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道:“姑娘,在下的臉上可是有什麽?”

    夏苒搖了搖頭道:“你很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可是姑娘的心上人?”那男子調笑道。

    “不,公子誤會了,你像是我的一位朋友,真是對不起,因為困在院中實在憋悶,本想翻牆而出,卻不想來到了公子的住處。”夏苒道。

    “沒什麽,不過這裏也不是我的住處,我隻是這李府的一個琴師,本來李公子要聽我彈琴,不想他今日有事,讓夏苒知會了我一聲,便急匆匆地走了。”那男子道。

    “琴師?原來公子手上的老繭,是撫琴撫出來的。”夏苒道。

    那男子看著夏苒目光一暗。隱晦地笑了笑。

    夏苒看著那男子,輕輕地笑了一聲,道:“你是琴師?”

    那男子道:“怎麽?不像嗎?”

    “來李府,撫琴,不帶琴,手中的老繭,不是撫琴撫出來的,更像是練劍練出來的,說吧你是何人!”一瞬間夏苒別了旁邊的一節樹枝,以樹枝為劍指著那男子。

    那男子看著夏苒道:“夫人會武?”

    “還可以吧。”夏苒道。

    “你不必如此防範我,我是你的夫君,李俊夫。”李俊夫輕笑道。

    “李俊夫?容貌全毀的鐵麵閻羅?”夏苒似乎有些不信。

    李俊夫隨手把腰間的麵具帶到了臉上,對著夏苒道:“這下你可以信了吧。”

    夏苒看著李俊夫臉上的鬼麵,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嫁給一個和鬼府主人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而這個人周身一點魂力也沒有。夏苒看著李俊夫道:“我信與不信,好像都沒什麽關係。隻是知道李公子這個秘密的我,你打算怎麽辦呢?”

    李俊夫笑著說道:“我本想假扮琴師勾引你,引你犯錯,可是你太過聰慧,一眼就把我識破,好像這試探的戲碼,在你身上是用不了了。”

    夏苒冷哼一聲道:“之前你那些夫人是沒過你的美男關?”

    “算是吧。”李俊夫道。

    “這感情是最脆弱的東西,人家嫁給你,素未謀麵,愛上他人,豈不是平常。”夏苒道。

    李俊夫聽著夏苒的話,眼神一冷道:“既然嫁給我自然是要恪守婦道,連這點誘惑都禁受不起,又怎麽有資格做我李府的女主人。”

    夏苒聽著李俊夫的話笑道:“李府的女主人?你先鬥贏你的叔父再說這些吧。”

    聽著夏苒的諷刺李俊夫臉上一黑道:“你這個女人,倒是一點不留情麵給我。”

    夏苒道:“你還需要什麽情麵?我以為你隻需要的是你自己。你去夏府非要迎娶我進門,娶了我不見我,又要試探我,現在又來跟我談什麽未來李府的女主人,你覺著誰稀罕你這些東西。我嫁給你,不過是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好好過,我便跟你過下去,你如果不想好好過,我們寫好休書,一拍兩散一別兩寬。這樣對你我都好,不是嗎?”

    李俊夫道:“你這女子真是好生狂妄。”

    “你這男子真是好生輕浮。”夏苒回懟道。

    “嗬,你這樣說不怕,夏家怪罪於你?”李俊夫道。

    “我一個半路出家的養女,和夏家沒有什麽情分可講,更何況他們把我許給了你這個鬼麵閻王,這恩情果然大於天呢?你說夏家對我這麽好,我該怎麽回報夏家?”夏苒問道。

    “你既然這麽不滿,還有一身功夫,大可走掉,為什麽偏偏選擇嫁給我?”李俊夫道。

    “夏家前任家主於我有恩,我乖乖嫁來,不過是還曾經的恩情,你現在懂了嗎?”夏苒問道。

    “懂是懂了,不過你嫁給我李某人了,就是我李某人的妻子,我李某人不說休妻,你就一直是我李某人的妻子,你懂嗎?”李俊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