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第九世(九)武俠X朝堂
作者:夏雪寒夜      更新:2022-12-04 18:03      字數:4377
  第六十三章 第九世(九)武俠X朝堂

    對比司馬鴻鵠的意亂情迷,夏苒的頭腦缺異常清醒,她推開身上的司馬鴻鵠。對著眼神迷離的司馬鴻鵠道:“七王爺,男人的誓言是這世上最不可靠的東西。夏夏想要的東西你能給嗎?”

    “你想要什麽我給不得?做我司馬鴻鵠的女人,這天下女人最想要的榮光,我都可以i許你。”司馬鴻鵠道。

    “我想要的,我怕你給不出也給不起。”夏苒道。

    此時此刻的司馬鴻鵠隻感覺到嘴的肥肉,不翼而飛,他有些暴躁的說道:“你想怎麽樣。”

    ·夏苒披上了單衣,坐在了梳妝台前道:“我不知道。連一個基本的保障你都給不了我,讓我說什麽?”

    司馬鴻鵠走到夏苒身旁,按住了夏苒的肩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玩火。”

    “我不知道七王爺何出此言。”夏苒看著司馬鴻鵠,眼神裏流露出的自然而然的魅惑,讓人目不轉睛。

    司馬鴻鵠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有一半都歸咎於這張臉上。還有一半是歸咎於夏燃這個個性格上。該撩的時候撩,該作的時候作,把他的胃口吊的死死的。但隻要他想得到的女人,他就一定會付出足夠的耐心。

    司馬鴻鵠彎下腰,吻著夏燃的臉頰道:“你明知故問。我可以容忍你這麽多任性,也可以容忍你的拒絕,但是你要觸及我的逆鱗,你可知道後果?”

    “什麽逆鱗,這裏嗎?”夏燃說完手就摸到了司馬鴻鵠的胸膛之上。

    當夏燃的手放在司馬鴻鵠的胸膛上,司馬鴻鵠整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相信我你不會等多久:“我會給你天下女人都想要的榮光,”夏苒道。

    夏苒隨手從梳妝台前拿了一張紙道:“空口無憑,蓋印為憑。”

    司馬鴻鵠笑了笑,從腰間的荷包裏掏出了金印扣在了夏苒手中的空白紙上道:“你等著我便好。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榮寵,也不過是我一念之間。”

    夏苒聽著司馬鴻鵠貼在耳邊的情話,心中已經篤定司馬鴻鵠回宮一定回有動作。她這次不僅僅完成了她和上官寒蟬的賭約。還能製造一封司馬鴻鵠謀反的罪證信。完全是一舉兩得。

    夏燃把印信收可來,笑盈盈地對著司馬鴻鵠道:“天色不早了,七王爺早點上路吧。”

    “你不跟我一起回京嗎?”司馬鴻鵠問道。

    “七王爺,您想要娶我,恐怕要先搞定您家中那個母老虎吧。”夏燃道。

    “嗬,果然是一朵貼心的解語花。你等我。不出半月定來接你。”司馬鴻鵠穿好衣物便準備回宮。

    夏苒走到浴室,一遍遍衝洗著自己的身軀。連她自己都有點討厭這樣不擇手段的自己。好像真的如時光所說,她獲得了她曾經以為最想要的一切,但好像同時也失去了好多好多。“我……真的……討厭這樣的自己。”

    七王爺走了很久,柳春紅走到浴室,對著夏苒道:“宮主。”

    “你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夏苒問道。

    柳春紅聽了忙跪了下來道:“春紅不敢。宮主為什麽這麽做,春紅心裏明白。苦了主子了。”

    “嗬,白大哥總覺著自己配不上我。好像真正配不起的人始終是我。我從小到大好像什麽都有了,但我過的並不快樂。母親早逝,父親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殉情。臨終托孤把我托付給白清風。父親篤定白清風的人品是值得托付之人,確沒有明的給白大哥講明。我確是最懂白大哥的心的。”夏苒道。

    “宮主,白大俠並不適合宮主。”柳春紅道。

    “那柳姐姐,你覺著何人才是我的良配?”夏燃反問道。

    “我覺著林海翔當的起這個良配,不管從各方麵來說,他對於宮主都是良配。”柳春紅道。

    “也許,是我不夠知足吧,總是奢望自己得到一切不切實際的東西。我這身子也恐怕活不了多少時日了。”夏燃歎道。其實夏苒這番話,不是說給柳春紅聽,而是說給梁上一直暗中保護她的白清風聽。

    她發現白清風很偶然,不過是因為她洗身沐浴,白清風整個呼吸都重了半拍。要不然她是無論如何都發現不了白清風的。

    此時的白清風坐在梁上,聽著夏苒這一番話語,攥緊了拳頭。

    等到柳春紅走了,夏苒很淡然地說道:“白大哥,你在對嗎?”

    麵對這樣的行為白清風出來也不是,不出來也不是,出來這不擺明承認自己壞了夏苒的清白。不出來,被人這麽指名道姓的喊出來,他臉都掛不住。此時此刻,他的臉燙的嚇人。掙紮了半天輕飄飄地落在了夏苒麵前。

    白清風看著夏苒,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他對著夏苒道:“我會娶你的。”

    “我不要,除非你是真的喜歡我。反正你也看見了,我就是這麽隨便的女人,被人看一下,不會少一塊肉下來。”夏苒道。

    “夏夏,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嫁給我好嗎?”白清風問道。

    “好。”夏苒甜甜地回道。

    這一刻原主的心願便達成了。夏苒起身和白清風吻在了一起。白清風的吻笨拙地像個孩子。他笨手笨腳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披在了夏苒身上。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無比的窘迫。

    夏苒撩人地笑道;“小傻瓜。”

    “夏……夏……我們穿上衣服再說話。”白清風磕磕絆絆地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夏苒主動把衣服丟到了一邊。

    白清風看著夏苒,認認真真地問道:“那你會後悔嗎?”

    “不悔。”夏苒斬釘截鐵地說道。

    美人在懷,白清風再老實本分,也抵不住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勾引。自是一夜風流。

    夏苒把空白的紙交給了王羲之。王羲之自然知道這張紙的妙用。並承諾夏苒不會動青蓮宮分毫。七王爺在江南的風流史,上官寒蟬自然是知情人。之所以司馬鴻鵠對上官寒蟬不避諱,他每次的風流都推說是對司馬烈陽的掩飾。把身心都給了司馬鴻鵠的上官寒蟬,自然是心上人說什麽就信什麽。包括之前不去她的一切借口……

    上官寒蟬隻覺著自己的癡傻。她愛著司馬鴻鵠,沒有名分她都絲毫不在意,甚至沒有名分的懷上司馬鴻鵠的孩子她都不會在意。司馬鴻鵠總說是為了她的名譽著想,從來不會小心翼翼地做著避孕措施。

    原來上官寒蟬付出這麽多一切,回報的隻有一顆虛假利用的心。她那麽愛司馬鴻鵠,最終真的隻是一場笑話。但好在她醒悟的還算及時,還有醒悟的機會。麵對小五的誠心求娶,她答應了下來。最終兩人一起離開了青蓮宮。

    有了鐵板上的證據,司馬鴻鵠一黨很快被抓了起來。當他看到罪證上的金印的時候,他怎麽都沒想過自己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裏。女人從小到大,都是他的一件利用工具。因為身份、地位、相貌無數的女人都想往他身上貼。

    也正因為如此,他從沒對上官寒蟬的付出上心過,因為所有他的女人,都是和上官寒蟬一模一樣的付出。可笑的是他竟然栽在一個這樣妖魅的女人頭上。

    司馬鴻鵠看著眼前讓他畫押的紙張,對著王羲之道:“想讓我認罪很簡單,我要見夏夏。”

    “司馬鴻鵠,你現在不是七王爺,隻是一個階下囚,不要不識抬舉,”王羲之道。

    “怎麽?父皇賜給我的免死金牌在身,你們誰都殺不了我。我就算是階下囚,也是司馬家的血脈,正式皇統,你又算什麽東西。”司馬鴻鵠道。

    “一切證據齊全,司馬鴻鵠你是認也要認,不認也要認。”王羲之道。

    “如果那塊免死金牌,我給我的母妃用,你們是不是就同意我見且聽閣的夏夏?”司馬鴻鵠道。

    聽著司馬鴻鵠的話,王羲之有點震驚,但是沒了免死金牌。這是徹底鏟除七王爺一黨,斷了七王爺一黨謀反念頭地最好結果。

    “好,你等著。”王羲之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翌日夏苒便被請到了牢房,看著眼前麵容憔悴的司馬鴻鵠。夏苒都差點認不出來眼前之人,是那個曾經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司馬鴻鵠。一身白色的囚服,臉上的胡渣像是很久沒有刮過。略微蒼白的臉色,布滿紅血絲的雙眼。司馬鴻鵠眼裏的恨意怎麽都停不下來。

    司馬鴻鵠看著夏苒道:“你為什麽要背叛我,我想不出你有任何理由背叛我。”

    “司馬鴻鵠,情容我做一個正式的自我介紹,我叫夏苒,我是上官鴻鵠的師妹。”夏苒道。

    司馬鴻鵠揚天長笑道:“我竟然沒曾想過,愛我最入骨的女人,是背叛我最狠的女人。”

    “師姐從沒背叛過你,隻不過和我打下賭約,來考驗你。如果我贏了,她便不會幫你謀反。”夏苒道。

    “謀反?嗬,真是天大的笑話,這皇位本來就是我讓給司馬烈陽的,隻不過司馬烈陽從沒信過我,逼得我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培養出自己的勢力。”司馬鴻鵠道。

    夏苒不知道司馬鴻鵠和司馬烈陽的過往,但總歸皇室的親情總是這般的無情,她看著司馬鴻鵠道:“終究你還是放不下權勢。”

    “夏夏,不是我放不開權勢,是你想要保護你想保護的東西,就必須要有權勢。以前身為皇子的我不懂這些,如今我是真的懂了。我唯一做錯的一件事,就是信錯你,愛過你。”

    夏苒把自己手上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她打開飯盒,拿出小酒和幾樣小菜對著司馬鴻鵠道:“這酒菜都是你的最愛,不如吃了飯,體體麵麵的上路吧。”

    “這酒是司馬烈陽為我準備的?”司馬鴻鵠問道。

    “並不是,我隻是讓你體體麵麵的上路,畢竟你也是一個皇子。”夏苒道。

    “好,那我喝。”司馬鴻鵠拿起筷子就把菜往最裏麵塞。他端起酒杯,那手都有一絲顫抖,酒灑了幾滴地麵上,他對著夏苒一飲而盡。

    看著司馬鴻鵠喝下毒酒。夏苒道:“留個全屍,總是好的。”

    “嗬,時至今日我才知道什麽叫報應。你這般對我,我原本以為我會很恨你,但是知道你是上官寒蟬的師妹的時候,我反而有一絲解脫。也恨不起你來,我是真的喜歡你,原來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真的是一杯致命美味的毒酒。”黑色的血液順著司馬鴻鵠的嘴留了下來。

    “希望來世,希望你能珍惜眼前人。再美的女人,心不屬於你,都不及家中不起眼尋常容貌的妻子。”夏苒道。

    “嗬……那是你不懂愛……”說吧司馬鴻鵠就沒了聲息。

    夏苒看著司馬鴻鵠的屍體,內心不由的有些好像。司馬鴻鵠說的好像一點也不錯呢。王羲之走到牢房看到死去的司馬鴻鵠自然猜出了一切。他看著夏苒道:“真是越美的女人越致命。”

    夏苒看著王羲之道:“那但願王大不要喜歡上我這個蛇蠍婦人。”

    “……”夏苒的話像是一記重擊,狠狠擊在了王羲之的胸口上,他目送著這個美的奪目的女子。心裏說不出什麽感覺。忽然有一種司馬鴻鵠死的不冤枉的感覺,也明白了司馬烈陽為什麽會瘋狂的執著於一個女人。不管是從容貌上還是性子上,甚至是手段上,你都難以找到這世間可以和這女子匹敵之人。

    走出天牢的夏苒看著撐著一把傘,在門口苦苦久等的白清風,他看到夏苒立馬笑逐顏開地迎了上去道:“你終於出來了,可是擔心死我了。”

    “怕什麽?我又沒犯罪,王羲之不可能不放我。”夏苒道。

    司馬鴻鵠為夏苒撐住雨傘,生怕雨水打落在夏苒身上。他抓著夏苒的手,把夏苒的手放在他的臉上道:“有沒有感覺冷。”

    夏苒溫暖地回以一笑道:“沒,我們回家吧。”

    “好,我們回家。”白清風緊緊地攥著夏苒的手。

    在這一刻,係統提示主線任務完成。

    江湖風波平,夏苒雖然不愛白清風,但好像懂了原主為什麽回喜歡上白清風。大概就是那份單純執著而又樸素的愛吧。

    白清風就是一個暖到極致,也不會反咬你的人,愛到卑微,也不會在乎你的過往的人。夏苒和白清風很快就有了一個孩子,也在孩子沒有出生後多久就去世了。

    臨死前,夏苒看著哭的像淚人的白清風道:“我從小就是孤兒,希望我的女兒不是。”

    “好。”白清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