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明白。”

  南月笑了笑，這次有了聖姑的支持，她的手腳可以放的更開了。

  “去吧。”

  聖姑重新坐回位置上，剛才他見過了宇文寒翼，看著那張似曾相識的臉，難免想起當年的事情。

  第一次見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叫什麽來著，慕容阿瑾？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那麽那麽的喜歡一個女人。

  原本也不是不能成全的，怪就怪，“為什麽你是神殿來的女人？你裝的在無辜又怎麽樣？不過是個包藏禍心的禍害，我豈能容你？”

  聖姑自言自語著。

  “我給過你活路的，是你自己不想走，那就別怪我，你兒子跟你一樣，給他活路，他怎麽偏偏就不走呢，所以不怪我，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呀，蠢，太蠢，都蠢，南月明明是你最好的選擇，你都那樣了……寧可閉關也不……蠢啊。”

  聖姑仿佛有些神經質一般，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直到說完，她抬頭看了看，收拾茶碗的奴婢，問：“你方才聽到了什麽？”

  奴婢搖頭：“什麽都沒有，啊……”

  話不及說完，奴婢已經驚恐的瞪大眼死了，屍體很快被拖走，地上沒有留下一地丁點的痕跡，仿佛這樣的事情，平日裏經常發生一樣。

  周圍，都靜悄悄的。

  ……

  這邊，陸青鸞和宇文寒翼從聖姑這出來後，劍聖直接問：“她找你們，當真是想把你們的孩子，都接來聖門教養。”

  果然，這劍聖雖直球了點，但不傻，他遠比他們兩個人，更了解聖姑是個什麽人。

  “那不然呢，還能有什麽事？”

  宇文寒翼沒有將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告訴劍聖，有些事，不說，反而是最安全的。

  劍聖隻看了他們一眼後，便點了點頭，算是信了。

  “你們可在聖門小住兩日，放心，在我那，她的手還伸不過來。”

  “多謝劍聖。”

  “謝我做什麽？我已將大寶視若親子，隻要你們不讓他判師，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縱容，”劍聖道。

  陸青鸞一笑，“那您大可不必擔心，大寶能拜入您的門下，是他的造化。”

  這話是真心的，不管將來他們與聖門的恩怨如何，相信劍聖都會站在中立公正的態度，這便夠了。

  “對了，其實很好奇，那位神秘的聖門門主，是位什麽樣的人？”陸青鸞也是無意談起，似乎又覺的不妥。

  “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聊。”

  “沒什麽不方便的，世人將門主師兄幾乎神化，其實，他也不過凡人罷了，有著尋常人的喜怒哀愁，亦是心懷慈悲之人。”

  劍聖一麵走，一麵道。

  說者無心，聽者卻是有意。

  那聖門門主此刻在宇文寒翼的心裏，想必應該是撕裂的，但無論旁人怎麽美化，都磨滅不了他對慕容阿瑾，始亂終棄，趕盡殺絕的無情之事。

  “那門主為何從不露麵，聽說閉關很多年了，可是練什麽長生不老的神功啊？這話我也是聽旁人說的，”陸青鸞半開玩笑的又問。

  “這世上哪有長生不老的神功，荒謬，”劍聖好笑：“門主隻是……”

  “隻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