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捯飭了一遍之後才道：“你個小頭片子懂什麽，你知道我為何混的這麽慘嗎？那是因為我厚道，若我想過的舒服些，不知多少家族大勢力都願意招攬我，但招攬我做什麽？還不是幹那缺德帶冒煙的事，他們自己不想幹，專坑我們這些遊散之人，出了事也是推我們頭上，還得給他們頂罪，我們又不是冤大頭，是吧？”

  陸青鸞聽完，竟是覺的很有道理啊。

  不過毒聖的私下評論則是，他早年練功練魔障了，早就把腦子練壞了，人家不坑他坑誰啊，他混的這麽慘純屬自己作的。

  陸青鸞比較傾向毒聖，心裏反而越發不是滋味，這要是真把小寶找到了，難道真要拜師這腦子不清楚的老頭。

  “靈聖，其實我一直有一事不明白。”

  “什麽事，說。”

  靈聖吃飽了飯，大馬金刀的一擺手。

  “中州四聖，劍聖善用劍，毒聖善用毒，琴聖善用音，你這靈，又是什麽，你的本事不會是招鬼吧？”陸青鸞好奇道。

  靈聖翻了翻眼皮：“招個屁鬼，我要有那本事，早就淩駕四聖之上了，我這靈，非同一般的靈，而是靈寵之靈。”

  “靈寵，我沒看見啊？”

  靈聖嗤之以鼻，“能看見的靈那算什麽靈，頂多算是混賬，看不見的，才叫靈。”

  “那你還是個招鬼的。”

  “你懂個什麽。”

  靈聖到不生氣了，而是看了看陸青鸞和宇文寒翼，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抖落自己的家底，想想也不是外人，就緩緩攤開自己的手掌心。

  “看我手裏有什麽？”

  “老繭。”

  “吃飯沒擦幹淨的殘渣。”

  夫妻二人齊齊吐槽。

  “在看。”

  二人目光之下，立刻就看到靈聖的掌心忽然飛出了兩隻小小的蝴蝶，一隻是白色的，一隻是紫色的，要知道，這可是冬日，昆蟲多半已經滅絕了，但這蝴蝶卻半點不受環境的影響，翩翩起舞，卻又不脫離靈聖的掌控。

  讓人覺的，這便是靈聖養的靈寵了。

  “這是什麽蝴蝶？”

  “極北之地的，陰陽雙靈蝶。”

  “做什麽用的？”

  靈聖自得的勾唇一笑，“紫色這個，有劇毒，被它沾上的都不會好死，白色這個，可令人致幻，雙蝶其出，隻怕大羅神仙來了也夠嗆。”

  陸青鸞聽的確實翻了翻眼皮，道：“打鬥的時候，的確很容易被這麽兩隻蝴蝶給鑽了空子，不過，你若隻靠這兩隻蝴蝶的話，難免有些單薄吧？”

  靈聖將陰陽雙靈蝶收起，冷哼道：“讓你們看的自然是冰山一角，不過這雙靈蝶，隻有真正碰到它的人才會明白它的厲害，你現在可以瞧不上它，以後，有你們佩服它的時候，關鍵啊，若老夫當真收了你們那小兒子為徒，這陰陽雙靈蝶，送他。”

  “這麽大方？”

  陸青鸞表麵跟靈聖開著玩笑，一麵心理大約有了一個了解，這老頭傻憨憨的樣子，都讓她有點不忍心忽悠了。

  “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