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病名為愛
作者:斐明月傅西樓      更新:2022-12-03 10:17      字數:2172
  第72章 病名為愛

    “終於生氣了,見不得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為什麽,傅西樓,你愛上我了?”

    包廂裏很快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哪怕頜骨要被男人捏碎,斐明月也沒有低頭,甚至有點挑釁地看著他冷笑。

    傅西樓亦覺得她很可笑:“愛上你?斐明月,你哪兒來的自信?我隻是不喜歡看到我用過的東西再被其他人染指。”

    他毫不憐惜地掐著她的腰把她扛起,冷漠地走出包廂:“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不枉你癡心一場。”

    他把她帶回了山漸青,兩人像是困獸般的發瘋撕咬,直到最後她體力不支地暈倒在發皺潮濕的床單上。

    “我是愛上你了。”

    他輕輕撫摸著她哭得潮濕的臉頰,隻有在她昏迷時他才敢說愛,眼中是病態的執著。

    “所以明月,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

    大掌緊緊桎梏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他重新壓住她······

    斐明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下床的時候兩腿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

    身體仿佛散架般的疼痛讓她緩了好久。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永不停歇的噩夢一般。

    她覺得惡心,她想逃,可是逃不掉。

    傅西樓永遠像是揮不散的噩夢一般籠罩著她。

    脖子上驟然一涼,她才恢複一些清醒,看到眼前出現一雙男士的手工皮鞋。

    然後,就看到了傅西樓在她麵前慢慢蹲下,沒有喜怒地在她的脖子上戴上一條choker,像是給寵物戴上項圈一樣。

    她預感不妙,剛要掙紮,就聽到滴的一聲,項圈已經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男人微涼的手指毒蛇一般的冰涼,撫摸著她後頸脆弱的皮膚:“明月,不用這麽緊張,隻是一個小禮物而已。”

    他慢慢扶起她,把她抱到床邊坐下,看著她這張倔強清冷的小臉,笑了:“這麽緊張做什麽?隻是裝了追蹤器,不是定時炸彈。”

    斐明月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個皮囊俊美,內心齷齪的男人:“傅西樓,在你眼裏,我是什麽?是你養的一條狗,還是你隨意逗弄的一隻貓?”

    這個像是給寵物戴的項圈,讓她徹底失去了一個身為人的尊嚴。

    他從沒把她當人看過。

    在他充滿恨意的時候,她是他用來報複安軼的工具。

    在他妹妹回來以後,她是他玩上癮了不想撒手的寵物。

    她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覺得他救贖了她的人生。

    可其實回過頭來才發現,他才是那個處心積慮地毀掉她人生的人。

    “你非要把自己想的這麽難堪我也不攔你,”他去衣帽間挑了一身他喜歡的衣服,親自給她換上,“我說了,隻要你能像以前那樣和我在一起,我不會虧待你。”

    “你覺得可能嗎?”斐明月揮開他的手,自己把衣服穿好。

    她在他麵前毫無隱私可言,她已經不會矯情的避開了,但是如果可以,她還是不想被他碰到分毫。

    昨晚已經饕足,傅西樓這時候不在意她衝他的這點小脾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比前半年那個了無生趣的斐明月,他喜歡看到她現在這副鮮活的樣子。

    “去學校上學的時候別想著拈花惹草的,否則就不止給你戴追蹤器這麽簡單了。”

    他握著她纖細漂亮的腳踝,有一種把它捏碎的衝動。

    “要是不聽話,我就挑斷你的腳筋,把你一輩子鎖在我的床上。”

    斐明月看到了他眼中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後背一陣發涼。

    傅西樓,好像瘋了。

    現在的他,和她以前認識的那個風度翩翩的傅西樓,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

    她能感覺到傅西樓對她有感情了,但是如果她想錯了,他對她不是愛情,而是瘋狂變態的占有欲呢?

    她會死在他手裏。

    會死的很慘,就好像被“紫藤”折磨的生不如死的那段日子。

    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治療時期,她的身體開始因為恐懼而顫抖起來。

    而傅西樓卻沒有放過她,控製不住地吻住了她,與她十指相扣地把她壓在床上,逼著她回應自己。

    “如果可以,我會把你鎖一輩子,但是葉扶蘇說,你要多出去和人接觸,斐明月,我已經在退讓了,你不要不識好歹,出去後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他如同野獸般輾轉吻著她,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我知道你恨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逃離我,但是你最好不要真的去做,尤其是安軼,如果被我發現你和他糾纏不清,你就永遠沒有自由了。”

    “聽明白了嗎?”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過她,粗糲的指腹狠狠地壓著她的紅腫的唇瓣摩挲。

    斐明月眼眶含淚,看著精神異常的傅西樓,眼裏隻剩下恐懼。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為什麽一個人能發生這麽大的變化。

    不,不是變化。

    或許他一開始就是這樣,偏執,病態。

    隻是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一直偽裝的很好而已。

    想起以前那個對自己百般寵溺的男人,斐明月就覺得心痛。

    回不去了。

    他們之間隔著這麽多的傷害,怎麽可能還和以前一樣。

    但是她不敢再像昨晚在白馬會所那樣刺激他。

    昨晚夜不能眠的折磨好像身處地獄一般,還有脖子上的項圈,傅西樓,已經徹底鎖住了她的尊嚴,把她變成了僅供他一人玩樂的寵物。

    “你放心,我去學校,隻會好好學習。”

    她忍住內心極度的恐懼,聲音顫抖地開口。

    去學校是她唯一能和外界接觸的機會,她不能惹怒他,連這點自由都失去。

    傅西樓很滿意她的回答,對她的態度這才好了點,摸了摸她的頭發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去浴室收拾一下自己,等會兒我們出去吃飯,帶你逛商場買一些學習用品。”

    斐明月怕他再次發瘋,一點不敢反抗的去了浴室收拾自己。

    等再出來的時候,傅西樓已經不在臥室了,她剛要鬆一口氣,身後就出現了一個女人好奇的聲音。

    “你就是安軼的堂妹斐明月?為什麽會在我哥的臥室裏,你不是和陸景衡結過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