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心空了
作者:南枳 喬景樾      更新:2022-12-02 15:48      字數:2234
  第400章 心空了

    盛懷宴晚上回到家,看到了桌子上的戒指。

    拿到手裏,還能嗅到迦梨身上的香氣。

    他把戒指套在自己的小指上,然後把手放在自己心口,就那麽站了半天。

    外麵的月光打在他臉上,已經一片水漬斑駁。

    迦梨,徐珂,我那麽喜歡你,而你卻狠心的舍棄了我。

    電話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念,他皺起眉頭,很不情願的掏出手機。

    屏幕上,是迦梨巧笑的照片。

    高挺的鼻子微微皺起,嘴巴裂的很大,露出的不止8顆牙齒。

    迦梨的嘴是那種肉肉的,上唇比下唇厚一點,唇珠明顯。

    她做男人的時候,這嘴巴確實顯女氣,可作為女人,這嘴唇每次都把他勾的想親。

    想到這個,他傻笑著,去親屏幕上的女人。

    鈴聲在這個時候停了,他也沒管。

    過了一會兒,電話再次打開,他看了看,接了。

    “二哥。”

    “懷宴,在哪兒?”

    “家裏。”

    盛懷信看看旁邊的父母,壓著聲音說:“不是說好回家來吃飯的嗎?”

    “吃飯?跟誰?賀筠一家嗎?”

    盛懷信有些尷尬,“人家都不追究你,吃個飯賠禮總是應該的。”

    “我一個受害人給算計我的人去賠罪,你沒毛病吧?你們願意低下頭讓人踩在脖子上,我可沒這抖M的愛好。”

    盛懷信有些生氣,“那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處理,你讓爹媽別摻合。”

    盛懷信徹底火了,“就為了個女人,你連父母家都不要了?”

    盛懷宴不想跟他嗶嗶,直接掛了電話。

    摩挲著手上的戒指,他微微沉思,然後撥打了賀筠的。

    賀筠看到他的來電,很高興。

    其實,對盛懷宴她開始隻覺得門當戶對,但通過最近的事,她發現他有勇有謀有手段,還癡情。

    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他,已經非君不嫁。

    “喂,懷宴,我……”

    “你在家嗎?”

    賀筠的呼吸都急促了,“在呀,我在家,我一個人住,父母都不在。”

    “地址。”

    賀筠以為他是因為晚餐沒到場來賠罪,忙把地址告訴他。

    “我半個小時後到。”

    賀筠從骨頭縫裏透著興奮。

    她算算時間,立刻去衝了個澡,換上性感的睡衣,又噴了香水。

    等時間完畢,她就在客廳裏緊張的等著。

    半個小時,一分鍾也沒多,外麵就傳來了門鈴聲。

    她從可視電話看下去,果然看到盛懷宴穿著黑色大衣,站在那兒。

    她立刻打開門,在他進來之前又照了一次鏡子。

    門打開,男人卻沒進來,他站在門口蹙蹙眉,看著女人似露微露的胸口。

    賀筠微微偏頭,勾起一縷發絲別在耳後。

    這個動作,她練習過很多次,恰好能展現她知性又柔媚的多麵。

    “請進呀。”

    男人不進,隻看著她的穿著做派,目光諷刺。

    賀筠把身體縮了縮,忽然有些後悔。

    不過,盛懷宴沒給她後悔的機會。

    “5年前,你在鶴城工作,資助了一個少年。”

    賀筠呼吸一窒,“你要說什麽?”

    “你在那邊的兩年,這少年一直陪著你,年輕的小奶狗,又聽話又溫順,讓你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對不對?”

    “你別胡說!我資助一個窮困的孩子到你嘴裏怎麽就這麽齷齪?盛懷宴,你瘋了嗎?”

    盛懷宴也不生氣,“還有更精彩的,那人愛上了你,可你玩夠了就把人拋棄,那人受不住,臥軌自殺了。”

    “你胡說!”

    盛懷宴不理她的尖叫,聲音越來越快,“你心眼多手段厲害,這件事雖然你鬧的很嚴重但是跟你一點都沒扯上關係,你回了了,高升了,又清清白白的。但是賀筠,隻要做過了就有痕跡,我手裏就有,想要欣賞欣賞嗎?”

    “沒有,不可能,你別冤枉我。盛懷宴,我可放過你了,你別恩將仇報。”

    “我特麽的要你放過?老子碰過你?在自己身上掐兩把,咬我幾口,然後再弄點酸奶裝模作樣,你以為我就信了?賀筠,我能妥協隻是我不想讓迦梨難堪,要是真鬧起來,你覺得就你這些,可以見人嗎?”

    賀筠給他一番猛如虎的操作,徹底打懵了。

    而此時,在他們身後,幾道或疑惑或氣憤的聲音問:“這些都是真的嗎?”

    盛懷宴不用回頭也知道,雙方的家人來了。

    他看著盛尚說:“我那裏有具體的資料,盛家的媳婦可以有城府有謀略,但不能有人命。”

    “你胡說,我的女兒不可能做這種事。”

    說話的是賀筠的母親,賀太太。

    盛懷宴冷笑,“你可以去問問你那寵妹妹無底線的兒子,他都怎麽幫著善後的?”

    “我兒子還躺在醫院裏,都是你幹的好事!”

    賀父按住妻子的肩膀,淡淡的說:“這件事我知道,跟賀筠沒關係,都是那孩子想不開。”

    “到底是想不開還是別的,賀筠自己最清楚。”

    賀筠紅著眼睛低吼,“你又算什麽好東西?喜歡一個不男不女的,我不嫌棄你就該偷著笑,還好意思嫌棄我?”

    “我是不好,但是我有底線,不會去做那種玩弄人又傷害人性命的事。還有,迦梨是跟人不一樣,但要是從娘胎裏帶來的,她不能選擇,後來被人欺負,是那些人可惡,她是受害者,更沒有任何問題。她天真善良勇敢,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賀筠已經氣哭,“你是想要踩著我給她找臉子?盛懷宴,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是迦梨自己的主意,我隻是配合,你氣不過找她呀,欺負我一個女孩子算什麽本事?”

    盛懷宴徹底笑了,“好一個清清白白的高貴小姐。要不是你在許家宴會上故意引導秦壽去找迦梨的麻煩,能有後麵的事嗎?你才是得了便宜又賣乖,迦梨一個傻姑娘心裏隻有愛。你,連她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賀筠身體一搖晃,扶著門框才站穩。

    “你,你都知道了?”

    盛懷宴看了眼臉色煞白的父母親,手按在胸口上,“賀筠,迦梨走了,我這裏也空了,你們都安安分分的,我也就不再追究任何人,可你們偏偏死都不讓我躺在棺材裏,就別怪我手黑。”

    “你要做什麽?”賀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