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開詭眼
作者:南枳 喬景樾      更新:2022-12-02 15:48      字數:2259
  第384章 開詭眼

    本來,喬景樾也不耐煩了。

    許梓言的爹去偷偷查了孩子的身世,知道他是蘇晴柔的孩子。

    現在,他想要做親子鑒定。

    這雖然不可厚非,但是許家的態度高高在上,南枳都看的惡心。

    她決定了,許梓言不跪下求,她不會讓他們如願。

    這邊正要鬧僵,聽到了盛懷宴的事,幾個人忙走出來。

    一看這情況,許爹倒抽冷氣,許梓言則一臉的興味。

    他爹過生日盛三這是來唱戲了,好精彩的一出武戲。

    就連剛才心裏的忐忑不安也消失了。

    許爹喊了盛懷宴一聲,“懷宴,這是幹什麽,快放開。”

    喬景樾也過去勸架,卻有點與眾不同。

    “懷宴,怎麽這麽多人圍著你一個人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眾人呼啦啦的往後退,誰特麽的打他了?

    被打暈過的秦壽都要給氣醒了。

    許爹氣的喘粗氣,他小聲對兒子說:“你也過去看看,這個喬景樾也不是什麽好鳥兒。”

    許梓言冷笑,“早告訴您了,別兒子看著別家的好,我才是最好的那一個。“

    說完,也走到喬景樾身邊,“你們怎麽還欺負老人家?”

    眾人紛紛點頭,終於主人家出麵了,這下看喬二盛三怎麽說?

    但是下一刻,許梓言揪著前麵看熱鬧的大背頭說:“說你呢,怎麽欺負老人家,都踩人家的手了?”

    那人嚇得後退一步,心說許梓言眼睛不要可以捐給有用的人,他離著秦壽的手還有一米遠,但是盛懷宴的腳還在人家褲襠上呢。

    這時候,秦壽的太太擠了進來。

    她看到倒地的丈夫,大吃一驚,撲過去就要喊人。

    喬景樾卻攔了她一下,“秦太太,您還是勸勸您丈夫,年紀一把了就不要吃什麽偉什麽哥了,器官已經衰竭,再吃那些就是送命。”

    秦太太脫口而出,“我管不了呀,他又不是用在我身上,都是外麵那些小妖……”

    完了,怎麽都禿嚕了?

    她咳咳兩聲,然後指著地上的人說:“我先生怎麽了,快叫救護車呀。”

    盛懷宴剛要說話,給喬景樾踩了一下,然後他對秦太太說:“確定嗎?不用再等等看?”

    等什麽,等他死了直接繼承遺產?

    秦太太心頭一顫,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啊。

    這老東西整天拈花惹草,她早就想他死了,要是……

    衝動是魔鬼,現在秦太太鬼迷心竅,就不那麽想救人了。

    她跟喬景樾聊。

    “喬醫生,那您說這種情況應該怎麽辦?”

    “他縱欲過度又吃了過多的藥物,現在基本不能用了,您要管好他,哪怕嘴巴上過癮也是不可取的。回家好好養著,多吃點好的吧。”

    聽起來,好像秦壽得了什麽絕症。

    偏偏秦太太點頭如搗蒜,“好,我這就讓人扛家去,真是造孽呀。”

    就這麽完了?秦家竟然不鬧?

    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喬景樾特麽的是催眠大師嗎?

    人一走,大廳裏又恢複了剛才的熱鬧。

    許梓言招呼大家,“該吃吃該喝喝,我爹一年過一次生日,發生什麽事都是吉祥喜慶呀。”

    尼瑪,上京四公子三個都不是正常人嗎?

    喬景樾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他對許梓言,“今天要說的都說了要做的也做了,我們先走了。”

    許梓言看了眼南枳牽著的小男孩,去拉喬景樾,“你不能走,還沒說清楚。”

    “沒什麽好說的,能查的你們都查了,但是我不同意,就這樣。”

    說完,走到南枳身邊,把濯濯抱到泡芙那邊讓倆個人拉手,自己則牽起南枳的手,浩浩蕩蕩離開。

    眾人:……什麽毛病?

    忽然,喬景樾滿含殺氣的回頭。

    眾人一縮脖子,卻看到他對盛懷宴道:“你還不走?”

    盛懷宴也拉住迦梨,“媳婦兒,我們回家。”

    真是開了鬼眼!

    後續迦梨也不知道如何,因為一回家她就給盛懷宴按在床上,他撕碎了她身上的紅裙子。

    迦梨心疼,“我脫就是了,好幾萬呢。”

    盛懷宴卻不肯聽,他把單薄的絲綢撕扯成條兒,把她給綁起來。

    這一晚,迦梨叫喚的嗓子都啞了。

    第二天,她不肯理人。

    盛懷宴卻沒哄她,出去了大半天,快天黑才回來。

    迦梨更生氣了。

    她不理他,他卻單膝跪下。

    迦梨此時正在廚房裏煮麵,熱油下鍋她手忙腳亂,他一跪下,她差點跳起來。

    “你幹嘛?”

    “迦梨,嫁給我。”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裏麵裝著一枚鑽戒。

    五克拉的煙花切粉鑽,漂亮的就像一朵炸開的煙花。

    迦梨看著他英俊的眉目,有些哽咽。

    “你……不再考慮考慮了?”

    聽她這麽說,盛懷宴強硬的把戒指套在她手指上,剛剛好。

    他勾唇,“我就知道,你戴肯定好看。”

    迦梨眼淚掉下來,“好土呀。”

    “土你也得戴著,盛太太。”

    他抱著她親吻,鍋裏的麵已經糊成了一團。

    半夜,迦梨起來。

    她跑到露台那兒,借著淡淡的月光看她手上的戒指。

    粉鑽已經不多見,5克拉的更是少見。

    看來,他準備不是一天了。

    隻是,她終究不配。

    “迦梨迦梨。”忽然,客廳那邊傳來男人焦急的喊聲,有些破音。

    她忙端著一杯水走過去,“怎麽了?”

    他一把把人抱住,“你怎麽在這裏?”

    “水壺放這邊了,我來倒水。”

    盛懷宴抱著她,並不想拆穿。

    她身上已經涼透了,顯然已經在這邊好一會兒,別說倒水,就是燒水也開好幾輪了。

    “迦梨,你放心,一切都由我,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知道嗎?”

    迦梨點點頭,然後親在他唇上,“我知道我男人能幹,相信你。”

    他把人抱起來,“回去睡覺。”

    迦梨抱住他的脖子,“你還行嗎?”

    男人去咬她的鼻子,“小妖精,敢小瞧我。”

    迦梨媚眼如絲,抱著他似乎想要嵌入到自己的骨頭裏。

    “盛懷宴,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陪伴你一輩子。”

    她聲音很小,幾乎溶解在男人的呼吸和衣物的窸窣聲中。

    盛懷宴問她,“你說什麽?”

    “沒,沒什麽。”她睜大了眼睛,在模糊的淚光中想要記住他的臉。

    永遠也不會遺忘在時光長河裏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