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很乖
作者:
南枳 喬景樾 更新:2022-12-02 15:48 字數:2239
第226章 我很乖
竟然是喬景樾,他不應該是跟方穎一起“爬山”去了嗎?
感覺到男人過高的體溫以及……南枳有些慌。
她掙紮著,“喬景樾,你放開我。”
“不放,是你把我變成這樣子,你要負責。”
“負什麽責,你給我放開。”她掰著他的手,發現跟鐵鉗子一樣。
男人抱起她,順勢把她壓在了身下柔軟的大床上。
南枳怒睜著雙目,看著男人趴在她胸口作妖,“喬景樾,你給我滾起來,一個多小時了,藥效要是不發作也早就過了,別裝了。”
喬景樾這才抬起頭,俯視著她的容顏,忽然拉著她的手往他……
“喬景樾!”南枳的喊叫因為滿手的黏膩停止,她看著滿手的血,睜大了眼睛。
此時身上的男人似乎失去了剛才的狠勁兒,沉重的喘息壓在她耳邊,“南小枳,我沒有碰她,我很乖的,我在等你回來。”
南枳手忙腳亂的把他推開,扯著腿根兒那兒一看,已經用修眉刀割了好幾個深淺不一的口子,但無一例外的,都在流血。
他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清醒的嗎?
為了給她看,他連自殘的方式都用上了,真沒那個必要呀。
南枳終於體會到他有多瘋,而瘋子是最不好惹的。
深吸了一口氣,她撕扯著床單替他紮緊傷口防止流血。
再討厭他,也不能讓他死在自己房間裏。
喬景樾胸膛劇烈起伏著,哪怕是流這麽多血,他臉上還是露出得意的微笑。
“南小枳,你還是擔心我的。”
“切,你怕不是有什麽大病。我是擔心你嗎?我是擔心你死在我房間裏我會跟著倒黴。”
“對,畢竟是你給我吃的藥,下在酒杯裏了嗎?”
“嗯,要不怎麽瞞得過你?”
“盛懷宴說你心眼比篩子都多,果然。”
說著,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南枳掙了一下,“放開,我給你包紮。”
“你輕點兒,疼。”
南枳……
見她拿起了剪子,男人哼了一聲,忙求饒。
“我錯了,你別生氣。”
南枳抓了被子扔他身上,氣的跑去洗手間洗手。
一邊洗一邊罵,連他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
罵完後,她還是給盛懷宴打了個電話。
“你等著吧,你哥們兒馬上就來帶你走。”她說著,走到床邊去。
男人伸手拉住了她的,“好,你陪著我。”
南枳感覺到他皮膚的高熱,不由的往他臉上看去。
他額頭一層細汗,皮膚透著不正常的潮紅,雙眸緊閉,睫毛微微顫動,
“很疼嗎?”
“嗯。”
“那你也是活該,方穎不好嗎?誰讓你忍的?”
“沒忍……”
南枳雙眸瞪大,看著飛快抖動的被子,氣的抓起枕頭悶在他臉上。
悶死他算了,替民除害。
……
喬景樾這次玩大了,昏迷了一整晚才清醒過來。
盛懷宴守在他床邊,正在吃橘子。
看到他醒來,他捏著一個青皮橘子問:“吃嗎?很甜。”
“你懷孕了?”
盛懷宴摸摸肚子,翹起蘭花指拚命眨巴著桃花眼,“是呀,死鬼,你可別不認賬。”
“滾!”他想要踢他,可身體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盛懷宴把一瓣橘子塞到他嘴裏,“你可消停一點吧,當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呀,拿刀子割。”
喬景樾給酸的臉皺成一團,“苦肉計,這都不懂。”
“嗬嗬,人家理你嗎?”
喬景樾到處去看,“她人呢?”
盛懷宴冷笑,“當然是在酒店裏,人家把我喊過去弄走你,壓根就沒跟著。喬景樾,你不會魔怔了吧,她真的不是南枳。”
“她是。”
盛懷宴拉著椅子往前,“那我們來說道說道,證據呢。”
“我說了,那天在鑒定中心,她調換了袋子。”
“能說明什麽?”
“那你先說,她為什麽要調換我要做的DNA樣本?”
盛懷宴調動所有腦細胞,“巧合?”
喬景樾冷笑,“你信嗎?什麽人隨身攜帶DAN樣本?要不是我在袋子上做了標記,從監控上都看不出她調換了。徐家小八有做這一切的理由嗎?”
“那這也說明不了她是南枳。”
“汪汪認她。”
“你家那條狗跟宋宸一樣,遇到女的好看的就生撲。”
喬景樾給搶白的直瞪眼,最後憋出句,“我會證明給你看。”
盛懷宴挺憐憫的說:“既然你覺得她們有點像,那就好好的追求人家,畢竟沒有誰願意當一個死人的替身。南枳也好徐知已也好,你喜歡就好,何必在意身份。”
他不懂。
那根本不一樣。
就算再像,不是南枳他也不要。
他知道他病了,心髒那裏破了個洞,被偏執填滿。
所以,他認定徐知已是南枳,就必須是。
……
大清早的,南枳就給方穎攔住了。
“徐知已,你給我站住。”
南枳裝出一臉的無辜,“什麽事?哦,我還沒恭喜你,我房間裏有血,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方穎被喬景樾趕出去後裏麵發生了什麽她並不知道,任由南枳編。
不過,她也是個聰明人,此時也被聰明誤了。
“我,我們,會在一起的。”
南枳鼓勵她,“就是,你為他付出那麽多,自然是要結婚的,否則都收不了場。到時候給我下請帖哈,我去隨份子。”
方穎滿腹的憤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咬著唇問南枳,“你……還有什麽方法嗎?”
“當然有,三字訣,纏、纏、纏。”
方穎剛要問什麽意思,看著薑依文走過來,就閉上了嘴巴。
薑依文高傲的像個鴕鳥,並沒有理她們。
南枳剛到臨床實驗中心,就接到了林霽的電話。
“枳枳,那個樣本我做出來了。”
南枳嗯了一聲,走到安靜的地方,“是我的嗎?”
“不是。”
南枳挑眉,竟然不是她的,白擔心了。
忽然之間,她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是不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這樣一想,她更覺得心驚。
“枳枳,你在聽嗎?”
南枳定了定心神,“我在。”
“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知道。你提供給我的那個DNA樣本,屬於多年前的一個失蹤人員。”
“是誰?”南枳的手緊緊握起,驀然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