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大半夜
作者:南枳 喬景樾      更新:2022-12-02 15:48      字數:2178
  第69章 大半夜

    薑樹東的生日宴會辦的很糟,不過卻給足了豪門財閥們八卦的話題。

    先是薑樹東前妻的女兒出現了,且長得十分美豔,於是關於薑樹東的那段婚姻又給人重提,南子君這個名字帶著某種禁忌色彩很神秘;再就是薑樹東現在妻子的侄女跟能當她爹的鍾祥偷情被捉,現在蔣家告鍾祥強迫,案子還在審理。

    從這件事上,又挖出鍾祥前些日子誣告女藥代的事,那個女藥代竟然是薑樹東前妻的女兒。

    哪個豪門裏沒有兩三件汙穢事,以己度人,他們很快滲透了裏麵的玄妙。

    不過,這些都跟南枳沒關係,在薑家的一團汙糟中,她被兩位帥哥安全到家。

    黎霄還是不放心,想要送她去洗胃。

    南枳把人趕走後,自己泡在放滿冷水的浴缸裏,當一條魚。

    身體熱意漸漸退下後,她把一紅一黑兩件禮服都掛到某魚上。

    如果不出意外,她就能發筆小財,到時候跟徐珂好好大吃一頓,還可以在假期的時候跟他一起出國玩玩兒。

    這樣想著,她就睡著了。

    半夜,她在一股毛骨悚然的撫摸裏驚醒,她沒遲疑,抓住那隻手狠狠咬了下去。

    黑暗裏,她聽到了悶哼聲,那人卻沒有反抗。

    啪,床頭的台燈亮起,她看到喬景樾深沉銳利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盯著她。

    南枳牙齒泛酸,慢慢的鬆開。

    怪不得她覺得皮糙肉厚又臭又惡心,原來是薑家的姑爺。

    跟薑家沾邊的,能有什麽好鳥。

    見她神態漠然,喬景樾扳住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南枳眼神散漫,好像不聚焦。

    喬景樾心裏又悶又燥,而且一想到她單獨跟黎霄單獨待了半個小時,胸膛裏就像著了火。

    既然不想說,那就做吧。

    身下的女人陷入到柔軟的被子裏,黑眉紅唇,越發襯映的她肌膚勝雪。

    他低頭,在南枳脖子上輕咬了一口,滿意的看著她因為疼痛瑟縮抽搐。

    “不理我?那這是什麽?”他抽出手,抹在她臉上。

    南枳身體裏還殘存著藥性,哪裏能經得起這樣的刺激?

    她主動抱住了他,卻避開了那兩片涼薄的唇,去親吻他的喉結。

    砰砰砰,大半夜的,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動情的男人一把按住要起身的女人,“別管。”

    南枳緊緊掐住他的手臂,“喬景樾,萬一是薑依文呢,她來捉奸怎麽辦?”

    男人好像一點都不怕,抱著南枳翻了個身。

    這時候,南枳的手機響了。

    手機就在枕頭邊,她一伸手就抓住了。

    看到徐珂倆個字,她手一顫,劃了接聽。

    徐珂的聲音在聽筒裏焦急無比,“南寶,我在外麵,開門。”

    南枳推了身後的男人一下,咬著唇說:“大晚上的,你要幹嘛?”

    “我聽宋宸說你被薑家那些狗比害了,我來看看。南寶,你沒事吧?”

    “不用,你回去吧,我……很好。”短短幾個字,她說的支離破碎。

    “南寶,你別客氣呀,好歹我也是個男人,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就勉強用用……南寶,你怎麽了?”

    原來,南枳沒忍住,發出一聲尖叫。

    她氣的差點哭了,去咬男人作亂的手。

    男人卻趁機掰住她的下巴,重重的親上去。

    徐珂聽到聲兒不對,一個勁兒在那邊喊南寶。

    他越是喊,喬景樾就越瘋。

    外麵的門鈴聲接連不斷,很快整座樓都要被他們吵醒了。

    南枳實在受不住了,她哽咽著衝手機喊:“徐珂,喬景樾在這裏,你走。”

    手機掛斷。

    徐珂拍門的手停頓,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忙音,他猛然反應過來屋裏的人在做什麽。

    媽的!

    他先是紅了臉,然後一腳踢在門上。

    房間裏,因為動作太激烈,南枳的大腿傷口裂開,又流了血。

    喬景樾這才停下,看到傷口驚駭不已。

    “這是怎麽弄得?”他也顧不上穿衣服,下床去找止血的東西。

    南枳靠在枕頭上,啞著嗓子說:“我要喝水。”

    男人放下手裏的藥箱,去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像個被淋濕的小鳥,軟軟的瑟縮著,靠在他臂彎裏喝了大半杯水。

    因為喝的太急,有水珠順著她白皙的天鵝頸流下,隱沒在一片迷人峰巒裏。

    男人喉結滾了滾,用紙巾給她擦幹淨。

    南枳倒在枕頭上,胸口起伏,像是死了又活了。

    喬景樾替她蓋好被子,又從下麵掀開,露出一雙細腿。

    上藥的時候,她疼的抽搐,喉嚨裏也發出細碎的抽泣聲。

    他看了她一眼,動作放輕柔了些。

    “這是怎麽弄得?”他又問了一次。

    “我自己用剃須刀割的。”

    “你自殘?”

    說完後,他的目光又到處逡巡。

    南枳的身體雪膩柔滑,像上好的瓷器,幾乎沒有瑕疵。

    有自殘傾向的人,不會隻割一次,身上應該密布傷口。

    南枳冷淡的掃了他一眼,眼底滿是譏諷,“就算是不良少女,也不見得就喜歡沒事割自己。我被人算計,放血保貞潔而已。”

    南枳不信他什麽都不知道,但是他什麽都不說的樣子真的很討厭。

    果然,他默了默,才說:“你該去醫院,而不是這樣傷害自己。”

    她怒了,“你以為薑家人會讓我走出去?恐怕隻要我一出現,被鍾祥糟蹋的人就是我了。打開那扇門後,你們所看到的,唾棄的那個人,也是我。”

    說完,她還不解氣,一腳踹了過去。

    喬景樾沒提防,給她踹中了俊臉。

    他一愕,手裏的紗布和止血噴霧掉在地上。

    南枳一時氣憤,但也沒想到能踢中他的臉,看著他青一陣白一陣的俊臉,暢快中又有些害怕。

    但是她不服軟,心裏煩透了他,恨不能一腳把人踢出去。

    兩個人無聲的僵持著,南枳心思百轉,目光甚至落在旁邊剪紗布的剪刀上。

    他要是敢動手,她就弄殘了他!

    就在南枳覺得他要發火的時候,忽然腳背一陣濕熱。

    他低頭,親了她的腳!!

    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沒瘋吧?

    讓她正震驚的還再後頭,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