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流言非非
作者:
霍斯州 孟眠 更新:2022-12-02 14:25 字數:2027
第22章 流言非非
孟眠回來的時候,霍斯州並沒有跟她同行。
但即便是這樣,各種風言風語還是不可控製的,全都砸到了孟眠的身上。
“難怪我說霍總怎麽突然之間招了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實習生?原來是憑借關係上位的啊。”
“哎,這話說的有點兒不太貼切,別人都是靠著關係進公司,她這是直接帶著床來了。”
“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手段這麽高明。”
“霍總能夠看上她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最討厭這種憑借關係上位的女人,看著都覺得惡心。”
“你可少說兩句吧。萬一人家有一天真成了霍氏的總裁夫人,第一個就拿你開刀。”
“就憑她?你也不看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霍總隻不過是把她當玩物而已。”
那兩個女人陰陽怪氣的在那兒討論著,甚至還在孟眠經過她們時故意拔高了音調,生怕孟眠聽不見一樣。
孟眠隻當做沒聽到他們說什麽,長長的睫毛遮蓋下來,擋住了眼裏的情緒。
從霍斯州拉著她的手走出電梯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猜到了自己會麵對怎樣的輿論漩渦。
輿論向來是一把看不見的刀,更何況和她扯上關係的還是霍斯州。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忽視了霍斯州強製性拉著她走出電梯的畫麵,固執地把這一切的事情都推到孟眠的身上。
她們把所有的惡意都一準的對準了孟眠,不管是出於嫉妒她能得到霍斯州的青睞也罷,或者是覺得兩個人之間差距過大也好。
但不過此刻的孟眠已經成為了全公司上下所有默認針對的對象。
甚至就連她去衛生間的時候,也會聽到有人在她背後悄聲議論。
“這就是霍總看上的那個實習生嗎?看上去也不怎麽樣啊,那張臉長得雖然好看,但你看看她那衣品,幾十塊錢的地攤貨吧。”
“你可小點聲吧,現在女人都喜歡走這種柔柔弱弱的小白兔路線。如果她給霍總吹枕邊風的話,可有咱們好果子吃。”
“她想吹就吹唄,我又沒冤枉她。”
孟眠安靜的站在洗水池麵前,一遍又一遍的洗著自己的手。
她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麽原因,但是她隻要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在醫院病房裏被霍斯州強迫的畫麵。
她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去想這些細節,那些相處帶來的屈辱和恨意,讓她快要發瘋。
孟眠深呼吸一口氣,轉身剛要離開洗手間,就在這時卻迎麵撞上了一個人影,緊接著一個響亮的巴掌直接甩到了她的臉上。
這個耳光來的突然且猝不及防,孟眠根本沒有任何防備,她捂著被打的臉,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光鮮亮麗一身紅裙的女人。
眼前人的長相偏幾分嫵媚,一雙上挑的狐狸眼帶有說不出的韻味。
明明是一張很好看的臉,此刻卻因為過度的憤怒而扭曲。
“你就是勾引斯州的那個狐狸精。”
女人咄咄逼人的詢問著,還不忘上下打量一孟眠,做出評價:“真不明白斯州看上你哪點,要什麽沒什麽,看上去還這麽窮酸。”
孟眠皺著眉頭,仔細的看著眼前人。
她覺得有些眼熟,好像那天在酒宴上撞到時,她就是霍斯州身邊的女伴。
也許隻有這麽漂亮又明媚的女人才是最適合霍斯州的。
他們這五年分離,憑借霍斯州的長相和背景,身邊的女人也肯定不止這一個。
孟眠隱藏住自己心痛點,淡淡的開口說道:
“這位小姐,你誤會了,我跟霍總之間沒有任何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麽算盤,不就是想攀上斯州這棵大樹嗎?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命。”
裴玲冷笑著說道:“像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太多了,而我這一生最討厭的就是像你們這種知三做三的女人。最起碼的廉恥心都沒有,是有娘生沒娘養嗎?”
最後一句話,狠狠的戳痛到了孟眠敏感的神經。
她原本打算息事寧人,當個鵪鶉一樣把這件事情躲過去,但是不代表她可以允許任何人欺負她的母親。
“麻煩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解釋了,我和霍總之間沒有任何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自然也不存在你口中的那些事情。”
孟眠用力的攥緊拳頭,眼神不甘心的,緊緊盯著裴玲。
“誰不知道我是斯州的女朋友,你這麽舔著臉叭叭的往上湊,不是知三作三又是什麽?”
裴玲此刻似乎也認出了眼前的孟眠,正是霍斯州那天丟下她的罪魁禍首,怒氣頓時漲得更高。
“要是不想讓我把這件事情鬧得太難看的話,你就趁早滾出公司,不許再出現在斯州麵前。”
“憑什麽?”
孟眠挺直了脊梁:“我是走過該有的應聘流程成為公司的員工的,為什麽要因為你一句話就辭職?”
“因為你的存在礙著我的眼了,因為我不允許斯州身邊存在你這種女人。”
裴玲開口道:“我勸你還是趁早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像你這種女人頂多就是斯州無聊了拿過來玩一玩,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孟眠皺緊眉頭:“如果你今天過來是為了羞辱我的話,那麽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站住。我什麽時候讓你走了?”
裴玲不耐煩的攔住了孟眠:“這一巴掌是讓你認清事實,如果你再敢騷擾斯州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大家都是女人,我不想把話說的太清楚,但是你如果繼續這麽不識抬舉,我絕對會讓你後悔。”
她花了這麽多年的時間,終於站到了霍斯州的麵前,有了和他近距離相處的機會。
裴玲絕對不會讓霍斯州從自己掌心裏溜走。
不管是這個男人還是他身後的霍家,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孟眠話音剛落,就見裴玲突然伸手一把扯開了她的襯衫領子,隻見白皙的鎖骨上此刻正烙印著幾枚刺眼的鮮紅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