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沈寧踢蕭惟璟 想你早點死
作者:風輕輕      更新:2022-11-30 21:29      字數:2026
  第386章 沈寧踢蕭惟璟 想你早點死

  沒有很用力,不悅中帶著小懲罰。

  蕭惟璟也配合,輕輕側了下臉,握住她柔軟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聲音有著克製的隱忍,“阿寧,想本王沒有?”

  “想。”沈寧板著臉,踢了他一下,“想你早點死。”

  蕭惟璟也不生氣,“死在你牡丹花下?”

  發現,他愈發厚顏無恥。

  沈寧掐他腰肌,咬牙切齒道:“不是說你受傷了嗎?傷呢!”

  害得她一路疾馳,天黑看不太清,路上還差點摔了跤。

  結果?他居然在跟神獸們吹噓,真是不好愜意。

  “何止受傷,簡直快要死了。”,CoM

  蕭惟璟握住她的手,摁在他的胸口不放鬆,“想你想的,心髒都麻痹了。”

  語畢,緊緊抱住她不放,“阿寧,這半個月來你想我沒?”

  沒錯,來軍營一個月,不過才見了兩次。

  蕭惟璟無法想象,她真要感染瘟疫離自己而去,那將是什麽樣的光景。

  覺得,哪怕權勢滔天再誘人,沒有她在身邊陪著,也黯然失去顏色。

  緊緊捂在懷裏,深深地呼吸,嗅著她發絲的餘香,喃喃道:“阿寧。”

  “王爺,可別勉強自己。”

  蕭惟璟逗弄她,“話趕話而已,在外人麵前要給本王麵子。”

  “現在可沒有外人。”

  “生氣了?”他輕輕捏著她的臉,“今晚給你當牛做馬,隨你處置可好?”

  真的,有點油。

  沈寧推開他,“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蕭惟璟攤開手,“你自己好好檢查。”

  來都來了,再回軍醫營沒有意義。

  輕輕瞟了眼,拉過他的腰帶,開始扒鎧甲。

  別說,還真是重。

  穿身上重達幾十斤,還要指揮作戰追擊敵軍,一天下來真的吃不消,但如他而言卻是家常便飯。

  確定沒有外傷,不忘賞他一腳,“騙我很好玩?”

  蕭惟璟低頭吻著她,“想你想瘋了,又怕你不來。”

  這次瘟疫看出來了,她不但主意正,立場更穩。

  但是,卻絲毫不顧及他!

  這次走運沒感染瘟疫,但如果不走運呢?

  她要是香消玉殞,他該怎麽辦?

  自小到大,蕭惟璟經曆的死劫數不勝數,哪怕血戰沙場受敵軍重重包圍,都沒有這麽驚慌害怕。

  那種無力感,讓他心有餘悸!

  蕭惟璟心想,他是真的愛沈寧,愛到骨血裏,滲進靈魂中。

  心中,湧起無盡的恐慌,“阿寧,別離開我。”

  本來心裏還有氣,但察覺到他身體的戰栗,沈寧能感知到他的在乎跟緊張,心裏那點氣隨之消失。

  她是孤兒的,打小沒有親情羈絆,後來在醫院工作見慣生死,共情能力稍微比別人差點。

  可現在,它在慢慢複蘇,會對一個人牽腸掛肚,擔心他有沒有吃好睡好。

  “嗯。”沈寧有些動容,“今天這仗打得怎麽樣?”

  “敵人糧倉被燒,前線更是潰敗如潮水,加上連續天災,估計沒兩三年沒法恢複元氣。”

  蕭惟璟目光灼熱,“阿寧,這場仗是你打贏的。”

  “不必給我扣高幅,即使沒有我,你也會贏的。”

  “本王確實能贏,但如果沒有你設計的弩,這仗會贏得很艱難,而且會死亡大批北境軍。”

  他輕輕撫著她的臉,“阿寧,他們的生命都是你給的。”

  沈寧戳他的胸口,“那你命呢?”

  “我的命也你的。”

  “油嘴滑舌。”

  夜色不早,蕭惟璟傳膳,兩人坐著吃。

  “這次大捷,要乘勝追擊的嗎?”

  在他回京期間,北境丟了數座池城,到現在還有兩座沒收回來。

  蕭惟璟給她夾菜,“且看再說。”

  見他不想說,沈寧沒有再問。

  燭影之下,兩人對坐著吃飯,有股說不出的溫馨。

  梳洗沐浴,彼此用身體慰藉著對方,在寒冷的夜相擁著溫暖睡去。

  這半個月過得忐忑,放鬆心情後一覺睡到晌午,聽到外頭有議事的聲音。

  “王爺,打仗打的是氣勢,眼下我軍氣勢如虹,就應該一鼓作勢收複失去的城池。”

  “萬萬不可,糧草輜重告急,已經撐不了多久,而且蒙軍潰敗如斯是他們輕敵,下次兩軍交戰,他必有防範。

  再者,想要奪回池城,必須拔營三百多裏,誰敢保證他們不會趁機偷襲?”

  分成兩派,各抒己見,雙方越說越烈。

  蕭惟璟開口,“等蒙軍三天,若見不到他們的誠意,到時再做決定也不遲。”

  主帥說話,沒有敢抗議。

  沈寧白天在軍醫營,晚上回來蕭惟璟這邊。

  士兵繼續操練,全營上下進入緊急備戰狀態,隨時候令拔營進攻。

  沒什麽事,韓青等人識趣不來打擾,蕭惟璟難得清閑,白天驗兵晚上逗女人尋開心。

  大反派愈發不務正業,居然給她描眉,甚至掏出串精致的鈴鐺腳鏈,“你戴上,晚上肯定很動聽。”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沈寧將香皂扔他臉上,“王爺,你不知道這東西用來洗臉沐浴的?”

  都被盤包漿了。

  “挺好聞的,像你身上的味道。”

  晚上失眠時,聞著可以輕鬆睡著。

  沈寧容不得他的特殊愛好,偷偷把香皂扔了。

  腳鏈鈴鐺沒扔,但絕不可能在軍營裏戴。

  第三天,在軍醫營查房授業,突然有消息傳來——蒙軍派使來前議和。

  眾人激動,有說這一仗打的氣勢,把蒙軍給嚇軟了;嚷嚷著要乘勝追擊,把他們打回姥姥家去。

  沈寧心想,戰爭是為政治服務的,牽一發動全身,打不打的哪有這麽簡單。

  若是早幾年,蕭惟璟還是滿腔熱血的少年將軍,必將追擊千裏收複失地。

  可如今的他早已看透一切,所思更加謀略深遠。

  不僅為自己,更為北境軍謀求出路。

  但她怎麽也沒想到,蒙軍竟然派小孩來議和,嘴沒長毛的那種。

  “蒙軍太過分,簡直就是在羞辱我們,居然派黃口小兒過來。”

  “打,打得他們片甲不留,光屁股滾回姥姥家去。”

  “喬先生,快把我腿上的石膏拆了,看我不打得他們滿口打牙!”

  是可忍,孰不可忍。

  病房裏你一句我一句,差點沒有炸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