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邪術
作者:蘇韻陸夜川      更新:2022-11-26 08:28      字數:2055
  第256章 邪術

  我感覺這是一種很新奇又很玄乎的邪術,這個女人好像也在等待著某種成功。

  沒猜錯的話,這女人就是牌位上的方淑媛。

  我趕緊上網查找關於這種事情的線索,找了一圈卻沒找到,我就在網上發帖子,又給之前那個來過殯儀館的金波士發信息。

  金波士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我覺得他肯定也會有聽過一耳朵。

  等了一會兒,金波士果真回信息了,他急不可耐,直接一個微信視頻打過來,這大深夜的,突如其來的鈴聲嚇得我都打了個哆嗦。

  這種交談方式可對社恐不怎麽友好!

  一接通視頻,金波士就光著膀子在那頭急呼:“這玩意兒有毒,這屍體會吃人的!你們趕緊走啊!”

  “什麽?會吃人?”

  還沒等我問他,一轉頭便看見木桶裏的女人不見了蹤影!地上還有很多泥巴,那些草藥也散落了一地。

  夏邑站在我的身邊,也懵了,與我對視了幾秒拉著我就跑。

  可是為時已晚,女人已經將門給堵上了,她站起來了,渾身裹著青翠的藥草,眼睛也睜開了,整個人的裝扮還挺時尚特別。

  女人的眼睛是幽綠色的,像個植物精靈一樣,她一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認真地打量著我,好像對我挺感興趣的。

  我一時間都忘了跑,隻能聽見金波士在微信那頭喊我:“趕緊跑,這玩意兒真的有毒!她已經死了,是被人用草藥養屍才保持這副模樣的!”

  夏邑聽聞後一刻也不敢耽擱,拉著我就往外麵跑,但是女人攔住了門,身上的藥草味更加濃鬱了,我們深吸了幾口就感覺頭暈目眩,萎靡不振,雙腿發軟,根本就跑不動。

  夏邑眼神示意我趕緊跑,然後他衝上前去直接抱住了那女人,有一種要和女人同歸於盡的感覺。

  我雖然不忍,但是也不敢耽擱,隻能先跑出去再想辦法。

  跑出來後陸夜川和祁淮也趕了過來,兩人一身髒兮兮的,好像也沒勝利,但是狡猾的周默成已經先跑了。

  我趕緊問金波士:“這到底是什麽怪物,現在該怎麽辦?夏邑一個人在裏麵和那屍體搏鬥!”

  金波士火急火燎的穿衣服,要我發地址給他,他一邊往外跑一邊告訴我們。

  “找一張四四方方的布,上麵畫點符咒,就對付這種邪物的就行!然後用動物的髒血,或者是一些有毒的除草劑灑在上麵,進去捂住那屍體的腦袋不要放手,直到她不掙紮就可以了。”

  祁淮立即把周默成家的桌布扯了下來,他動作麻利的裁成了四四方方的布,然後陸夜川用朱砂筆在上麵畫了一個很大的驅邪符,最後卻找不到動物的髒血,或者是除草劑!

  一番尋找,我們瞄準了周默成家魚缸裏的那條金龍魚,祁淮二話不說,直接砸了魚缸把魚抓了出來。

  十幾萬一條的金龍魚瞬間死了,連掙紮都沒掙紮一下。

  髒兮兮的魚血塗抹在桌布上,陸夜川拿著桌布狠狠一腳踢開了暗室的門,上前將那女人的腦袋裹住了。

  女人痛苦嘶吼起來,伴隨著陣陣燒焦的“滋滋”聲,女人這才漸漸安靜下來,最終像是植物一樣枯萎了落在地上,渾身變得蠟黃幹枯,不成人樣。

  而她身上長出來的那些草藥也由翠綠色變成了黃褐色,用刀撥開她的皮肉,可見屍體裏麵全部都是植物經脈,長滿了她整個屍體。

  祁淮將夏邑拖了出來,夏邑似乎是中了毒,一直昏迷著沒有醒,還好金波士來的快,一來就用一些特殊的辦法讓夏邑醒了過來。

  “這到底是什麽?”

  金波士讓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臨走時夏邑氣不過,又拉著那些蓮藕人肢一起帶走了。

  這畫麵別提多詭異了,我們一行人好像是半夜拋屍似的,非常駭人。

  蓮藕人肢散落了一地,我們又慌忙撿起來,每個人手上抱著大腿、手臂等人肢,從車上後視鏡裏麵看,我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金波士硬擠上了我們的車,他嫌棄的將人肢丟出窗外:“都瘋了,拿回去做什麽?這玩意兒陰氣重,有毒。”

  “這到底是什麽啊?”

  “哪吒重塑肉身看過沒有?是用什麽重塑的肉身?”

  我們恍然大悟:“蓮藕?”

  “其實那也隻是個神話傳說,有的人說這事兒是真的,有根據,有的人卻說這是假的,具體的辦法也沒人知道,但是人總是這樣好奇的,會想盡辦法來證實真假。”

  “所以說,這是真的?”

  “這隻能說是一種邪術,也是比較駭人聽聞的,這玩意兒和吸血蟲一樣,是要吸血的,沒猜錯的話,那池塘底下肯定有很多白骨,都是需要女人的血來滋養。”

  難怪這麽冷的天,那荷花池裏麵依舊能開出荷花,還能長出這樣潔白飽滿的藕節。

  舒曼曼已經成為了周默成的下一個目標,而且周默成還是一個倒賣古玩的家夥,他接觸的怪人,聽過的怪事可比我們吃過的鹽都多,能弄出一些這種辦法也就不稀奇了。

  我就說,有錢的男人身邊總是不會差女人的,尤其是周默成這種,相貌長得也還不錯,即使是有不足,用錢也補上了這個不足。

  周默成偏偏放棄了一大片花園,隻娶了舒曼曼這一朵鮮花,也是有目的的,想把陸夜川和我們都引過去。

  到了殯儀館後,我讓陸夜川將衣服脫掉,給金波士看了看背後的刺和黏絲。

  金波士也是一臉嚴肅和為難:“你發現的太晚了,你是不是很早身上就長了刺?”

  我心裏都急壞了:“是啊,那時候我們很早就發現了,但是沒察覺是什麽怪東西,就給拔掉了刺,沒再管,現在這東西就越長越多了。”

  金波士摁了摁陸夜川背上的刺,他被疼得皺了眉,似乎是怕我擔心,就強忍著沒說話,也沒表現出來。

  金波士微微歎氣道:“這就像是人患了癌症一樣,分早期、中期和晚期的,你現在這種情況,算是中期,不尷不尬的。”

  “那這到底該怎麽辦呢?這邪術你聽過嗎?能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