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不舍
作者:
蘇韻陸夜川 更新:2022-11-26 08:28 字數:2032
第214章 不舍
祁淮頓時耷拉著臉,也沒心情吃了。
我們準備好東西後就趕往醫院,剛停好車,卻聽見身後有人喊我。
“蘇韻?”
我茫然回頭,竟看見一個頭戴棒球帽的男人站在我身後,他戴著墨鏡和口罩,依舊難遮掩他俊朗帥氣的輪廓。
我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走到我身邊來了,他摘下口罩神秘兮兮的朝我笑著:“沒想到一下飛機就能見到你。”
“沈從戎?”我這才反應過來:“你怎麽回來了?”
許久沒見到他,自從上一次同學聚會後分別,我們就沒有再聯係,偶爾過年過節會發個微信問候一下,也都是別處複製粘貼過來的,也談不上熟絡。
沈從戎捂著胃道:“最近忙著拍攝,胃病犯了,剛下飛機就過來看一看,對了,你怎麽在這裏?不舒服嗎?臉色怎麽這麽差。”
一旁的祁淮笑了一下道:“這不是那個很火的大明星嗎?怎麽大明星看胃病還要親自來掛號啊?”
沈從戎也沒生氣,祁淮說話說的陰陽怪氣的,他也笑著應對。
“這個醫生出了名的醫術好,能掛上他的號就不錯了,總不能指望人家隻為我一人服務吧。”
“還挺有自知之明。”
我白了祁淮一眼,示意他好好說話,怎麽說兩句話就陰陽怪氣的?
祁淮也翻了個白眼沒搭理我,他催促我趕忙上去:“走吧,你去看看你老公醒了沒醒,還有空在這裏聊。”
祁淮拉著我要走,也沒一點禮貌,沈從戎也著急道:“蘇韻,有空我去找你,這段時間我都會在當地出通告,不會飛省外。”
祁淮沒給我回答的機會,直接拉著我進了電梯。
“你幹什麽呢?”我詫異的看著祁淮:“你吃錯什麽藥了?怎麽說句話還不讓說啊?”
祁淮一本正經道:“陸大人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我得為了陸大人的幸福著想,幫他好好保護你,趕走那些想接近你的男人。”
我氣得快沒話說了:“你難道不是男人?你怎麽不把你自己趕走呢?”
“我不同,夏邑也不同,祁渝也不同,我們都是安全的男人,保護你是我們職責,趕走那些男人也是我們的職責。”
“那沈從戎也不同啊,他是我的同學。”
“錯,是心懷不軌的同學,我看他看著你的眼神深情的可怕,他肯定是對你居心叵測,心懷不軌。”
“你去看看他的廣告和電視劇,他看個死人眼神都是深情的!”
“唉!”祁淮氣得跺腳:“蘇韻你根本就不懂!隻有男人最懂男人心,他在想什麽,我還能不知道?”
我竟無力反駁,隻能乖乖沉默。
回到病房陸夜川還是沒醒,這幾天也沒進食,我感覺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醫生和護士也都感覺不對勁,說要給陸夜川做全身檢查。
他剛被推回來,做了一係列檢查,手臂上還被抽了幾管血,結果在兩個小時候全部都會送到病房。
趁著這個時間空隙,我們反鎖了病房門,我點了幾支香,拿著拜師米準備給陸夜川問米。
有挺久沒問米了,好在我技術還不生疏,很快我就察覺不對勁了。
我閉著眼睛,手中拿著拜師米,竟感覺它有拉扯力,在拉著我的手往前走,我的身子仿佛懸空了一般,腳下輕飄飄的,好像魂魄出竅了一樣!
雙腳沒有重感,我飄飄欲仙的被這拜師米拉扯著漂浮奔跑,進入了一個黑乎乎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亮光,腳下卻有涼颼颼的感覺,耳邊還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慢慢地,前方出現了亮光,一束很亮的光,從我頭頂上方照射而下。
我被刺得眼睛生疼,緩了許久才適應過來,卻發現光束下有一個木架,木架上綁著受傷的陸夜川!
“夜川!夜川!”
我著急大喊,剛想跑過去,卻發現腳下有一條懸崖溝,腳下冰冷的水全部都流入了懸崖溝裏麵,我因為是魂魄出竅了,整個人很輕,並沒有掉下去,但是也不能跨過去。
望著近在咫尺的陸夜川,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急得我焦頭爛額。
我這才看清楚,綁著陸夜川的是幾條毒蛇,它們又長又粗,緊緊綁著陸夜川,而且我發現它們竟然沒有尾巴,很長很長,還是從陸夜川的肩膀上的傷口鑽出來的。
陸夜川一直沉睡著,醒不過來,也動彈不了,被這幾天蛇死死地限製住了,要是時間再長,我很怕他再也醒不過來。
我拚命的朝著他大喊,他好像是聽見了,但是醒不過來,幾條蛇發現了我,仰起頭凶狠地望著我,瞬間對我有了攻擊狀態。
那幾條蛇的蛇頭很尖銳,像個倒三角一樣,蛇頭正中間還有一個三角形的紅色區域,一看就是一條與眾不同的蛇。
更為特別的是蛇鱗,非常黑,卻如水一般柔軟,纏繞在陸夜川的身上看起來就軟綿綿的,很像是根繩子。
我又叫了許久,還是沒見陸夜川有任何反應,我便開始念驅邪符,還畫了很多驅邪符想丟過去,幾條蛇非常凶悍的變長,想過來追我。
我隻能背對著陸夜川往回跑,一步一回頭,即使是心中不舍,也不能再逗留。
就在那幾天蛇要追上我的時候,我手中的拜師米忽然掉在了地上,瞬間將我的魂魄拉回了現實!
我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醫院病房。
原來是拜師米救了我。
“怎麽樣?”祁淮著急問我:“你剛剛跑什麽,差點都把椅子給打翻了,是看見了什麽東西?”
夏邑安撫我:“別急,慢慢說,一頭的汗,先穩穩。”
我看了一眼在床上的陸夜川,他還是依舊沒有什麽動靜和反應,我心裏咯噔一下感覺不妙,立即抓住夏邑道:“快,把他的傷口拆開看看!”
“什麽?”夏邑愣了一下:“這傷口剛縫合好沒幾天,你要拆開?”
祁渝祁淮也有點懵:“待會兒要是查房的護士來了,我們得被趕出去。”
“聽我的就是了,拆開紗布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