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又一次婚禮
作者:蘇韻陸夜川      更新:2022-11-26 08:28      字數:2041
  第89章 又一次婚禮

  我真是哭笑不得:“我爭什麽?她自己做的事一向如此,都要別人給擦屁股善後,好處給她享了,又要我去爭?”

  “你這說的是什麽胡話!”

  我爸氣得又想打我,多虧陸夜川上前護住了我。

  “好啊你!蘇韻你自己看看你現在為這個男人變成了什麽樣子?家也不要了,決心要和我們鬧翻是吧?”

  “我從來沒想過和你們鬧。”

  “你還沒想過和我們鬧?這個男人給了你多大的勇氣,敢反駁我們,敢嚇唬我們,你還真以為你是嫁入豪門,什麽都不用管了嗎?”

  我媽也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和對待蘇雯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我倒是要看看,你被這個男人丟棄的時候,哭著跪著回來求我們,我們也不會多看你一樣!”

  “還不如讓她現在就和我們斷絕關係!”

  聽著他們這些話,我已經麻木了,他們想怎麽樣,都由著他們來!

  陸夜川聽見這些話也很不爽,他拉著我的手,冷冷站在他們麵前,給我撐足了腰。

  “你們說的那一天,也許會有,不過是等我死的那一天,隻要我沒死,蘇韻就有這個底氣對你們。”

  說罷,他拉著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一半他卻又停了下來,嚇得我爸媽一個哆嗦。

  “對了,你們剛剛說的斷絕關係,我們會考慮的,如果決定了,我們會把律師函發到你們家,記得查收。”

  我爸媽氣得咬牙切齒,我心中也五味陳雜。

  如果……他們對我好一點,我也不會如此,要是輕輕喊我一句,哪怕是裝的,我也會回頭的!

  可是並沒有,我媽甚至還在放狠話。

  “蘇韻,你會後悔的,我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的秘密全部翻出來,讓你跪著哭!”

  陸夜川沒有理會他們,直接帶著我上了車往殯儀館開。

  在路上他默默握住了我的手輕聲道:“你放心,隻要我還在,就不會有那麽一天發生。”

  我點點頭,緊緊握住了他的手,這才找回一絲安全感。

  到達殯儀館夏邑和柳如玉已經到了,夏邑很緊張也很害怕,一見陸夜川恨不得能就地跪下求原諒。

  “我真是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我隔三差五就去看費明珠的屍體,誰知道那天竟然就跑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陸夜川冷冷瞪了他一眼:“當初你要看管費明珠的屍體我就不太願意,沒想到你真辦不成這事。”

  “誰知道她那麽狡猾……”

  陸夜川不想理會他,站在一旁冷著臉,許久沒說話。

  “好了。”柳如玉上前來緩和氣氛:“你們突然想起費明珠的屍體,肯定是有了些蛛絲馬跡吧?是不是已經發現費明珠在哪裏了?”

  我趕緊把來龍去脈跟柳如玉說了,柳如玉篤定道:“那肯定就是被費明珠下蠱了!費明珠當初抓了我的配偶,以我配偶為主心蠱,現在主心蠱被我剝離了,她肯定要想其他的辦法……”

  “那是不是意味著是她最弱的時候?”

  “很有可能,隻是不知道你們說的那舒曼曼,和她結為同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和交易,互幫互助是肯定的。”

  我心裏隱隱約約覺得不妙,我記得上次舒曼曼表明了她是愛林青山的,那她的所作所為,肯定是要幫助林青山。

  難道是林青山也從陰森小鎮出來了嗎?

  陸夜川無話可說,想了許久隻說了一句話:“這段時間加強殯儀館的照看工作,夏邑,你就留在殯儀館,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離開。”

  夏邑屁都不敢放一個,隻能乖乖留在殯儀館幫忙。

  幾天後,陸哲差人送來了喜帖,喜帖上還印著他和舒曼曼的婚紗照。

  這兩人的動作是真快,這才幾天?就已經拍好了婚紗照,還打算結婚了……陸父陸母也不敢多說什麽,畢竟這回是個金財主兒媳婦,他們可得好生哄著!

  他們的婚禮雖匆忙,但也很隆重,必須要正裝出席,好體現他們名流社會的奢華與富貴。

  我們本來不想去,但是為了一探究竟,還是打扮一番出席了。

  上次同學聚會,費明珠在宴會上下蠱,使得所有同學都中蠱魔怔了,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莫名對這種戴著麵具的宴會很反感。

  我這次為了以防萬一能方便逃跑,還特地穿了一雙平底鞋!

  結婚進行曲響起,帥氣的陸哲又一次挽著新娘走了出來,他身穿燕尾服,梳著大背頭,整個人打扮的精神氣爽,好像一個鄰家大男孩瞬間長大成人的樣子。

  相比之前戲虐又輕浮的眼神,這一刻的陸哲帥氣逼人,成熟穩重,有一種很特別的沉穩感,讓人一看很舒心。

  而他身旁的舒曼曼,則身穿一條拖尾婚紗,上麵布靈布靈十分閃耀,聽說是手工縫製了九百九十九顆碎鑽在上麵。

  還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碎鑽,一整條裙子就價值幾十萬!

  真不愧是富家千金!

  舒曼曼的哥哥舒子言一臉冷漠的坐在台下望著他們兩個,我看他的表情是不屑和反感,卻不知道舒曼曼用了什麽辦法說服他。

  全程舒子言都沒說一句話,也沒反對一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結婚氣氛真的是很奇怪,很不可思議。

  我剛想和陸夜川八卦幾句,陸夜川卻也冷冷地看著台上的新郎新娘,他忽然道:“那人不是陸哲。”

  舒子言也聽見了,他穿著西裝大步走了過來,坐在陸夜川麵前也說了一句。

  “那也不是舒曼曼,她大變了一個樣子,昏迷的這麽多年,她什麽都變了,好像在另外一個世界全部都變了。”

  陸夜川冷笑一聲:“你了解她嗎?”

  舒子言不屑:“當然比你了解,你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少年時期,而我知道她從小到大的心思、樣貌、習慣。”

  陸夜川的臉當場就黑了。

  舒子言還在繼續道:“當初她來到我家,成為我家的一份子,我就知道她野心勃勃,不可小覷,為什麽在她昏迷後我一直想要她把手中繼承的遺產、股份都交出來,就是為了這麽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