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破曉那邊的暗流湧動，宋晚這邊刁難沈氏則是直截了當。

  淩霄有些崩潰地把方案抱出來，外麵一直等著的小組一看到淩霄的表情，就知道宋晚肯定又把方案退回了，一時間都有些挫敗。

  前一天宋晚過來的時候，還隻是在滿公司亂逛，讓淩霄覺得有幾分不安心，今天的宋晚，則直接過問起項目相關的問題，之前提出來的方案以及備用方案，都被她一口否決。

  現在整個項目a組都在宋晚辦公室外麵，隨時等著宋晚的指令，連帶著淩霄這個倒黴蛋。

  雖然宋晚有刻意刁難的成分，但是大家也能聽得出宋晚說出來的每一個點，都是他們現在沒有做到的，於是一麵在心中責罵萬惡主義資本家，一麵將宋晚說出來的問題修正。

  最崩潰的人其實還是淩霄，畢竟其他人隻是在修改方案，而他要直麵女魔頭的威光。

  “淩助理，沈總說讓你去樓下接一個人。”

  旁邊的小秘書看到淩霄走出來，連忙道，“就現在。”

  淩霄則眼睛一亮，把企劃書交還給組員們，然後就下了樓——還以為淩雲要一段時間才能到沈氏，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過來了。

  這邊淩霄一離開，宋晚就打開了門。

  “淩霄下樓去了？”

  組員們麵麵相覷：雖然現在江晚晚算是他們的直屬上司、又和沈時霆有著說不清楚的糾葛，但是他們也知道江晚晚不是沈氏的人，淩霄的行程是不應該告訴江晚晚的。

  宋晚一眼就看出他們在想些什麽，看到他們不打算回答，於是也興致缺缺地後退幾步，“好了，改方案吧，如果這是f國，我是你們的管理者，那麽你們這個月的工資已經沒有了。”

  說完，宋晚就關上了門，留下一眾組員有些心虛地低著頭。

  之前聽陸氏的人說小陸總表麵上特別溫柔，但隻要一涉及到工作的時候，就會化身大魔王，他們之前還不相信江晚晚能對人多麽嚴格，沒想到現在就輪到他們了。

  與此同時，淩霄已經接到了淩雲，坐著電梯上來。

  “江小姐在哪裏？”淩雲一襲黑衣，從相貌上能看出和淩霄有些肖似。

  但是淩霄常年都是一身西裝，透過萬年不變的金絲眼鏡，能看出幾分幾分商業人的精明；淩雲則不同，衣著普通，乍一眼看過去，可能會下意識地忽略掉這個人。

  淩霄撓了撓脖子，“她提出要在沈總對麵工作，所以現在辦公室就在沈總辦公室的對麵。”

  “......”淩雲沉默了一下。

  在外麵執行任務的時候，淩雲也曾聽說過這位江小姐的威名——畢竟是沈時霆名義上的妻子，從最開始淩雲還沒有在意這位江小姐，畢竟根據別人所說，她就是一個好捏的軟柿子。

  淩雲是不相信沈時霆會和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產生糾葛的。

  誰知道後來傳過來的消息越來越離譜了。

  “聽沈總說，江小姐似乎會一些偵查術。”淩雲好奇的就是這一點，“雖然我知道宋家有些灰色地帶的生意，但是江小姐不是隻失蹤了半年嗎......在這半年的時間裏，宋家家主不僅讓她接觸了這些生意，而且她還學會了偵察術？”

  淩霄向來隻負責明麵上的交易，淩雲的話繞來繞去，淩霄也沒太聽明白，隻是抓住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