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手裏確實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她已經確定是埃文斯了，他就遲早會露出馬腳，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更別提這根本就隻是憤怒之下情緒燃燒的產物。

  ......

  第二天，江晚晚先和羅伯特一起去了蘇那裏。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過去了，但是江晚晚發現自己還是記不住去蘇那裏的路，羅伯特帶著她走到最開始見到蘇的庭院，江晚晚還有些驚奇。

  “之前我過來的時候也總是會走錯，糟蹋了他一些花。”羅伯特笑笑，“後來他就畫了一張圖，強迫我一定要記住，否則下次就別來了。”

  江晚晚已經想象到了——蘇看起來很在意那些花，如果是別人糟蹋了他的花，可能要被扔出去做花肥了。

  看起來蘇和羅伯特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蘇這次是從回廊裏走出來的，看到江晚晚之後點點頭，“這樣子多好看啊，哎，擁有的人就是會揮霍......太不珍惜了。”

  江晚晚看著蘇——這次他又換了一張臉，和上次不一樣了，更加精致漂亮。

  看羅伯特的反應，這依然不是蘇原本的相貌。

  想到蘇每次看到她的臉，都一副暴殄天物的樣子，江晚晚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兒：所以蘇是不是長得不好看，後來想方設法學到了這個方法，所以看到她要改的平庸一些，才會那麽生氣。

  雖然江晚晚不能完全理解，但是想一想的話也算是別人的痛處了，於是暗自點點頭，以後絕對不要觸到蘇的痛處。

  蘇不知道江晚晚心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麽東西，但是看著她的表情，直覺江晚晚肯定在想一些沒用的，於是輕蹙了一下眉頭，“快點走，想什麽呢？”

  江晚晚輕咳兩聲跟上，自然沒有把自己猜到的“真相”說出來。

  ——

  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快一些，江晚晚雖然有些好奇蘇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但全程還是緊閉著雙眼。

  “覺得好奇？”

  蘇忽然開口，江晚晚嗯了一聲。

  還沒有做完，蘇沒有發話，江晚晚也不敢開口。

  額頭忽然被點了點，蘇在江晚晚的腦袋頂上笑了一聲，“想得美，這個手藝我帶到骨灰盒裏，也絕對不會再教其他人了。”

  再？

  說完，蘇頓了頓——為什麽他要說“再”呢？

  江晚晚倒是沒有多想，按道理來說，蘇想要把這個手藝教給誰，也不會輪到江晚晚，畢竟她和蘇又沒有什麽關係，而且她也根本不會醫術，沒有辦法摸清別人的骨骼。

  這些需要訓練和學習很久的東西，江晚晚自認又不是天才，也不可能想做就輕易做到。

  “......好了。”

  蘇忽然覺得有些頭疼，隨意揮揮手，“你先走吧，告訴羅伯特把我之前畫給他的那張圖給你一份，省得下次又拖家帶口地過來。”

  “好......知道了。”

  江晚晚看出蘇的臉色不太對，轉過頭問道，“需要我幫忙嗎，你看上去好像有點不舒服？”

  蘇閉著眼睛擺了擺手，“已經是老.毛病了，你又不是神醫，能管上什麽，現在出去我還能清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