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結局

  程雋一手創辦的公司經過程氏集團沉重打壓後，並沒有一蹶不振。

  而是在困苦環境下開拓了海外市場。

  不過一年時間，程雋重新登上了福布斯富人排行榜。

  金融圈子裏的學者都認為程董事長終究是虎毒不食子。

  ……

  這一年裏，秦苒又一次懷孕了。

  生了一個小兒子。

  兩人商議下，給孩子取名為程羿。

  ……

  秦苒生產的時候，柯岩來找過她。

  程雋一直陪在秦苒身側，柯岩也隻能做簡單的噓寒問暖。

  柯岩抱著孩子逗弄了兩下，將早就準備好的金鎖送給了兩個寶貝。

  柯岩來看秦苒，程雋已然不高興。

  柯岩送孩子禮物，程雋便皺了眉頭。

  當程雋看到那兩個鎖上寫著“願得一心人”以及“白首不相離”時，程雋忍不住了，將那兩塊兒鎖丟到了一邊，冷著言語道：“你的祝福，我們已經收到，謝謝！”

  柯岩是大學文學教授，話語裏的一點兒酸味兒又怎麽聽不出來，他附身，靠近了秦苒，看似是想與秦苒說悄悄話，但那音量卻讓在場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也不準備相親，心給了你之後就接受不了別人了。”

  秦苒睜目結舌，悄悄撇了一眼程雋，那人已然是一身的淩厲。

  柯岩似是沒發覺，越說越起勁兒：“如果你願意，什麽時候不喜歡那個人了，想到我的時候，隨時來找我，我會一直等著你，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在，都會將你放在我的心尖上疼……”

  一段話還未完，一旁杵著的程雋已經朝著柯岩便是一拳頭打了過去。

  “你的話未免太多！”

  柯岩穩住身形，狠狠的瞪著程雋，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才說兩句就忍不住脾氣，小苒，你確定這個男人沒有暴力傾向？”

  程雋握緊拳頭，憤怒溢於言表，柯岩算是個什麽東西，娘家人嗎？前任嗎？什麽都不是，還敢這樣叫囂。

  這一拳來回，兩個身形高大的人立即扭做成一團。

  醫生護士怎麽都勸不開。

  順產的秦苒剛從產房出來，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場鬧劇，嗔著：“煩！”

  程雋揮拳之下，柯岩臉上便是一塊兒青紫：“我老婆你也敢惦記！”

  柯岩也不甘示弱，文弱的外表下藏匿著一顆不服輸的心，“你老婆好看，怎麽就不能惦記了，我惦記她又不是第一天了，如若不是你使下流手段強迫她，她怎麽可能會和你在一起！”

  程雋氣的額上青筋凸起，抓著柯岩便是一個後空摔。

  最後，病房被砸，兩個男人身上都掛了彩。

  還是護士報警給兩人帶走，秦苒的病房才安定下來。

  陳媽看到自家先生被帶去了看守所，心裏頭急得很。

  秦苒卻是一點兒也不慌，頗有責怪之意，“陳媽，如果警察叫你去將人保釋出來，你不要去，將他關幾天，讓他知道動手打人的厲害，不然下次還得犯！”

  陳媽“啊”了一聲，心裏舍不得，但還是照做了。

  ……

  看守所裏，柯岩和程雋關在一處，兩人分別坐在距離對方最遠的斜對角。

  秦苒是鐵了心要讓程雋吃點兒苦頭的，而柯岩自從與那個相親女孩兒分手後就和父母鬧了矛盾，沒想到這打架鬧事的小事兒，讓兩人足足關上三天。

  三天裏，兩人麵對麵待著，柯岩存了心不想讓程雋好過，在警察局不好動手，便用了嘴上的功夫。

  “小苒很漂亮，是嗎？”

  柯岩問，程雋不予否認。

  他的老婆，當然漂亮的，世界上最漂亮的便是程雋的女人。

  柯岩繼續道：“她是丹鳳眼、櫻桃嘴，臉小鼻子挺，但我最喜歡她的皮膚，特別白。”

  柯岩在誇秦苒，但描繪時的言語似是在想象秦苒的畫麵。

  程雋冷哼，對這個文縐縐的男人嗤之以鼻，“我老婆天天睡在我身邊，我難道不知道她是什麽樣子，別忘記，我們已經有了兩個孩子。”

  孩子是怎麽產生的，莫不過是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柯岩臉色一黑。

  程雋勾起唇角，知道自己戳中了柯岩的心，加強了語氣：“她在外人麵前從來是文靜賢淑的，但是在我的麵前是各種各樣的姿態，那樣的美……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程雋說的隱晦，絲毫沒有提及兩人親密時的細節，但偏生就刺激到了柯岩，文弱的學者也漲紅了臉，雙拳緊握。

  良久柯岩似是想起了什麽，抬起頭，眯著眼直視向程雋，“她胸口處有一顆紅痣，在左邊紅暈旁，不大不小……但很好看……”

  一句話讓程雋“噌”地從地上騰了起來，箭一般衝在柯岩麵前，雙手牽著衣領將那個男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再猛地抵在牆上，“你怎麽知道？”

  柯岩失戀心裏苦，但看到情敵發怒嘴角竟是一揚，“自然是我看過！”

  程雋陡然想起了秦苒被侵犯的事件，那件事情他後來調路麵監控勘察過，但因為是死角，什麽也沒有被拍到。

  所以……那天晚上，柯岩也侵犯了她？

  程雋腦中一片空白，一拳揮在了柯岩肚子上，接著是連聲質問：“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在？除了你，還有誰？”

  柯岩被那一拳打得半響才恢複呼吸，接著猛地一震咳嗽：“咳咳、除了我……還能有誰？她心心念念叫著你的名字，可那個時候你在哪裏？”

  “我不在，所以你就碰了她！口口聲聲說愛她，竟是夥同別人對她……”

  事件已經過去兩年，兩年不曾提及，但這件事情確是程雋和秦苒心頭的結。

  “閉嘴！”柯岩伸手將嘴角的血絲揩去，雙眼狠瞪著他，“我沒有你想的那麽齷齪，我將那些流氓趕走之後，送她去了酒店，她當時醉的不省人事，穢物吐了滿身，我又不是、又不是故意冒犯……”

  他不是故意冒犯，隻是抱著秦苒的時候無意間從領口處看到了那顆紅痣。

  秦苒身上的衣服也是酒店女服務員幫她脫掉的。

  程雋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