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你的嘴唇怎麽了?
作者:安雨霖唐九州      更新:2022-11-08 09:09      字數:2059
  第558章 你的嘴唇怎麽了?

  安雨霖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並且已經感受到他的灼熱了,“可是我就想現在去跟雅白說。”

  這個男人……就不能讓她的手休息一天?

  唐九州沉默了幾秒,才放開了她。

  “你說完了就快點兒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安雨霖暗鬆了一口氣,笑得格外燦爛明媚。

  他望著她的迷人笑靨,深邃眸子微眯一下,閃過一絲暗芒,再次把她抱入懷中,狠狠地把她吻得七葷八素,氣喘籲籲的才放人。

  按照以往的經驗,安雨霖趕忙跑去照了下鏡子,果然——

  “唐九州!”她跺了下腳,有些鬱悶地喊了聲。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把她的唇給吻得有點兒腫了,雖然不怎麽明顯,但仔細看還是看得出來的。

  這要她怎麽去見雅白?

  太討厭了。

  “你不是要去雅白說話麽?快去快回。”他淡笑著催促。

  “哼!”

  安雨霖瞪了他一眼,扭頭走出了房間了。

  知道安雨霖等會兒要過來,蕭雅白房間的門並沒有反鎖。

  蕭雅白剛洗完澡,正在做護膚。

  見房門推開,安雨霖有點兒氣哼哼地走進來,她忍不住笑侃道,“怎麽?二爺還敢惹你生氣?”

  雖然唐九州不記得以前的所有事了,但是對雨霖,以及寵愛雨霖這一點,跟四年多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男人太討厭了。”安雨霖哼了一聲,爬上了她跟小暖暖的床。

  小暖暖早就睡下了,現在被窩裏暖暖的,特別舒服。

  “真討厭還是假討厭?”蕭雅白回頭看了眼被窩裏的某人,暗忖:嘴上說著討厭,心裏喜歡得很呢,傲嬌!

  “當然是真討厭。”安雨霖想都不用想就回答了。

  明知道她要過來跟雅白說悄悄話,他還故意把她的唇給吻腫了。

  蕭雅白淺淺笑了下,繼續手上的護膚工作。

  等昨晚護膚,她也爬上了床。

  “爸爸給你暖的被窩,感動麽?”安雨霖笑著占她便宜,往旁邊挪了挪,讓蕭雅白趟在她和小暖暖中間。

  蕭雅白一把摟著安雨霖的脖子,在她臉頰上咬了一下,“當然敢動,就算你是二爺的人,本小姐也敢動。”

  “蕭雅白你咬人。”

  安雨霖摸著被她咬得有點兒刺疼的臉頰,扭頭就要咬回去。

  以前她還沒結婚之前,一直都是跟雅白這樣相處的,有說有笑,打打鬧鬧的,不會玩得太過火,以免真把對方惹怒了。

  蕭雅白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般,佯裝揉了揉眼睛,“嘖嘖!安雨霖你的嘴唇好像有點兒腫,你去洗澡之前還好好的,是被蚊子咬了?”

  “……”安雨霖用力瞪她,“是剛剛咬了你,你臉上的護膚品把我嘴唇弄過敏了。”

  “過敏啊……”蕭雅白頷首說著,然後一副不得了的焦急表情,“不行,過敏可不是小事,我讓二爺送你去醫院看看,護膚品過敏稍有不慎就會毀容的。”

  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

  安雨霖趕忙拉住她,“蕭雅白!你再取笑我試試?”

  “哎~不是你自己說過敏的麽?我擔心你啊,怎麽就成我取笑你了。”蕭雅白一副無比冤枉的神情。

  安雨霖輕捶了一下她的肩膀警告,跟著轉移了話題,談天說地。

  ……

  那邊

  唐九州洗完澡後,已經深夜十一點了。

  他躺在床上,每隔幾分鍾就看一下時間,想著某人怎麽還沒回來。

  像獨守空閨一樣等到了十二點,唐九州就坐不住了。

  敢情那小女人還想在那邊過夜不成?

  想罷,他起身下床,把睡袍穿上,就跑去把自家老婆給回來。

  蕭雅白快要睡著了,聽到敲門上響起,立刻就被嚇醒了。

  緩了幾秒,把等打開,看了眼已經睡得很熟的安雨霖,便猜到在外麵敲門的人是誰了。

  走下床去開門,佯裝不悅皺著眉說,“二爺,大半夜的擾人清夢,有什麽事麽?”

  “我來找我們家雨霖。”唐九州語氣淡漠地解釋。

  大半夜的,蕭雅白也沒為難他,側過身讓他進來了。

  心忖:這個男人未免也太粘人了,要是她將來的老公也這樣的話,她絕對一腳把丫的踹飛。

  後來事實證明,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能把話說得太滿了,會打臉啪啪響的。

  唐九州動作輕柔地把安雨霖從床上抱起來,走到門口時,停了下腳步。

  “以後聊天可以白天聊,熬夜不好。”他語氣清冷地對蕭雅白說道。

  蕭雅白哼哼了聲,調侃道,“不是熬夜不好,影響了二爺抱老婆睡覺才是真的吧。”

  越接觸越發現,這個男人對別人越冷漠,相對的就待雨霖越好。

  這樣的現象,她是打心底裏替雨霖感到開心的。

  “知道就好。”

  他冷冷說完,抱著安雨霖回房了。

  唐九州抱著小妻子回到他們的房間,把她放到床上,看著她恬靜安穩的睡眼,眼底的薄霜迅速融化,化為一抹柔情。

  捏了下她的鼻尖,然後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臉頰。

  他哪會看不出她今晚是故意躲自己的。

  覺得她的身子還是太嬌弱了,每次他們恩愛,沒多久她就棄械求饒了。

  還說想給他生個女兒呢,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他一點兒都不想讓要女兒,不想她有任何危險。

  俯身,薄唇輕輕地音上她的唇上,她的臉頰,額頭、眉、眼……

  以前他無意間看過那麽一段話,女人或心愛之人就是男人身體裏最重要的一根肋骨,若一生都找不到那根軟肋,那麽,那人的這一生便是不完整的。

  他記得自己那時看了這段話的想法就是很不屑、嗤之以鼻;覺得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簡直丟了他們男人的臉,沒出息極了。

  直到她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迅速在自己心裏占據了最重要的位置,給他黑白的世界填充上色彩,才體會得到那句話的深意。

  就像此時,他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這段時間裏,他想起了一些以前不記得的片段,但都是帶著安年來了C市之後的一些記憶。

  他還沒有告訴她,因為四年多前的記憶,依然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