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作者:傅景川林鹿呦      更新:2022-11-02 10:08      字數:2221
  第二百三十四章

    林鹿呦直接走到了傅景川的身邊。

    另一邊就是蘇清歌。

    林鹿呦和蘇清歌咬著耳朵把安安的事情說了,蘇清歌也開心得很。

    時淮北挑了挑眉頭,“兩位妹妹,可以喝酒嗎?”

    蘇清歌下意識點點頭。

    林鹿呦對時淮北揚起了一抹很有禮貌的笑,“我喝飲料就可以,謝謝。”

    時淮北對小姑娘笑了笑,“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還不等其他人開口,楚辭就呸了一聲,“把你在外麵勾搭小姑娘的招數給我收起來,林妹妹可是名花有主的正經小姑娘,和外麵你勾搭的那些狂蜂浪蝶不一樣,奉勸你一句,小心你的小命兒。”

    時淮北端起酒杯,將子彈杯裏的威士忌一口喝下去。

    微微的向後仰。

    皮質的沙發,背很軟。

    時淮北好像整個人鑲入了沙發中,“小楚辭,你真齷齪。”

    楚辭:“喊我就喊我,能不能別在前麵加個小,我要叫你小北北,你能同意嗎?”

    時淮北笑得更燦爛了,臉頰微微露出來了一點點梨渦,“搞得咱倆像有什麽奸情似的。”

    楚辭連忙說,“就算和你傳出緋聞,我也要做上麵的那一個,”

    時淮北也說,“巧了,老子這輩子就不可能做下麵的那個。”

    季斯文一針見血地說,“你們兩個人夠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討論的內容是今天晚上就要入洞房。”

    傅景川的目光落在時淮北的臉上,“你哥還來嗎?”

    時淮北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

    說道,“估計不會過來了,在醫院裏伺候老爺子呢。”

    傅明川抬頭,進來之後說了第一句話,“老爺子怎麽樣了?”

    時淮北歎了口氣,“這麽大年紀了,還能怎麽樣?用藥吊著呢,今天主治醫生說隻能吃流食了,老爺子吃得不痛快,到處找茬,照顧他的護工都不想幹了,這才打電話給了我哥,我哥過去看看。”

    老霍搖了搖頭,“老爺子就是心裏憋著呢,估計心裏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是什麽樣子,就是想在離開之前能見到女兒一麵,可憐天下父母心。”

    時淮北提起這件事來就一肚子的委屈,“可別提這件事了,大海撈針也沒這麽難,最起碼知道大海裏有一顆針,我那個從出生開始就被偷走的小姑姑,萬一運氣不好,在路上出了意外,你說現在找什麽?

    這兩年我和我哥到處飛,尤其是我哥,一邊找人一邊管理公司,有時候我都替我哥累得慌,可是又能怎麽辦?老爺子唯一的願望就是見到我姑,我和我哥隻能拚了命的去給他找,就希望能早一天找到。”

    季斯文說,“但凡有一點點線索,我們也能幫上忙,但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插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插。”

    楚辭緊接了句話茬,“插可是不能隨便插的。”

    他這是唯恐一句話茬會落到地上。

    在場的所有男士都沉默了幾秒鍾,最後老霍指著楚辭,“趕緊弄把糞叉子來把楚辭給我叉出去。”

    老霍看這時淮北問道,“有沒有去警察局裏找?”

    時淮北點點頭,“幾乎都查遍了,要麽是我和我哥親自去的,要麽是打電話拜托認識的朋友去的,基因庫裏能比對的DNA全部比對了,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楚辭拍了拍時淮北的胳膊,“這也是好事,隻能說明咱姑姑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是遵紀守法的好人。”

    時淮北推開楚辭的手,眼睛斜斜的,帶著一些流裏流氣,“你這安慰不提也罷。”

    時淮南姍姍來遲。

    推開門。

    溫文爾雅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楚辭將一瓶紅酒推過去,“沒關係,幹了這瓶紅酒,就原諒你了。”

    時淮南坐下來。

    目光卻是看向傅景川的方向,“許家是怎麽回事?許家老頭今天都求情求到我那裏去了,讓我幫他向你求個情,他們怎麽了?以至於你如此浪費周章的幾乎把他們家從整個帝都封除了。”

    很顯然。

    季斯文臉上的驚訝表示季斯文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二哥,怎麽回事?”

    林鹿呦偷偷的瞥了一眼傅景川。

    後者輕輕捏著小姑娘的手,在手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口吻十分的隨意,“要老頭子問問許俏做了什麽事兒吧。”

    季斯文好奇,“二哥你在這裏,我們還犯得著去問老頭子嗎?再說了,這個時候要是主動和老頭子打電話,隻能被當成是拋出去的橄欖枝,被纏上了,可就成狗皮膏藥了。”

    傅景川輕笑一聲。

    狗皮膏藥這個詞兒,的確很適合許家的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是摘不下的狗皮膏藥。

    不過幸好他摘下去了。

    傅景川也沒有藏著掖著,“這幾天一直在S國處理國際醫院競標的事情,競標的頭一天發現我們公司的方案和國外一家公司的方案一模一樣,我們之後臨時叫停了競標會,取得了一天的準備時間,在呦呦的幫助下,重新做了一份方案,最後取得了競標成功。

    而許俏,作為這次競標方案的合作商,許俏私底下偷偷把競標方案賣給了對方,還把這件事情栽贓嫁禍給呦呦,事發之後還明目張膽的和對方來往,就這樣的人,我留著他們家有什麽用?

    我也並非趕盡殺絕,隻是把她們從傅家合夥人的名單中踢了出去,她們蠻可以去找帝都其他的公司,畢竟整個帝都又不是隻有我傅家。”

    這話說的隨便。

    但是在場的哪一個不知道?

    在帝都要是被傅家從合夥人的名單中剔除了出去,基本上就是被從帝都踢出去了。

    傅家幾乎是帝都的大半個經濟命脈,現在的大小企業全部要仰人鼻息,都恨不得亦步亦趨地跟著傅家的腳步來,在這個節骨眼兒,所有人肯定都得到了一個訊號,和許家劃清關係,就是在討好傅家。

    平日裏想方設法的找到討好傅家的機會,可是不常見的,誰不想努力的伸手抓住這個絕妙的機會呢?

    用一句話形容再合適不過。

    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

    可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做不到最強者,就管好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事兒算了。

    要是胳膊伸得太長,就別怪被強者一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