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產生了興趣，“戚總監，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我能不能……”

  戚瑟瑟聽懂了，頷首道：“你玩會兒吧。”

  歡歡立刻跑到一旁，蹲在帳篷角落，在微博、知乎和小紅書上來回切的吃瓜，了解樊家姐妹花的八卦。

  戚瑟瑟看著監視器，又看了看蔡旻順。

  嘖，工作中的男人是和平時不一樣啊。

  印象裏的小趴菜就是跟在簡梓銘大魔王身後的小跟屁蟲，幹啥啥不行，就喜歡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偏偏每次出來背鍋的人還是他，戚瑟瑟小時候就見過好幾回小趴菜被別的家長圍攻，哭的眼淚鼻涕一塊流。

  一晃眼大家都長大了，再聯係居然會是在工作上。

  戚瑟瑟盯著監視器愣神，又想到了她和傅容景。

  小時候她總嚷嚷著要給姐姐當伴娘，可姐姐都走了多年，已經成為一抔黃土，嫁給傅容景的人成了她，她明明知道姐姐的死因疑點重重，卻找不到一點線索，甚至於她對當年車禍場景都記不清了。

  “找到了！”

  歡歡的一聲驚呼將戚瑟瑟的思緒拽了回來。

  她回過神，就看到歡歡朝她跑來，一屁.股坐下，和她擠在一個椅子上分享八卦，“戚總監，樊明珠從小就喜歡欺負樊慧……你看這帖子的爆料人是兩人的初中同學，還說樊明珠上學的時候就喜歡拉幫結派，欺負的人是她姐姐。”

  “嘖……看著樊慧現在挺陽光挺開朗的，沒想到還是個經曆過校園霸淩的……”

  戚瑟瑟仔仔細細的看完了帖子。

  帖子爆料者揭露了樊明珠對樊慧的惡行，霸淩手段蠻過分的，扇巴掌幫忙寫作業都是少的，嚴重的一次，樊慧都進了醫院。

  “這是假的吧？”戚瑟瑟說道，“如果樊明珠是霸淩樊慧的人，樊慧沒必要讓她來當她的經紀人啊？”

  “經紀人掌握了藝人的工作，樊慧不會那麽傻。”

  歡歡搖頭，“我覺得不一定，如果樊慧被樊明珠霸淩出了心理陰影，看到她就是骨子裏的害怕呢……算了，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戚總監您再看這一篇爆料，也挺有意思的。”

  這一篇爆料是針對樊家的家庭。

  樊慧的母親是樊父的原配……

  “這個我知道了。”戚瑟瑟說道。

  她剛剛去找傅容景的時候，彪珩就磕磕巴巴的讀著這個呢，和這個帖子上的內容差不多。

  差不多？！

  戚瑟瑟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傅容景不會查道聽途說的資料，也就是說這份博主爆料的樊慧的家庭背景完全屬實。

  她忙又拿過來歡歡的手機，比對了下兩個帖子的爆料人後，驚奇的發現，居然是同一個人。

  戚瑟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家庭背景的爆料是真的……那麽那份關於霸淩的爆料，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也是真的！

  “原來戚總監你才在吃瓜的前線啊？”歡歡說著，又找出一個帖子，讓戚瑟瑟看，“那您看看這份關於工作的爆料吧。”

  戚瑟瑟先看了眼爆料人，發現還是那個博主。

  真奇怪了，這個博主對樊家的事也太了解了……

  他自爆是姐妹兩個的初中同學，可戚瑟瑟現在連初中同學的名字都記不清了。

  “帖子裏說，樊慧去參加的國際比賽，本來該樊明珠去的。”歡歡看戚瑟瑟一直在愣神，以為她是累懵了，不想看那麽多字，貼心的幫她進行了簡單的口述，“但是呢，樊明珠臨參加比賽的時候因為水土不服出現了嚴重的過敏，渾身上下出了很多疹子，就把樊慧推薦過去了。”

  “沒想到樊慧就這麽火了，後來樊慧出圈後，樊明珠就成了她的經紀人。”

  “現在樊慧的所有工作都是樊明珠談的，如果樊明珠不同意，就算樊慧想參加都不行。”

  歡歡說著頓了頓，“戚總監，你有沒有覺得這倆人關係不像姐妹啊，一個像是提線木偶，一個又像是操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