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被霸淩的她(6)
作者:暮煙      更新:2022-10-12 18:45      字數:2363
  第66章 被霸淩的她(6)

    入夜,暮煙精神抖擻的躺在床上,眼前的屏幕上正播放著讓人不適的畫麵,

    畫麵裏,一個穿金戴銀的男人坐在包廂沙發上,肆意的用腳在踩一個女孩子的手,周圍起哄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

    “哭什麽,金爺踩疼你了嗎,”男人輕聲問完,不等女孩回答,又把冒著火星的煙頭撚到女孩手背。

    “啊,”

    包廂躁動的音樂聲蓋過了女孩的慘叫,小小的包廂,一時間好像被劃分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狂歡的人在肆意搖擺呐喊,被欺淩的人在呐喊聲中被迫承受著痛苦。

    淩晨,狂歡的人群散去,躁動的包廂恢複安靜,本就不大的空間,這會夾雜了煙酒味和血腥味,讓人一聞就忍不住想吐。

    畫麵關掉,丸崽惡狠狠道:“真想把他的腳剁下來喂孫雅家的狗。”

    暮煙翻了個身,側躺著,“考完試就去,怎麽樣。”

    丸崽瞬間樂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大佬,你最近對我這麽好,我都有點不太習慣了,”

    他讓她整那個黑胖子,她就出手整他,他讓她慢慢割紅毛的jj,她就真的慢慢割。

    丸崽恍惚間出現一種錯覺,他才是大佬,她隻是一個聽他話的小弟而已。

    他有點想要飄了。

    “要不,我送你去報廢場一趟,”

    寂靜的夜,暮煙輕飄飄,沒什麽感情的一句話,好似劊子手裏的那把冰冷的刀。

    毫無防備的就砍到了丸崽的後脖頸,驚的渾身寒意四起。

    丸崽:“大佬,我開玩笑的,明天月考,您趕緊休息,我給您站崗,”xxxxxxxx。

    暮煙輕哼一聲,閉上眼不再理他。

    站崗?

    真有什麽異常,他除了能發警報通知她之外,還能幹什麽。

    月考的試卷,暮煙隨意答了答,把成績控製在和原主差不多,但有一點進步的分數上,她就停了手。

    陳芸不想再讓信任她的老師失望

    隻是信任不是一天沒的,要想再找回來,指定也不能靠一次月考成績就能挽回。

    考完試,暮煙走出考場,眼瞧著一群人湧進了衛生間。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朝學校外的商場走去。

    十分鍾後,暮煙瞬移到了一間裝修奢華的臥室。

    兩米寬的雙人床上,躺著一個睡得正熟的男人。

    暮煙走近床邊,男人的側臉完全出現在她眼前。

    男人睡覺打鼾的樣子和他在包廂裏踩女孩手的樣子,一樣讓人厭惡。

    暮煙拿出自己最近研製的新藥,掰開他的嘴,給他彈進喉嚨。

    她把書包摘下來,找出麻繩把男人的手腳綁在床頭和床腳。

    然後又從書包邊上的側包裏拿出一盒銀針,她隨手從盒子裏抓了一把銀針,穩準狠的對著男人的腿彎就紮了下去。

    幾乎同一時間,男人就疼的睜開了眼,瞳孔因為疼痛募的放大。

    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銀針倏地被拔走,又紮了下來。

    男人在床上像隻被扔進了熱鍋的泥鰍一樣拚了命的掙紮,嘴巴一直開開合合,隻是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暮煙隨意紮了幾十下後,停了手,

    男人此時已經疼的滿身冷汗,身上的睡衣已經被冷汗浸濕,沾在身上。

    他趴在床上,側著臉看向暮煙,眼神裏隻剩疑問。

    暮煙把銀針放到床頭櫃上,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邊,

    “你想知道我是誰啊。”

    暮煙見他眨了下眼,從床頭櫃上拿過一根銀針,語氣散漫,

    “我是你爹的祖宗,你爹在那邊看不慣你在這裏為非作歹,求我讓我來把你帶走。”

    男人見被耍,眼中頓時露出凶光,連著掙了幾下被綁住的手腕,除了讓自己手腕更疼外,沒有任何用處。

    暮煙在他掙繩子的時間,已經戴好了醫用手套,

    “留點力氣流汗吧,你的苦才剛開始呢,”話音落,暮煙扯過男人被綁住的手,憐惜一般摸了了摸他的食指,隨後朝他微微一笑。

    下一秒,手裏的銀針就紮到了男人的食指上。

    十指連心,男人幾乎同一時間,就因為噬心的疼,繃緊了身體,額頭上青筋暴起,臉被憋成了豬肝色。

    暮煙看到他那副慘樣,十分慶幸自己先給他提前喂了啞聲藥。

    讓他一點聲音也不能出,不然,這會她的耳朵怕是都要被他喊聾了。

    暮煙趁熱打鐵,又把他剩下的手指紮上銀針。

    男人中間受不住暈了幾次,又被暮煙用銀針紮人中紮醒。

    全部紮完後,暮煙看著男人手上來會晃動的銀針,滿意的拍了拍手,

    “疼嗎,”她輕聲問,“你還記得你踩了多少個人的手嗎,被踩手指就是這個感覺,知道了嗎。”

    男人趴在床上,全身感官因為手指上噬骨的疼,被放大了無數倍。

    暮煙的話悉數進了他的耳朵,但他已經分不出腦力來想她的話是什麽意思。

    他當初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間他斥巨資裝修的臥室,有一天會成了讓他飽受苦痛的牢獄。。

    暮煙任他疼著,她雙手插兜,走出房間。

    “謔,這金狗,”

    暮煙一走出房間,就在男人房間門口看見了一個蹲坐著的半人高的狗,稍顯驚訝的輕呼了一聲。

    丸崽:“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虧心事做多了,所以才弄一隻黃金鑄的狗,放在房門口辟邪。”

    暮煙摸了下金狗,“他要是有自我剖析的功能,還會做這麽多不是人幹出來的事嗎,”

    “他就是純粹想顯擺罷了,”

    隨後,暮煙不緊不慢的在別墅裏溜了一圈,順便找到了一些“好東西”。

    她拿著東西,回到房間時,男人手上的銀針已經被他自己蹭掉了。

    暮煙沒再給他紮上,掰開他的嘴,又往他喉嚨裏彈了一粒藥丸。

    男人被嗆的連著咳嗽了幾聲,咳嗽完才發現,他又能發音了,

    “你他娘最好趕緊給我放開,不然等老子出去,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男人喊完,被自己的聲音驚的呆住,他不死心的又大喊了幾聲,

    “啊,啊,啊,”

    他為什麽會發出這種聲音,男人的視線像淬了毒一般,看向暮煙。

    “你給我吃了什麽,老子要弄死你,”喊完,脫力一般趴到床上。

    暮煙被他嗲裏嗲氣的叫聲,惡心的險些吐出來,拿起一根帶著軟刺的皮鞭,狠狠甩了他一鞭子,

    “你給老子閉嘴,惡心死了,”

    男人不僅沒閉嘴,被抽了一鞭子,喊出來的聲音比之前還嗲了幾分。

    暮煙被他惡心的隨手從床頭櫃上,抓了一把銀針朝他背上紮了下去

    丸崽頗有些幸災樂禍道:“你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閑著沒事,為什麽要研究這麽變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