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浪費太可恥
作者:時悠悠 蒼鳴      更新:2022-10-04 12:50      字數:1816
  第476章浪費太可恥

    熊術撐了一會,實在支持不住,跟著坐了下來,盤腿默默恢複巫力。

    今天不回複,明天回程他肯定要拖後進度。

    虎淩也想到這點,不再硬撐,有心想勸鷹火兩句,但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不樂意,歇了勸說的心思。

    反正鷹火也不會聽,他就不浪費口水。

    怪累的。

    青翼同樣遞上食水,給虎淩補充體力。

    熊術抱著自己的竹筒,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幹淨。

    甜甜的嗡嗡蟲蜜水,有助於他的恢複。

    鷹火繃著背脊,杵著巫杖站的筆直,仿佛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是東部最厲害的巫祝一般。

    他的小心思他們都懂,隻是懶得理會。

    就兩個部落,還是盟友,虎淩和時悠悠都沒有一爭高低的心思,熊術也是,他隻想做一條鹹熊。

    能坐絕不會站,能躺絕不會坐,怎麽舒服怎麽來,失去蠻烈熊部落族長的約束,熊術徹底放飛自我。

    虎淩對青翼耳語幾句,又看看鷹火。

    青翼點點頭,留下食物和水,走進鷹火的帳篷,放下食物和水就離開。

    鷹火不肯當著眾人麵吃,回帳篷也需要吃的。

    虎淩為他考慮的很周到,奈何人家不領情,看也不看的丟了出來。

    青翼心疼的不行,不吃就不吃,好好的丟東西出來幹嘛!

    現在好了,水灑一地不說,竹筒還壞了,食物毫不珍惜的丟在地上。

    這種人怎麽能當上巫祝?

    青翼百思不得其解。

    沉著臉撿起地上的東西,青翼來到小溪旁,將手中的肉幹清洗幹淨。

    準備明早烤來自己吃。

    浪費太可恥。

    虎淩暗暗點頭,青翼穩重內斂,特別是和虎萌結為伴侶後,又多了一份耐心和細心,是他心中完美的接班人。

    往日裏他總覺得青翼性子太清冷,沒想到有了伴侶後徹底改掉這個臭毛病。

    時悠悠是不願多事,早早讓蒼鳴抱著離開,總共就待一晚,邙山部落的獸人們就沒搞麻煩的,直接在地上鋪了一塊獸皮了事。

    時悠悠拒絕他們幫忙搭建帳篷的好意,讓蒼鳴變成獸型,巨大的白狼趴在地上,他的身旁依偎著時悠悠,大大的狼尾落下,將嬌小的她蓋得嚴嚴實實。

    沒多久,時悠悠呼吸一重,打起了小呼嚕。

    經過一晚上的休養,四人巫力恢複七七八八,祭祀祈禮圓滿成功,洗禮過的獸人血脈純度向前跨了一大截。

    興奮地一晚上沒閉眼,一個個頂著碩大的黑眼圈,嗬氣連天,無精打采的收拾東西。

    趁著族人收拾東西的功夫,時悠悠再次來到粉月樹下。

    伸手摸索著它粗糙的手感:“昨晚謝謝你。”

    要不是它及時提供能量,自己估計真的得玩完。

    “不客氣,能幫到你我很高興~”粉月樹開心的說道。

    “這個送你,你帶回去給花花,算是見麵禮,”扭扭捏捏的說完,又趕緊加一句:“有空一定要帶它們來找我哦。”

    粉月樹給她的是兩顆粉葉凝聚的能量珠,緊緊握在手心,時悠悠鄭重道:“你送的東西方向,我保證一定給你送到。”

    “來年,我定帶他們前來見你。”

    “太好了!”粉月樹高興的將樹枝搖的嘩嘩響,昨夜耗費太多粉葉,其實它已經快禿了。

    “對了,小雌性,麻煩你轉告一下他們,以後祭祀祈禮每三年一次。”粉月樹道:“如果還是昨晚的情況,你們可以多帶人來,昨晚的能量起碼能洗禮1500人,如果每年都這樣,我的葉片會不夠用。”

    時悠悠如遭雷擊,昨天加上湊數的,滿打滿算也不足600人。

    他們開了個大,結果人家告訴你,其實你的大白開了,殺雞還用牛刀。

    就這麽簡單。

    時悠悠:···

    又是被各種生物包圍,卑微的我無言以對。

    真·人微言輕!

    轉述了粉月樹的意思,虎淩看著時悠悠陷入沉思。

    事情隻要碰上悠悠崽崽,似乎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異變。

    雖然結果都是好的,但過程真的不咋美妙。

    巫力被抽幹的空虛感要緩好些天,一想到每年都來一次···

    虎淩嘴角微抽,很爽快通過這個提議。

    該交代的交代完,時悠悠便抓緊時間離開蒼月綠洲,朝維利卡山脈跑去,這次狼遊沒有再跟著他們,而是帶上時悠悠給出的一顆粉色珠子往邙山部落跑去。

    時悠悠說過,隻要回到部落,就將這珠子放在花花合攏的花瓣頂上。

    對於能救狼秀性命的東西,狼遊半點不敢含糊,將小罐子貼身放好。

    ···

    “這裏··這裏是維利卡山脈?”

    三天後抵達山脈的深處,幾乎認不出來。

    滿地的藤蔓條,織成厚厚的網,不放過每一寸土地。

    接連換了幾個方向,都是眼前的情況,時悠悠紅了眼眶。

    消耗這麽大,滕州還能支撐的住嗎?

    “滕州!滕州!我們回來了,你在哪裏?”

    細細嫩嫩的藤條輕柔的拂過腳背,癢癢的,又有些麻,軟軟的帶著討好

    “滕州,是你嗎?”

    藤條無奈的伸出點點時悠悠的額頭,不說她能喊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