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我的男人誰都不能欺負
作者:予卿君      更新:2022-10-01 17:22      字數:2267
  第一百零五章 我的男人誰都不能欺負

    在全然的寂靜中,眾人都驚了,徐清規卻慌了。

    “颯颯!”他把陳星颯手裏的酒杯奪過來,裏麵竟然一滴不剩,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敬酒的人回過神,尷尬道:“我沒想到夫人會替徐總擋酒。”

    徐清規沒看他,而是盯著王總,一雙淺瞳帶著冷意。

    王總被孚了麵子,心裏也很不痛快,但是想到徐清規的權勢,又堪堪壓下去。

    給自己找台階下,皮笑肉不笑的:“二位的感情真好。”

    徐清規看了他一會兒,他背後不知覺沁出了冷汗,混沌的腦子清醒不少,後知後覺自己幹了件蠢事。

    正當他以為這門生意要黃了時,徐清規忽然撇開頭,不爽道:“還用你說。”

    “……”

    有人笑說:“哈哈…徐總可真幽默。”

    凝滯的氣氛終於破冰。

    任清漪叫來服務員準備一杯暖胃的醒酒茶,送來後放到陳星颯麵前,讓她先喝著。

    陳星颯道了謝,徐清規突然起身,說要去衛生間。

    另兩個人也說要去,接著任思雨也站起來了。

    陸續出去三四個人,室內一刹的安靜,接著又火熱起來。

    任清漪收回視線:“颯姐姐,徐總好像不開心了,你要不要去哄哄啊?”

    “…沒事,”她淺啄了口茶水:“回家再哄。”

    “剛剛任思雨也出去了。”任清漪提醒道:“不知道她是真上廁所還是想借機跟徐總說話,你不要去看看嗎?”

    陳星颯斂眸,沒說話。

    任清漪動身:“我去看看吧。”

    陳星颯按住她:“不用,讓她死了這條心也行。”

    “嗯?”

    “徐清規現在心情不好。”她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任清漪聽明白了,揚著唇:“原來你這麽相信徐總啊?上次見麵感覺你對他態度還不怎麽好呢,怎麽才一個多月不見,你們感情就這麽好了。”

    她笑笑,毫不留情地揭他的短:“因為他太粘人了。”

    …

    徐清規從廁所出來,另外兩個人問他要不要同路,他說:“我在這吹吹風,散散酒。”

    “好,徐總小心身體別受涼了。”

    “嗯。”

    酒店內有個巨大的水池,包間在水池周圍,出了包間就是半高的白色鏤空圍欄,水汽隨著風吹過來,身上的燥意和酒味散了許多。

    他手臂搭在圍欄上,看著水麵上閃爍的白色燈光,一輪半圓的殘月落入水中,隨著水麵搖晃。

    身側忽然站了一個人,他微側頭,不解道:“有事?”

    “徐總,剛剛謝謝你替我解圍。”任思雨抬起眼眸,雙頰酡紅,一副懷春少女的模樣。

    徐清規冷漠的收回視線:“你搞錯了,我不是替你解圍,單純是覺得麻煩。”

    她抿著唇,“可是…”

    他的聲音融進這清涼的風中:“不要浪費心思在不應該的人身上,你追求的不過是一副皮囊和無法企及的財勢。”

    “不是的,我是真的喜——”她急切地想要為自己證明什麽,卻被他張口打斷。

    他回頭,露出白牙,笑得毫無感情:“小心禍從口出啊。”

    任思雨呆住。

    徐清規的笑和曾經完全不一樣,以前她見到他很少會笑,哪怕笑也是薄涼而冷情的。

    哪像現在……

    他直接擦過她的身子走進去,氣息都帶著冷漠。

    從他來到這裏,他好像都在處理曾經徐清規留下的感情債,真煩。

    房間內,陳星颯低著頭在喝茶,煙霧沒有模糊她好看的五官,依舊透著股隱約的嫵媚感。

    王總喝的醉醺醺的,眼神還時不時往她身上飄。

    他再也受不住,拿起靠背上的衣服搭在陳星颯的肩膀上,“不好意思,剛剛喝的有些多,我身體實在不舒服,就先失陪了。”

    眾人都張口挽留。

    他自說自話:“你們自便,我先帶我太太走了。”

    他抓著陳星颯的手,她趁勢起身,摟住他的腰:“抱歉,他可能喝醉了。”

    她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徐清規配合地將頭歪在她肩膀上,一副站不穩的樣子。

    眾人:“……”

    能不能再假一點。

    不過也沒人再說什麽,現在這情況,誰還敢攔他。

    陳星颯衝任清漪道:“小漪和我一路吧,我有話想和你說。”

    知道她是借機讓自己也離開,任清漪連忙起身:“好。”

    任思雨失魂落魄的回來,看到任清漪離開,未做他想就追了上去,生怕自己被丟下。

    那些人如豺狼虎豹,被留下沒有任何好處。

    一出門徐清規就站穩了,腳步不顯虛浮,雙目卻有些迷亂,牽著她的手很緊。

    陳星颯跟任清漪告別,推著他上車。

    她剛坐上去,就被他拉著拽到了腿上,她一聲驚呼,想到前麵的苟行,又咽回去,無聲道:“你幹什麽?”

    她的腰肢不盈一握,滑膩的肌膚如白蘭。

    徐清規垂頭,埋在她頸側,呼吸噴灑在上麵,帶著不可忽視的灼熱感。

    苟行把隔板升上去。

    他才不要看他們撒狗糧。

    徐清規手慢慢移動到她腹上,輕輕按壓,聲線有些啞:“難不難受?”

    她皺著眉,忍住想吐的衝動,“不難受。”

    “騙子。”他湊過去抵住她的額頭,手在她腹上輕揉著:“不難受你皺什麽眉。”

    “颯颯…”他語氣悶悶的:“你幹嘛喝那杯酒,氣死我了。”

    她抬手把他的領帶鬆開,又解開一顆扣子:“還悶不悶?”

    “……”他抬頭,咕囔著腮幫子:“我說氣死我了!”

    陳星颯勾起笑,捧住他的臉抬起來:“別人當著你的麵還要對我那樣,是對你的不尊重,他可以對我那樣,但是不能對你,所以我才要喝。”

    “我陳星颯的男人誰都不能欺負。”

    他愣住,看著她含笑的雙眼,沒忍住狠狠壓了上去。

    兩人都喝了酒,交纏時控製不好分寸,衝動襲上大腦,他緊緊擁著她,像瘋狂汲取雨露的枯葉。

    若即若離間,他低啞的嗓音呢喃:“可是我更在意你的身體。”

    “我會心疼。”

    “會難受。”

    他每說一句話就要停頓許久,又一字一句打在她的心上。

    “我希望我可以把你護在身下,你可以隨心所欲,不看任何人的臉色,不要為了誰委曲求全。”

    “為了我也不可以,不然我會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你。”

    他再次湊上去,發泄心裏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