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無人生還9
作者:
雲前雪 更新:2022-09-23 09:35 字數:6763
第179章 無人生還9
脫去上衣的黑澤先生露出膚色冷白的漂亮胸膛,一雙大長腿卻還包裹在黑色的西褲裏,和上半身形成強烈的視覺差。
簡直……暴擊一萬點。
如此小妖精,誰能拒絕?
黑澤夭夭按住砰砰狂跳的心髒,拉拉裙擺,雙腿交疊坐在床邊,擺出一副女王樣,抬著下巴看人,“既然這位少爺如此想要出賣靈魂,獻祭於我,我也不好推脫什麽。”
見黑澤太太那色眯眯的小模樣,讓黑澤先生的心情十分愉悅。
他故意放慢解皮帶扣的動作,垂著眼眸故意不看黑澤太太,清冷成熟的聲線好不撩人,“無需推脫。”
黑澤夭夭感覺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隻要女巫小姐帶上我,去往詩和遠方。”他抬起眼皮看人,綠寶石般的眼眸,像一灣溺人的潭水。
黑澤夭夭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故作矜持的朝黑澤先生勾勾手指,“既、既然如此,那就先讓本女巫驗驗貨,看看你這小夥子,有沒有一顆美味的純潔靈魂。”
明明想要撩回去,卻連舌頭都捋不直,說話結巴,手指打顫。
真是……可愛!
黑澤輕笑,停下解皮帶扣的動作,任由鬆垮垮的褲子掛在胯骨上,露出內褲小小的一點邊緣。
他脫去鞋子,長長的褲腳遮住漂亮的腳背,隻露出前腳掌,朝著黑澤夭夭緩步前進。
他很慢很慢,無聲的走著,去仿佛每一下都踩在黑澤太太的心尖上。
那種感覺……黑澤夭夭感覺捂住鼻子。
太、太會了吧!
以前也沒見他這樣啊,什麽時候學會的?
救命!這太犯規了!
黑澤夭夭清楚的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從鼻子裏流了出來。
她瞧瞧抬起手,垂眸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手上有紅色的血跡。
黑澤太太頓時羞紅了臉,猛的抬頭看黑澤先生,不期然撞上他滿是笑意的目光。
黑澤夭夭,“……”
“嗤。”黑澤先生彎腰湊近黑澤太太,拉開她捂著鼻子的手,隨手抓過凳子上的白襯衣給黑澤太太擦鼻血,輕笑調侃,“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
隨著他的動作,銀色長發從白皙的肩膀上滑落,垂到胸前,虛虛遮住一點身體,褲子也因為彎腰的動作似乎更往下了。
黑澤夭夭清晰的感覺到,更多洶湧的熱意湧上頭,從鼻子鑽了出來。
哪怕是三年前,她因為一顆紅寶石,以為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兩人第一次滾床單,也沒這樣過。
簡直就是在用美色殺人。
救命,她要流血而亡了!
“嗬嗬,哈哈哈。”這一次,無良的黑澤先生已經變成了無情的嘲笑,“真是沒出息。”
黑澤夭夭已經顧不上他的嘲笑了,趕緊彎腰,伸手去夠他的褲子,“要掉了,要掉了,趕緊穿好。”
不能再繼續了,絕不能再繼續了,她感覺要背這個男妖精攝魂而死了。
“怕什麽,這裏又沒有外人。”黑澤陣一隻手抓著黑澤夭夭的下巴,強行把她的頭抬起來,拿著襯衣好好擦鼻血,“擦幹淨了,明天被偵探們看到,還以為我獻身不成,慘遭……”
黑澤陣的動作突然停住,表情變得十分嚴肅,一隻手伸向黑澤夭夭的頭。
“怎麽了?”黑澤夭夭被他嚴肅的表情弄得有些懵。
黑澤陣從她黑黑的長發上,取下一根棕色的短發。
“這是誰的頭發?”黑澤夭夭好奇。
“雪莉!”黑澤陣的表情逐漸變得陰沉,“那個叛徒還活著。”
黑澤夭夭羞紅著臉,還沉浸在黑澤先生勾人的模樣裏,一時間腦子混沌,沒反應過來,“……什麽?”
黑澤先生好心的給黑澤太太解釋,“這是雪莉的頭發。”
黑澤夭夭,“……”
一瞬間,臉上熱意退散,腦子都變得清明了。
一些記憶也湧上了心頭。
“之前在朗姆那裏,你身上還沒這根頭發。也就是說,這是你從樓上下來的這段時間才沾染上的。”黑澤陣皺眉,自顧自的分析,“你在四樓的那段時間裏,雪莉來過這個房間。”
黑澤陣環視房間一圈,提提褲子扣緊皮帶,撿起染血的襯衣穿上,不期然對上黑澤太太奇怪的目光。
“你這是什麽眼神?”黑澤陣問。
“看到大豬蹄子的眼神。”黑澤夭夭抱著胳膊,平靜的回答。
“有人闖進了你的遊戲場,說不定還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偷窺。”黑澤陣思索了三秒,摸摸黑澤太太的臉,安撫道:“改天再陪你玩。”
黑澤夭夭又氣又羞,“誰要跟你玩。”
“必須趕緊把人找出來。既然來過你房間,那就從你房間開始找。”黑澤陣環視一圈,翻箱倒櫃的找人。
黑澤夭夭深吸一口氣,一起跟著找。
黑澤陣獵殺赤井秀一那次後,灰原哀就跟著阿笠博士來了長野縣,似乎因為各種原因,一直沒有回去。
作為主角團的一員,還真有可能陰差陽錯進去古堡也說不定。
必須趕緊找到,絕不能讓她壞事。
“小哀,你在不在?在的話說一聲。”黑澤夭夭拉開床腳的一個小櫃子。
“那麽大一個人,怎麽會在裏麵。”黑澤先生一邊拉衣櫃門一邊說。
“你怎麽知道她是大還是小。”黑澤夭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黑澤陣秒懂,不由得笑出了聲,“她也像工藤新一那樣?”
不過這樣就說得通了,為什麽當初雪莉會從隻有一個通風口的房間裏消失。
如果是小孩子的話,通風口的大小足夠她爬出去。
黑澤陣拉開衣櫃門,稀稀拉拉掛了兩件衣服的櫃子裏,小小的身影無處可逃。
“在這裏。”黑澤陣猙獰的笑了,愉悅又瘋狂,“黑澤夭夭,把我的槍拿來。”
黑澤夭夭趕緊湊過來看,看到的卻是穿著大人衣服,縮成一團的小小雪莉。
她的樣子很狼狽,衣服也是髒兮兮的,上麵還有血跡,明顯之前經曆過不好的事。
灰原哀同樣看著兩人,臉色煞白,腦海裏各種想法不斷翻滾。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阿笠博士在參加研討會後,非要帶著她在長野縣玩,說難得出來。
灰原哀很清楚,阿笠博士是因為那晚黑衣組織狩獵赤井秀一的事在擔心她。
她不願阿笠博士擔心,就答應下來。
他們幾乎逛遍了長野縣的旅遊景點,阿笠博士也順道去拜訪一些科研上的名人或朋友。
前前後後差不多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在他們打算回去的時候,阿笠博士又遇到一個同樣喜歡搞奇怪發明的博士。
那人邀請阿笠博士參加一場全是奇怪發明的聚會。
她對那些發明沒興趣,就在附近亂逛,無意中撞破殺人凶手將屍體裝入車子的畫麵,然後就被凶手綁了和屍體一起丟後備箱。
好在她身上帶了新研製的解毒劑,暫時將身體變回大人,扒了死者的衣服穿身上,逃了出來,但也因此在山裏迷了路。
跌跌撞撞找出路的時候,她看到了古堡,就找了過來。
穿過花園,進入古堡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黑衣組織成員氣息。
她當時都被嚇懵了。
就在她準備偷偷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江戶川柯南的聲音,還隱約聽到了“朗姆”這個字眼。
她咬著牙偷偷靠近,隔著餐廳的窗戶,看到了江戶川柯南和伏特加他們歡聚一堂,還聽到他們叫為首的人朗姆,嚇得她不敢多看,趕緊躲起來。
她想逃走,又不敢丟下江戶川柯南那個傻子,就躲在一個巨大的裝飾物後麵。
一直到晚餐結束,灰原哀無意中聽到黑澤夭夭說她住三樓的第一個房間。
她不敢隨意去其它房間,隻好躲到黑澤夭夭房間。
黑澤夭夭身上沒有組織的氣息,又有江戶川柯南天天整天念叨,灰原哀還是很相信黑澤夭夭的,想等變回小孩子,問問現在的情況。
她就是趁著所有人都上四樓的時候躲進來的。
她也曾小心的搜查過房間,不過什麽都沒發現。
黑澤夭夭回來的時候她剛開始變小,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接著黑澤陣來了,在變小的過程中,她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隱約明白現在的情況都是這兩人布的局,更加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她強忍著變小的痛苦,用衣服捂住口鼻,連呼吸都不敢重一下。
好不容易挨過去了,身體變小,她卻聽到黑澤陣說出“雪莉”這個代號。
那一瞬間,灰原哀第一反應就是琴酒。
這個想法一出,她越發覺得外麵的男人就是琴酒,對黑衣組織的雷達也跟著變得強烈,恐懼不斷湧上心頭,將她包裹。
然後,她就被發現了。
“小哀。”黑澤夭夭笑眯眯的看著衣櫃裏的人。
灰原哀驚恐的盯著黑澤陣。
眼前的男人在他眼中已經徹底是琴酒了,而不是鄰居黑澤先生。
黑澤陣冷笑,像個徹徹底底的大惡魔,“嗤,居然變成了這樣。”
灰原哀驚恐的抱成一團,小臉煞白,大睜的雙眼滿是血絲。
“琴酒!”她吃牙縫裏擠出這個代號。
因為恐懼,也因為怨恨。
黑澤夭夭一把拍在黑澤陣的肩膀上,“收收你的表情,嚇到小孩子了。”
黑澤陣不耐煩的朝黑澤夭夭攤手,“槍呢?”
黑澤夭夭無語,“你要真想殺她,要什麽槍,那細嫩的小脖子,夠得上你一隻手掐嗎?”
“那你至少找根繩子來啊!”黑澤陣催促道:“趕緊找繩子來,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趕緊休息。”
黑澤夭夭,“……”
在催眠灰原哀和綁住灰原哀之間,黑澤夭夭權衡了一下,選擇後者。
灰原哀看著琴酒像個普通男人,跟黑澤夭夭說著浪費時間的話,恍若見鬼。
黑澤夭夭出去一會,回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麻繩。
灰原哀也已經被大壞蛋黑澤先生用布塞住嘴巴,摁在地上。
夫妻倆配合,很快雪莉手腳都被捆著,側身躺在地上。
專業大壞蛋黑澤先生出手,專業級別的捆綁,絕對無法掙脫。
接下來,問題就來了。
“藏哪?”黑澤夭夭問。
“就藏你房間。”黑澤陣隨手又將人重新丟回了衣櫃裏,關上櫃門。
“悶到她怎麽辦?”黑澤夭夭將床上唯一的被子鋪地上,將小雪莉抱出來放上麵,還貼心的折起一半給她蓋上。
“你把被子給她,我蓋什麽?”黑澤陣不滿了。
“你還睡這?”
“我不睡這,睡哪?”黑澤陣反問得理所當然。
黑澤夭夭無語,“我們兩個女孩子睡,你湊什麽熱鬧?
“你就不怕她半夜暴起,把你殺了?”黑澤陣給出一點也不偏向黑澤太太的評價,“就算是小孩子的身體,你也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黑澤夭夭,“……”
她默默在床上躺下,還貼心的往裏麵挪挪,拍拍身邊的位子,甜甜的說:“阿陣,一起呀。”
黑澤陣瞪了一眼地上獨自霸占被子的灰原哀,滿意的在黑澤太太身邊躺下。
灰原哀,“……”
如此詭異的琴酒,莫名就沒那麽怕了。
灰原哀動了動身體,換個舒服的姿勢,背著手側躺著,心緒翻騰,很是想不通一點。
毫無疑問,旁邊床上的人就是琴酒。
可是……
她剛來的時候,根本沒從琴酒身上感覺到黑衣組織的氣息,為什麽琴酒叫出她的代號後,她就從他身上感覺到了組織的氣息。
這種前後差異,好像是她對琴酒身份上的差異造成的。
當她以為是黑澤陣,感知就告訴她,不是黑衣組織的人。
當她以為是琴酒,感知又告訴她,是黑衣組織的人
為什麽會這樣呢?
灰原哀實在想不明白。
無良夫妻睡得香甜,灰原哀卻睡不著了。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許多人,其中就包括膽小的毛利蘭。
她越想越怕,開著燈也感覺窗外鬼影呼嘯。
一陣風吹過,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毛利蘭被嚇得“哇哇”大叫。
“小蘭姐姐。”江戶川柯南聽到聲音,擔心的跑了過來,被害怕的毛利蘭一枕頭砸地上。
“柯、柯南!”毛利蘭發現砸錯了人,趕緊下床查看。
看到江戶川柯南盯著床底下,不知道在看什麽,嚇得毛利蘭抓著江戶川柯南的腳往後拖。
江戶川柯南被拖得一臉懵,“小蘭姐姐,放開我,床底下有東西。”
“沒有,沒有,什麽都沒有。”毛利蘭大叫著,雙眼泛紅,都快哭了。
江戶川柯南好笑的安慰她,“不是什麽奇怪的東西,好像是個筆記本,就夾在床板的縫隙間。”
“真的?”毛利蘭還是很害怕。
“真的。”江戶川柯南保證道:“你先放開我的腳,我拿出來給你看。”
毛利蘭將信將疑的放開江戶川柯南的腳。
江戶川柯南爬進床底,費勁的將筆記本拿出來。
確實是一個筆記本,但並不是世良真純那種嶄新的日記本,而是一個半舊不新的筆記本上。
上麵記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翻開第一頁,畫著一幅三個黑袍人背靠背,呈三角站立的詭異圖畫,很清晰。
後麵,整整一本都是各種奇奇怪怪的不科學陣法,筆跡明顯有些褪色。
其中有一頁,上麵有毛利蘭的筆跡寫的標注。
上麵記載了一個很詭異的陣法,用來封印那些怨氣不消的亡靈。
被封印的亡靈不得超生,將永生永世遭受日月的折磨。
上麵還寫著,如果以噴泉為陣眼進行封印,借助噴泉的水吸收日月之力,可以擴大亡靈的痛苦。
江戶川柯南若有所思。
看來,二十五年前被封印的亡靈,就在噴泉下麵,白天看到的就是黑澤夭夭加固封印的畫麵……
江戶川柯南突然停下所有的想法,將筆記本拍腦袋上。
他都在想什麽,世界根本就沒有鬼怪亡靈,更沒有陣法這種不科學的東西。
“柯南,上麵寫了什麽?”毛利蘭既好奇又害怕。
“沒什麽。”江戶川柯南可不敢把有著毛利蘭筆跡的內容給她看,趕緊將筆記本放好,嘿嘿笑著,“小蘭姐姐,如果怕的話,其實你可以去找佐藤警官一起睡。”
“也可以和柯南一起睡啊!柯南最勇敢了。”毛利蘭一把抱起江戶川柯南,朝著他的房間跑去。
她可不相信那筆記本上沒什麽。
江戶川柯南頓時羞紅了臉。
黑澤夭夭和黑澤陣結婚六年。
黑澤陣常年出差在外。
黑澤陣和琴酒長得一樣,極善推理。
……
灰原哀進行了一番頭腦風暴,得出一個可怕的結論。
琴酒瞞著組織,早在六年前就結婚了,他的妻子就是黑澤夭夭。
在山杏村,黑澤夭夭注意到江戶川柯南的不對勁,就搬到了東京,暗中幫助琴酒尋找叛徒。
黑澤夭夭是琴酒秘而不宣的助手,江戶川柯南那個傻子被騙了。
或許,江戶川柯南、衝矢昴、安室透,全都是黑澤夭夭的投名狀,所以朗姆才配合他們玩遊戲。
灰原哀被嚇得後背發涼。
“我看到過。”黑澤夭夭突然開口。
灰原哀被嚇得心肝打顫,一動不動。
“什麽?”黑澤陣側身,麵朝黑澤夭夭。
黑澤夭夭平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聲音幽幽,“皮斯克那次,車裏發現了一根頭發,某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黑澤陣隱約記得,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所以……
“簡直就是神跡啊!一根頭發就能認出來。”黑澤夭夭緩緩坐起來,幽幽扭頭,紅黑異瞳盯著黑澤先生,在月光下妖異詭譎。
黑澤陣笑了,他單手枕在胳膊下,心情愉悅的看著吃醋的黑澤太太,“這種醋都吃,真沒出息。”
“啊,雪莉!”黑澤夭夭學著琴酒的樣子歎息。
這下子,黑澤陣徹底想起來了。
那是一個下雪天,當時保時捷被停在路邊,他和伏特加回到車上,意外發現一根頭發和粘著竊聽器的口香糖。
“沒想到你連這個都知道。”還知道得那麽清楚。
“當然知道。”黑澤夭夭的手伸向枕頭,一向充滿活力的聲音幽幽綿綿,像個女鬼,“雪莉和琴酒有一腿。”
“什麽?”黑澤先生被這個消息震驚到了。
躺在地上偷聽的灰原哀被惡心到了。
誰跟那種變態有一腿。
黑澤夭夭猛的抽出枕頭,對著黑澤陣砸下去。
黑澤陣一把抓住枕頭,沒好氣道:“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我和她什麽都沒有。”
“我當然知道你們沒什麽,畢竟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十二歲。”黑澤夭夭用力扯枕頭,惡狠狠道:“如果你們有什麽,我就不是拿枕頭打你,而是拿枕頭捂死你。”
“知道沒什麽,那你還打我。”黑澤陣也不是個好脾氣的,抓著枕頭將人壓床上,捏著臉威脅,“今天不說清楚,看我怎麽收拾了。”
“我生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是一對。”黑澤夭夭氣鼓鼓的說。
黑澤陣明白她說的全世界是指穿越前的世界,這讓他的臉有些扭曲,他獰聲問:“那死老頭是這麽畫的?”
“不是。”黑澤夭夭解釋道:“某人回憶過裸背。”
黑澤陣無語,“我沒回憶過,和我無關。”
“真的?”黑澤夭夭有一丟丟丟丟的懷疑。
“我隻回憶過你的裸背,全裸。”黑澤陣道。
“流氓。”黑澤夭夭羞得扭過頭,嘴角上揚,明顯很滿意這個答案。
“不準鬧了。”黑澤陣將人扒拉到懷裏,手腳將人壓住,“睡覺。”
這一次黑澤夭夭乖了。
躺在地上,光明正大聽了夫妻夜話全過程的灰原哀,“……”
她的心裏隻剩下一個想法。
琴酒居然是個怕老婆的!
嗬嗬嗬……
又是逃亡,又是變大變小,還遭遇來自琴酒的恐嚇,如此殫精竭慮一整天,灰原哀實在太累了,懷揣著對琴酒怕老婆的詭異爽點,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灰原哀隱約聽到衣料摩擦的聲音,接著一個黑影靠近,遮住了她。
灰原哀被嚇醒,睜眼就看到站在地上,無聲看著她的琴酒。
琴酒咧嘴一笑,一口白牙在月光下無比晃眼,他朝著灰原哀緩緩伸出手。
灰原哀拚命掙紮,結果都於事無補,隻能眼睜睜看著琴酒的手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被堵住的嘴隻能發出“嗚嗚”聲。
黑澤夭夭睡得像隻豬,一點反應都沒有。
灰原哀最終絕望的閉上眼睛。
就要這麽死了嗎?
姐姐,我就要來見你了。
接著,灰原哀感覺自己被粗暴的提了起來,然後……放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嗯?
灰原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琴酒這個大惡魔抓起地上的被子抖了抖,蓋在黑澤夭夭身上。
然後……他鑽進了被窩。
灰原哀,“……”
黑澤先生拉拉被子,滿足的抱著老婆繼續睡。
山裏氣溫低,黑澤夭夭冷了就一個勁往他懷裏鑽,鬧得他根本睡不著。
現在好了。
完美!
灰原哀,“……”
滿滿的狗糧在臉上冷冷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