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星海二號22
作者:雲前雪      更新:2022-09-23 09:35      字數:6388
  第146章 星海二號22

    “黑澤先生的意思是,星野先生的哥哥不是你殺的。”毛利小五郎嚴肅的盯著琴酒。

    “你的問題,我太太可以回答。”琴酒偏頭,眉目柔和的看著黑澤夭夭,“當時照顧我的,就是黑澤夭夭。”

    安室透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內幕消息,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黑澤夭夭的反應。

    黑澤夭夭不明白琴酒要幹什麽,用眼神詢問他,【幹嘛?】

    琴酒捏捏她的指尖,“不要怕,把當時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黑澤夭夭了然點點頭,一五一十的開始顯擺,“你們也知道,我和我們家黑澤先生的感情超級好的,就是因為我們是在海難中患難與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星海號沉沒的時候,我掉進海裏,就是黑澤先生救了我,還和我分享救生艇。”

    “就算是最小的救生艇,也能乘坐五人,外加平躺一人。像星海號這樣的大型遊輪,甚至會配備可乘坐25人的全封閉式救生艇。”江戶川柯南可愛的笑容裏滿是懷疑,“黑澤姐姐的意思,是指救生艇上隻有黑澤哥哥一個人嗎?”

    黑澤夭夭凶巴巴的瞪他,“是啊!有問題嗎?”

    江戶川柯南一噎,乖乖搖頭,“沒。”

    “小孩子不準插嘴。”教訓完臭屁小鬼,黑澤夭夭還是將原因解釋一遍,“當時黑澤先生乘坐的是最小的六人救生艇。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更豪華的設備上,自然對小皮筏不屑一顧。”

    琴酒補充一句,“星海號上的救生艇非常充足。”

    “就是,又不是泰坦尼克號。”黑澤夭夭接著道:“我們被救之後,本想和船上的工作人員匯合,但當時恐怖分子隨便開槍掃射,非常危險,黑澤先生還因此受了非常重的槍傷。”

    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

    聽出來了,她又在胡說八道。

    “因為受了傷,我們就找船上的醫生幫忙取子彈。”黑澤夭夭沉重的歎息一聲,表情無比沉重,“當天晚上,那位星野先生就組織了人,和恐怖分子交火,他們那些人還打著為大家付出的借口,要我們上貢食物和水。”

    江戶川柯南皺眉,“第一天就要開始搜羅食物和水嗎?”

    琴酒道:“後來想想,那位星野先生可能一開始就知道什麽,所以才會在文明社會,做出那種反人類的事。”

    從琴酒口中聽到“反人類”這種評價,還挺新鮮的。

    雖然他們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但也並非完全是假的,江戶川柯南道:“後來呢?”

    “黑澤先生受了傷,我又那麽弱,我們商量了一下,最後選擇遠離人群,等待救援。”

    “原來你們是患難見真情,難怪感情那麽好。”毛利蘭雙手捧心,感歎道:“好浪漫。”

    “一點也不浪漫。”黑澤夭夭無比嫌棄的說:“因為缺醫少藥,又沒有足夠的清水清理傷口,黑澤先生的傷一直反反複複,到後來幾乎都要爛了。最後兩天,海上非常混亂,他又隻吊著最後一口氣,我真的害怕極了。”

    毛利蘭,“額……”

    安室透沒忍住笑了,“那可真慘啊!”

    琴酒冰冷的視線掃過,安室透隻得壓下嘴角的笑。

    黑澤夭夭道:“反正殺星野綠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我們家黑澤先生。當時他就剩一口氣吊著了,動一下都能嗝屁,還想殺人,開什麽玩笑。”

    動一下都能嗝屁的琴酒,“……嗬嗬,真是辛苦你照顧了。”

    黑澤夭夭一點也不客氣的說:“知道我辛苦就對我好點。”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

    黑澤夭夭真是個猛人!

    “原來凶手不是黑澤先生,那我就放心了。”毛利小五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又恢複成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感歎道:“目暮警官經常向我說起黑澤先生,我真怕是你。不是太好了。”

    安室透微笑,“原來目暮警官這麽喜歡黑澤先生啊!”

    靠,琴酒居然已經深入警方內部了。

    江戶川柯南死魚眼道:“目暮警官還遺憾過黑澤哥哥不是警察。”

    安室透,“……”

    嗬嗬,看來目暮十三是想退休了。

    “既然不是黑澤先生,那會是誰呢?”毛利蘭發出疑問。

    黑澤夭夭眼珠子一轉,給了個方向,“不是還有一個被排除的嫌疑人嗎。”

    毛利蘭眼睛一亮,“小西早見?”

    黑澤夭夭點頭,“她的嫌疑是星野先生排除的,但星野先生的腦子明顯有問題,不可信。”

    琴酒笑著附和,“夭夭分析得很有道理。”

    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對視一眼,總覺得這對夫妻在使壞。

    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揮,決定道:“好,我們現在就去問小西早見。”

    黑澤夭夭拉著琴酒站起來,恭送毛利小五郎他們,同時表示,“如果有關於星海號上的問題,可以來問我們,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會和你們客氣的。”毛利小五郎揮揮手,改敲星野綠的房門去了。

    因為小西早見有盯著星野綠的任務在身,目前在星野綠那。

    送走人,黑澤夭夭問:“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睡覺。”琴酒往沙發上一躺,不動了。

    “你不做點準備?”黑澤夭夭都被他搞糊塗了。

    琴酒反問:“炸彈敵人已經準備好了,槍我上船那天就保養好了,還要準備什麽?”

    黑澤夭夭,“……”

    “自救更不用擔心,毛利小五郎這些正義的偵探們會解決的,我們到時候和他們一起就行。”琴酒說著十分擺爛的話。

    黑澤夭夭被驚得啞口無言,半天才憋出一句,“還有安室透和貝爾摩德,他們肯定想趁機幹掉你。”

    “貝爾摩德不好說,但安室透不會。”琴酒懶洋洋的說:“雖然黑澤太太的版本一點也不浪漫,但我想安室透已經足夠了解我們的故事了,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黑澤夭夭秒懂琴酒的言外之意,頓時臉紅成了蘋果。

    這不就是變相的秀恩愛,對臥底表示,我很疼愛老婆,我可以被策反,這次一定要保我喲!

    琴酒又道:“如果他無法做出令我滿意的選擇,正好可以一起解決,免得以後成為絆腳石。”

    這一次黑澤夭夭沒有再說什麽。

    如果都這樣了,安室透還想琴酒死,那和紅方聯手的想法就真的沒必要了。

    到時候,怕是諸伏景光也不能留。

    猶豫了三秒,黑澤夭夭坐到沙發上,讓琴酒的腦枕在她的大腿上,溫柔小意的為他揉頭,“舒服嗎?”

    琴酒享受的閉上眼睛,好聽的聲音染上懶意,“今天怎麽這麽乖,犯錯了?”

    “我一直都很乖啊!”黑澤夭夭埋怨道:“我對你好,難道還錯了?”

    “上麵點。”琴酒指揮。

    黑澤夭夭乖巧得不行,他說按哪就按哪。

    昨晚淩晨才睡,琴酒枕著黑澤夭夭的腿,鼻尖環繞著她的氣息,又被她揉得舒服,整個人昏昏欲睡。

    黑澤夭夭見他要睡了,趕緊加重力道。

    琴酒懶懶的抬起眼皮,“我不生氣,說。”

    黑澤夭夭秒回,“安室透是臥底。”

    琴酒,“……嗬!真是謝謝你,現在才告訴我。我已經知道了。”

    “黑澤先生真聰明。”黑澤夭夭開始放炸彈,“那你一定不知道,安室透其實和蘇格蘭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竹馬。”

    琴酒頓時來了興趣,緩緩睜開眼睛,“這我還真不知道。”

    “哈哈。”黑澤夭夭炫耀道:“我一直都用安室透的身份威脅蘇格蘭,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麽那麽聽話。”

    琴酒冷笑,“是啊!蘇格蘭都知道,就是琴酒不知道。”

    黑澤夭夭瞬間噎住,揉得越發賣力,“現在不是知道了嘛。”

    “知道我為什麽會猜到安室透是臥底嗎?”琴酒問。

    黑澤夭夭立馬送上彩虹屁,“因為黑澤先生聰明。”

    “因為三明治。”琴酒似笑非笑的看著黑澤夭夭,“昨天早上安室透做的三明治,和我們結婚紀念日那天吃的味道一樣。”

    黑澤夭夭有不好的預感。

    琴酒道:“蘇格蘭是臥底,我是不是可以大膽假設,喜歡把紀念日過出儀式感的黑澤太太,是因為波本是臥底,所以才選擇他做的三明治。”

    黑澤夭夭,“……”

    不好的預感成真了。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到琴酒問:“那麽,土豆燉牛肉,又是誰?”

    黑澤夭夭嚇得捂住琴酒的嘴,“誰都不是,沒有你這麽找臥底的。”

    琴酒了然的笑了。

    黑澤夭夭,“……”

    琴酒拉開她的手坐起來,冷白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笑得勾人又危險,“好了,黑澤太太,來說說土豆燉牛肉。”

    “我不知道。”黑澤夭夭閉上眼睛。

    “嚇成這樣,看來是個不得了的人物。”琴酒思索道:“能和波本的三明治,蘇格蘭的蛋糕一起端上餐桌,配酒還是代表我的琴酒……”

    “嗝!”黑澤夭夭嗝都嚇出來了。

    琴酒繼續,“我失憶的時候,隻看了一眼就覺得厭惡……”

    “嗝!嗝!”黑澤夭夭緊張的望著琴酒。

    “他那張臉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阿陣。”黑澤夭夭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

    琴酒也欣賞夠了黑澤太太害怕的可愛模樣,大發慈悲的說出最後結論,“赤井秀一。”

    黑澤夭夭徹底蔫了,她最後隻求,“阿陣,我知道你和赤井秀一水火不容,但在正事麵前,你稍微忍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有的是機會。”

    琴酒傾身,在黑澤夭夭粉潤的唇上落下一吻。

    黑澤夭夭眼睛一亮,“阿陣,你同意了。”

    琴酒摩挲著她的臉,笑得咬牙切齒,“謝謝你告訴我,基爾也是個臥底。”

    黑澤夭夭驚悚的瞪大眼睛。

    她一心撲在赤井秀一身上,都忘記背後還墜著個水無憐奈了。

    “還真是拔出蘿卜帶出泥。”琴酒陰冷的笑著,“回去就把他們全幹掉。”

    黑澤夭夭嚇得趕緊遠離琴酒,躲到側麵的單人沙發上,欲哭無淚,“你套路我。”

    琴酒笑,“你瞎說什麽,我隻是回憶了一下我們美好的六周年燭光晚餐。”

    “壞人。”黑澤夭夭憋嘴抗議。

    “想不到赤井秀一還會做土豆燉牛肉,回去我得好好嚐嚐。”琴酒笑看著黑澤夭夭,“那麽有紀念意義的晚餐,你拍視頻了嗎?”

    黑澤夭夭,“……壞人。”

    “沒視頻也沒關係,回去再讓他們做。”琴酒朝著黑澤夭夭張開懷抱,“過來。”

    “休想再套路我,壞人。”黑澤夭夭跳下沙發,轉身就跑,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躲到房間裏去了。

    琴酒在人跑後,目光逐漸變得陰冷。

    “沒想到居然有這麽多,嗬!”

    給遊艇改道進行得很順利,但毛利小五郎這邊的調查就沒那麽順利了。

    如果不是毛利蘭拉著,毛利小五郎都要和人設暴脾氣的貝爾摩德打起來了。

    調查就此陷入僵局。

    小裏卡爾門外。

    毛利小五郎拉拉衣領,煩躁的說:“我再去問問那三個寶石大盜,你們都別跟著。”

    江戶川柯南則拉著毛利蘭道:“小蘭姐姐,反正這邊沒事,你不如去和小鬆姐姐他們一起準備午餐。”

    “那你呢?”毛利蘭抱著胳膊,目光危險。

    “我和安室哥哥……”

    江戶川柯南的話到一半被安室透打斷,“我還有一些事想要問問星野先生,不能帶著你。”

    雖然安室透什麽都沒透露,但江戶川柯南還是從星海二號上發生的事中推斷出了一些。

    他知道安室透這個時候找小裏卡爾絕對不簡單,沒有像往常一樣纏著,乖巧的被毛利蘭帶走。

    安室透等人都走光了,看了一眼琴酒所在的房間,敲開了小裏卡爾的房門。

    房間裏,小裏卡爾趴在茶幾上,認真的玩著拚圖,見到進來的是安室透,轉頭就對貝爾摩德說:“有人來接替你盯著我了,你可以走了。”

    “你以為我想看到你這個神經病?”貝爾摩德冷哼一聲,踩著高傲的步子走了。

    安室透關上門,笑問小裏卡爾,“她是組織的人吧!”

    小裏卡爾抬起腦袋,疑惑的看著安室透,“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她一定是你的幫手。”安室透眯了眯眼,道:“我不相信你會為了對付琴酒,孤軍深入。”

    小裏卡爾眨巴著眼睛,反問:“我有你,有伏特加,這算哪門子孤軍深入?”

    “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麽不信任我。”安室透冷笑,“我可是帶來了很重要的情報。”

    接著,安室透將剛才黑澤夭夭說的海上共患難說給小裏卡爾聽。

    “居然不是他殺的。”小裏卡爾嫌棄的撇撇嘴,“哥哥真是個廢物,枉我為了替他報仇,把琴酒算計到了這裏。”

    他生氣的將拚圖弄亂,整個人頹廢的撲在茶幾上,像一條鹹魚,“我已經和琴酒不死不休了,現在可怎麽辦呐。”

    安室透諷刺道:“不如你現在就收手,去向琴酒道歉,或許能求得原諒。”

    “可以嗎?”小裏卡爾眼睛一亮,直起身望著安室透,隨即又搖搖頭,頹廢下去,“我已經把伏特加收入囊中了。”

    安室透對此,不發表任何想法。

    “所以,我們隻有殺了琴酒這一條路可以走。”小裏卡爾抓著安室透的手,真誠的說:“我得伏特加,你得情報,說好了。”

    “一言為定。”安室透抬起手。

    “一言為定。”小裏卡爾開心的和安室透擊掌立約,然後當著安室透的麵,把手伸進褲腰裏,掏出一個迷離錄音器。

    安室透臉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雖然他什麽都沒說,但他的表情已經寫滿了內心的扭曲。

    小裏卡爾氣呼呼的說:“沒有放在□□裏,是褲子裏單獨縫的小口袋。”

    安室透微笑臉,“我什麽都沒說。”

    “但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小裏卡爾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又拿出一個衛星手機。

    他將錄音器裏的內容導進衛星手機,設置成郵件,舉給安室透看,“等船炸的時候,信號屏蔽儀也會跟著一起被毀,到時候這條信息就會發送到BOSS那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意味著什麽?”安室透反問。

    小裏卡爾的嘴角惡劣的挑起,笑得張揚又惡毒,“意味著我死了,你背叛了我。而BOSS在接收到這條信息後,一定會懷疑你和琴酒。”

    安室透的心一沉,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

    小裏卡爾接著道:“琴酒瞞著組織有老婆,為了秘密殺了我這個對組織忠心耿耿的人,你說BOSS會怎麽想?”

    “既然防備我至此,又何必找我合作。”安室透冷哼一聲,拂袖離去,最後留下一句,“祝你活得長長久久。”

    小裏卡爾對著關上的房門自言自語,“不不不,比起看不見摸不著的信任,我更相信看得見摸得著的手機。”

    琴酒不好惹,小裏卡爾也不是個好相與的,安室透一時之間陷入兩難之境。

    ……

    夾板上,貝爾摩德吹著海風,翻來覆去看小裏卡爾給她的東西,一個退出市場多年的MP3播放器。

    嶄新的播放器上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那應該就是內容。

    貝爾摩德打開播放器,果然裏麵有一個音頻,名為——是它,是他,就是她。

    連用了三個不一樣的代詞,簡直就是神經病。

    貝爾摩德連上藍牙耳機,點開音頻,靜靜的聽。

    當聽到裏麵傳來黑澤夭夭和小裏卡爾對話的時候,貝爾摩德就明白,這應該是之前找失蹤的小鬆美緒時錄的。

    當聽到黑澤夭夭催眠了小裏卡爾,貝爾摩德稍微意外了一下,不過也沒多驚訝,畢竟黑澤夭夭可是成功催眠過安室透的緋色之獸。

    “小西早見是誰?”

    當這個問題從黑澤夭夭口中問出的時候,貝爾摩德臉上的淡定徹底消失。

    她的偽裝不存在任何問題,小西早見和她差別極大,她又一直很注意維持小西早見的人設。

    如果是三胞胎的案子解決後,黑澤夭夭問出這個問題,她並不會多驚訝,但這個問題卻是在一開始的時候。

    她甚至都沒有和黑澤夭夭說過幾句話,黑澤夭夭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至於琴酒那邊,貝爾摩德還是很了解的,他絕不可能在沒有接觸的短時間裏認出她。

    那麽,到底是哪裏的問題?

    “看來,我得去會會這位黑澤太太了。”貝爾摩德看著波光粼粼的深藍海麵,緩緩露出一抹如妖精般危險又充滿魅惑的笑,“琴酒可真是找了個不得了的老婆呢。”

    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一直沒找到殺害小裏卡爾哥哥的凶手,毛利小五郎徹底急了。

    他午飯就沒好好吃,一直在問三個珠寶大盜關於星海號的事。

    見他晚飯還不吃,毛利蘭急了,她強行將人拖到餐廳,給他夾了許多美味的食物。

    因為人手充足,也因為這可能是最後的晚餐,這一次又恢複了上船第一餐那種自助式,食物種類非常豐富。

    看著盤子裏的高級牛排,時令水果,毛利小五郎沒有一點胃口。

    “爸爸,吃飽了才有力氣找凶手。”毛利蘭擔憂的說。

    “不是小西小姐,不是黑澤先生,那殺人凶手肯定不在船上,我上哪裏去找。”毛利小五郎煩躁的揉著頭發。

    毛利蘭堅定的說:“我相信爸爸,一定能解決。”

    “小蘭。”毛利小五郎愣愣的看著女兒。

    毛利蘭笑著說:“無論是著火,還是爆炸,亦或是雪崩,爸爸都能解決;就算被歹徒的槍抵著腦袋,被歹徒綁架,爸爸也都能救我;我相信爸爸,一定可以。”

    “小蘭。”毛利小五郎感動得淚眼汪汪。

    “我也相信毛利叔叔。”江戶川柯南道:“毛利叔叔可是沉睡的小五郎啊!”

    雖然毛利蘭說的那些,有百分之九十都是他解決的,但毛利小五郎也是真的有靠譜的時候。

    毛利小五郎抹幹眼淚,在女兒信任的目光中,拿起筷子開始幹飯。

    大大的牛排,兩口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