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女尊國度,皇太女馴服手冊(49)
作者:吃肉醬      更新:2022-08-31 16:40      字數:1965
  第390章 女尊國度,皇太女馴服手冊(49)

    隻想要她?虞曖看著他頭頂還差兩分的好感值,道:“你不真誠!”

    “你喜歡本殿嗎?”

    祁鈺不假思索,“喜歡!”他願意隻被她一個人擼毛。

    虞曖的手在他脖子大動脈處輕輕摩擦,男人激動的全身抖了抖,兔耳朵收不住露了出來,明明是白茸茸的耳朵,卻像染了胭脂,耳根有些粉。

    “喜歡的話,那讓你把命給本殿呢?”

    祁鈺的兔耳朵立了起來,“命?”

    虞曖:“對呀,宴鳴墨說他死都想和本殿死在一起起,你呢?”想怎麽死?

    祁鈺說:“妻主若想奴死,奴明天就可以去投井,但奴想和您沉淪一次。”

    “奴想感受一次隻屬於我們的記憶。”

    虞曖輕推開他,麵色不悅的坐起身,掐住祁鈺的下巴向上挑起,“本殿如此寵愛阿鈺,知道你困於出身,便抬你位分,對你的寵從來沒有其它要求。”

    “本殿想要阿鈺的一句真心喜歡,還是有條件才能得嗎?”

    虞曖的大拇指在他臉上摩擦,祁鈺仰視著女人,她麗豔的五官,淡漠的眼神在俯視著他。

    漂亮的眸子像寒星,依舊美麗,卻沒有了對他之前的愛寵。

    “養條狗都該喂熟了,養個兔子,隻會對本殿索取?”

    虞曖冷言道:“施側夫從一開始就不喜本殿,也不想在後院,本殿如了他的意。”

    “不知道本殿還要如何做,才能如阿鈺的意?今夜之後抬你做側夫?還是把你們兔族的身份往上抬一抬?”

    “嗯?阿鈺怎麽不說話?”

    祁鈺心顫了下,以前他確實有此想法,但他現在不是,他隻是純粹的想跟妻主在一起,想和她親近,想真正從名分上還有肉體上都成為她的人。

    他見虞曖此種語氣,想必是被施玄冥傷到了,對他也不想信任。

    “阿鈺不想要名分,隻想要妻主!”他這次說的就是真話,宴鳴墨做了正夫,肯定不會放任自己在妻主身邊。

    祁鈺不想一點機會都沒有,明明之前妻主身邊的人隻有他一個,他才是最開始被妻主喜歡的人。

    她喜歡自己乖巧溫順,喜歡自己善解人意,還喜歡他這一身柔軟的皮毛。

    “奴對妻主的喜歡,不是有條件,是阿鈺在祈求妻主憐憫垂愛。”祁鈺跪在床上,捧住她的手。

    “奴願意把命給您。”祁鈺目光朦朧,他隻求她的寵愛會一直在自己這邊。

    如果能隻擼他的毛發一輩子就好了,不要去看其它動物,隻有他一個寵物就好。

    “阿鈺和兩位側夫不一樣,他們有種族天賦的優勢,可奴隻是一隻誰都能踩上一腳的兔子。”

    祁鈺對自己認的很清,他的一切都是皇太女給的,在這個世上,弱小的動物就是浮萍,她是自己的依靠,也是他的貪念所在。

    祁鈺試探的往虞曖身上靠,“妻主永遠不用擔心奴會離開你,阿鈺和施側夫不一樣。”

    虞曖就是他的天地,他願意甘居後院,能陪著她就好。

    “叮,祁鈺好感值+2,總好感百分百。”

    “妻主……”祁鈺難耐的動著身體,他的叫喚帶著低泣,“能摸摸奴嗎?”

    虞曖抬起手順著他的耳朵緩緩撫摸,兔耳朵上的毛很順滑,說的真好聽呐,她確實是祁鈺的依靠,沒有她兔子什麽都不是,可他前世好處拿完就喂毒,真是招人恨呢!

    祁鈺窩在女人的脖頸處一聲聲欲求不滿的低喚。

    “妻主,妻主。”

    他不敢央求太多,隻能低喘著引誘著女人。

    但是虞曖絲毫不為所動,她道:“阿鈺可知你現在的行為,被發現會是什麽下場?”

    祁鈺赤紅著眼,他的鼻子嗅著女人身上味道,感受著她皮膚的溫度,每一處都讓他難以自拔。

    他想要又隱忍,虞曖沒有要碰他的意思,怕惹她事情,就隻能淺淺貼蹭。

    “沒有通傳,勾引妻主,行為不恥,要挨罰。”祁鈺說:“奴不怕。”

    他是故意的,他賭虞曖會心軟接納自己,畢竟,上次用這種辦法,他成功留在了在後院。

    同樣的做法,上次為利,這次隻為人,妻主若能親他一下,能愛撫他,他就很滿足了,死也願意。

    虞曖卻把祁鈺推開,“為妻怎麽舍得阿鈺挨罰呢?”要罰也不能是她來啊,多壞人設啊。

    “阿鈺犯糊塗,本殿可不能,現在要侍寢都得去管教那邊走流程。”

    祁鈺委屈的眼都紅了,施玄冥和宴鳴墨都沒有這個規矩,到他這裏就有了?

    不管他使盡渾身解數女人眼底半點波瀾都沒有,祁鈺沒了辦法,情欲讓他暈頭轉向,他又變回了原形。

    一隻紅著眼的小兔子,趴在虞曖身上,她把兔子推開好幾次,小兔子還是著魔似的的一股腦的往她身上蹭。

    兔子的爪子扒在她的衣服上,虞曖用手指點著兔頭,要把他推開,小兔子卻抱著她的手指不撒開。

    短尾巴搖的可歡快了,顯然沒了理智,小兔子趴在她的手背上貼貼蹭蹭,陡然,兔身晃了下。

    虞曖聞到一股別樣的氣味,她頗為嫌棄的揪起兔子的耳朵,把他提了起來,丟到床下,“你再敢亂蹭,我就扒兔皮了!”

    她看著軟趴在地上的兔子,估計還沒緩過神來,腦子還是糊的,她說的什麽話都聽不懂,果然還是動物,生理上就不可能和人類一樣,本性的差距還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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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鳴墨帶了不少藥材回太女府,都是養身體和清毒症的,第一時間就去找虞曖,少看一刻都不行,他想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