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女尊國度,皇太女馴服手冊(40)
作者:
吃肉醬 更新:2022-08-31 16:40 字數:2439
第381章 女尊國度,皇太女馴服手冊(40)
“你同意就行,其它的,我有辦法!”宴鳴墨不依不饒:“你就說你讓不讓我做正夫?”
虞曖:“本殿今天才收了鮫人族的禮物,這種打人臉的事情,本殿不幹。”
“就那麽一小盒珍珠也算禮物?”宴鳴墨很是不屑,“明天本君讓人把這殿內給你掛滿珍珠,再替你還一籮筐粉珠給那鮫人!”
“你隻管答應就行。”他這身份太受製衡了!等他做了正夫,在後院權力大了,他可以隨意出入虞曖的房間,也可以決定她的床隻有誰能躺!
“好吧,反正先說好,這件事本殿答應沒用。”得女皇答應才行,虞曖可沒想要正夫。
“叮,宴鳴墨好感值+8。”
宴鳴墨這才覺得心中舒坦,他這些日子在後院都快憋屈死了!
他變成蛇準備出去的時候,又瞟了虞曖一眼,說:“不能和兔子睡覺,絨毛係動物身上都一股子騷味!隔十米都聞的到!”
還補了一句,“明天早上我再來。”
虞曖:“……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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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曖穿好衣服出來,祁鈺已經在紗幔後麵站了許久。
“阿鈺。”
祁鈺朝虞曖笑了笑,“妻主。”
一直到虞曖回到床上,祁鈺也沒再說話,反而是老實的從房內的櫃子中拿出了被子鋪在地上,虞曖見對方這平靜的樣子,躺在床上說道:“阿鈺,本殿先睡了。”
“好。”祁鈺把房內的蠟燭和油燈都滅掉,室內一片靜謐。
虞曖微微挑眉,沒有邀寵,沒有哭唧唧賣慘博憐愛,這很不正常,她勾唇笑了笑,讓她猜猜這黑心兔想做什麽呢?
夜色漸濃,房內安靜,能聽見床上女人平平緩緩的呼吸聲。
祁鈺在黑暗睜開眼,他輕輕走到床上,手試探性的先從女人的手背摸起,動作輕柔,慢慢輕蹭。
他的手在顫抖,心髒忍不住的加速,像撫摸著一件絕世珍寶,小心又興奮。
過了片刻,見寶物沒有抗拒的反應,他才敢更加大膽肆意的壓身而上。
祁鈺的手撫上了虞曖的眉眼,指尖細細描摹著她的輪廓,五官,鼻梁再到紅唇。
他像一個病態的小偷,隻可在夜間做賊來窺視這件並不屬於他的寶物。
祁鈺趴在女人的身上,嗅著獨屬於她的氣息,清甜的味道讓他惶恐落失的心像有了落腳處。
他一點點的磨蹭,想讓自己染上她的氣息,他蹭著女人的皮膚,衣衫脫落,呼吸噴在虞曖的脖頸處,女人有些癢意,抬手在脖子上抓了一下。
祁鈺屏住呼吸,眼睛盯著身下的女人,直到對方再次安靜下來,他才敢再有動作。
虞曖都以為他膽子大了一回,結果兔子君還是不敢被發現,淺淺貪念之後,祁鈺便把衣服給她重新係上了。
他的手蹭在虞曖的皮膚上,她輕哼一聲,“阿鈺別鬧……”
祁鈺的手頓住,他看向女人的臉,黑暗中雖是模糊一片,但對方並沒有醒。
她是做夢了?妻主夢見他了?
“叮,祁鈺好感值+5,目前總好感值93,”
祁鈺心中雀躍,兔子耳朵又露了出來,他側躺在虞曖的身旁,臉頰羞紅,睡前習慣性的變為了原形。
他跳在虞曖身上用毛茸茸白軟的肚子蹭蹭貼貼後才消停完,隻要能貼著她,靠著她,祁鈺總是能在興奮後快速的進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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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亮,虞曖還沒醒,宴鳴墨已經在外麵開始喊人了。
她撐了個腰,坐起身對門外說道:“小圓,讓宴側夫進來。”
宴鳴墨進入房內第一件事,不是先看虞曖,而是看祁鈺。
他看見祁鈺正在清理地上的被子,這次總算沒有去刁難人。
“宴側夫精神挺好啊,起這麽早的嗎?”
虞曖被祁鈺晚上的小動作鬧的都沒睡夠。
宴鳴墨坐到床上,說:“管教說過,向妻主請安,時辰越早敬意越高!”
他湊近鼻子仔細嗅了嗅,發現虞曖身上還是有兔子味,但不是那種交纏之後味道,可能是和祁鈺共處一室,沾染上的。
沒有和別人交纏就行,宴鳴墨偷查完皺著的眉展開。
虞曖看見對方頭頂的好感值往上滑動,定格在了87分。
她道:“本殿先前怎麽沒發現阿墨從何時起這般聽管教的話了?”
宴鳴墨沒有回話,反而是拉起她,“先起床。”
他瞥了一眼在後麵站著的祁鈺,提示說道:“妻主要換衣服,你先出去。”
祁鈺低頭道:“是,妻主,奴先去給邱郎君和管教請安。”
“去吧。”虞曖朝宴鳴墨說:“你也出去!”
等她換好衣服,宴鳴墨又拉著她去了自己住的西殿。
虞曖一進門就看見房間內放著的一個大書桌,還有攤好的宣紙,書冊,還有研磨好的墨。
她停下腳步,這條蛇想幹嘛?
宴鳴墨推著她往裏走,硬把她扯到書桌前,還挑了一支上等的雕花毛筆遞給她。
虞曖問:“這是……幹嘛?”
“本君以後是要做太女府正夫的人,正室首要職責就是輔助妻主成為一個品質高尚被外人敬仰的女人!”宴鳴墨還補了一句:“這是二皇女派來的管教說的。”
虞曖:“所以呢?”她並不覺得宴鳴墨能輔助她,他能把自己變成個品德高尚的蛇都不錯了,剔除獸性都做不到。
宴鳴墨:“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會監督妻主練字,習文,一定要讓妻主在外人麵前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虞曖直接丟下筆就要跑,這是人幹的事嗎?
宴鳴墨把人拉了回來,“你昨晚答應過讓我做正夫!”
“本殿說了,這話語權不在本殿這裏。”薅著她幹嘛!
“我說了辦法我想,你隻要把字先練好,在陛下表現積極,先讓女皇看到你的改變。”宴鳴墨說:“人族的這些東西,我都會,朝政上麵的事情,蛇族的消息網也很靈通,再慢慢教你。”
虞曖眨眼,不確定的問:“你是想把我改造好了給母皇看?本殿變好,有你的功勞?”
“侍夫不可狐媚惑主,正夫理應規勸妻主專心正務,這不是規矩嗎?”宴鳴墨理所當然拿那個管教上課的內容說給虞曖聽。
“宴側夫,管教知道你把他教的東西都拿來用在本殿身上了嗎?”
宴鳴墨當然不會讓管教知道,那個老男人滿嘴都是夫德男德,一切以妻為天,好像男人就該是女人的附庸。
虞曖果斷拒絕,“練字不可能,本殿去釣魚打獵都不可能拿筆,你別想了!”
到底誰給宴鳴墨的勇氣讓他覺得自己可以改變一個女人這麽多年的劣根性?
原主的母親皇姐都改變不了的東西,他憑什麽覺得自己能做那個改變對方的人?
虞曖發現,原來不管性別誰占高位,有這種想法的男女真的不少,人會不會變是看對方自己有沒有想改的意願,一個人的努力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