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女尊國度,皇太女馴服手冊(27)
作者:
吃肉醬 更新:2022-08-31 16:40 字數:2489
第368章 女尊國度,皇太女馴服手冊(27)
宴鳴墨的雙手抓著女人的腳揉捏,像是故意用力,卻又沒有很重。
虞曖見他這手法跟和麵似的,在她腳上捏來捏去,真想一腳踹在他臉上。
宴鳴墨原本還帶了些脾氣和故意,捏著捏著,發現女人的腳肉肉的,泡在水中,加上他的揉捏,經脈活絡,氣血湧上腳趾,粉粉的腳趾頭圓潤可愛。
小巧又軟綿,他的大手像在把玩一樣,在她的腳趾頭上揉來揉去。
女人腳部皮膚的手感和她身上一樣滑軟,腳踝更是纖細,他的手從腳趾尖順著腳背往上摸。
虞曖頗感無語,讓你做一次洗腳夫,怎麽腦子裏還洗出別的東西來了?
她要把腳從宴鳴墨手中抽出來,想給他來上一腳,卻被對方緊緊抓住。
宴鳴墨居然把手當著眾人的麵摸上了她裙下的小腿肚,手還在不斷往上遊走。
“叮,宴鳴墨好感值+10。”
虞曖看著宴鳴墨眸中那熟悉的欲念,不愧是蛇類,這哪是好感值,是情欲值才對!
邱懷瑞要去製止宴鳴墨,卻被管教拉住,對方還搖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邱懷瑞這才發現空氣中有一股動物發情期的熟悉味道。
他再去看虞曖,見皇太女沒有抗拒的樣子,管教把他拉了出去,還讓屋內的所有人侍夫都走。
祁鈺在一旁故意喊了一聲,“妻主。”
虞曖還沒來得及回應,宴鳴墨就在女人的腳心撓了一下,虞曖用腳去踹他,“癢!”
管教把祁鈺拉了出去,又把門帶上,在門外以一副教導的語氣說道:“祁侍夫,殿下已經做了選擇,為夫妾者,不可質問妻主,也不要用些小心思。”
他見祁鈺垂首,表情失神低落的樣子,勸道:“你的妻主和普通貴女不同,她是皇太女殿下,她會有很多雄性,你隻能遵循她的喜好。”
“她若能寵你,再好不過,若不能,你也不可以去爭。”
邱懷瑞見祁鈺不語,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兔族侍夫的脾性的,他也跟著勸說道:“小殿下需遵守皇室的規矩,今日你們這麽多人,她選宴側夫侍寢是對的。”
“你後麵還有的是機會,知道嗎?”
祁鈺緩緩點頭,“是。”
他心中酸澀,他知道自己不能做殿下的第一個男人,可自己喊的那一聲,她都沒有回頭。
她每每抱著自己撫摸,說最喜歡他都是假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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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鳴墨抓住虞曖的腳踝,把人從床上托起抱在身上,往旁邊走。
“妻主和低賤的當眾兔子調情很刺激啊?”
“本殿什麽時候和阿鈺調情了?”虞曖說道:“你自己腦子不幹淨才會想這些。”
“殿下乃是極貴之體,宏國除女皇外最尊貴的女人,卻喜歡那麽低賤的動物,不怕辱沒皇室嗎?”
宴鳴墨不信她每晚抱著兔子隻是摸摸皮毛,怕是全身都摸過了!
“人類喜歡可愛的動物是天性!”虞曖推著他,“你抱著本殿幹嘛?你的抑製藥呢?”
“有妻主在,本君用不上那些東西!”
開葷了的肉食動物怎麽還會想再去吃素!
宴鳴墨把虞曖抵在牆上,聲調又是熟悉的暗啞,“本君不跟妻主爭論上下的問題,這樣就很好!”
玩的花的虞曖見過不少,這麽浪的還得是你蛇族本性啊!
她靠在牆上就不算下麵了嗎?抓姿勢露洞,還是在找語言缺口?什麽都被你玩明白了啊!
虞曖剛要開口說話,宴鳴墨就先堵上了她的唇,像是比誰呼氣長一樣,硬是把她憋到頭缺氧。
男人的動作肆意大膽,女人也毫不示弱。
這邊鬥的熱鬧,那邊的祁鈺卻一夜未眠,他甚至還在等。
說不定妻主會像新婚那天一樣,被宴鳴墨嚇到從房內跑出來。
還有……今晚她沒有擼到自己柔軟的皮毛,可能會睡不著呢?
蛇那麽冰冷的動物,沒有毛茸茸的外表,也不可愛,她不會喜歡的。
他等了半柱香,又等了小半夜,再一直到天亮,還是沒有等到。
祁鈺疲憊的苦笑,原來不習慣的隻有自己,睡不著的也隻有自己。
祁鈺寧願她選施玄冥都不想她跟宴鳴墨同寢。
至少表麵上,她也很喜歡施側夫,他輸給施玄冥也算不冤,可宴鳴墨算什麽呢?
妻主都沒對宴鳴墨表示過喜愛,還是說她的喜愛本就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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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曖早上醒的時候,腰都是酸的,蛇這玩意,實在磨人,累積到現在,宴鳴墨好感值有50分了,但她感覺這裏麵色欲值占多數才對。
“主人,色欲和好感值不是一個東西吧?”
虞曖扭了扭脖子,“算也不算,很多男人對待感情都是有欲無愛,但感情這個東西在男性心中和欲很難分開。”
“簡單來說,你喜歡一個人,會時時刻刻想著他,念著他,想睡他,玉女變色女。”
“宴鳴墨肯給好感值,說明他欲和愛分界不明,隻是順序顛倒了而已。”
001貌似懂了,說道:“明白了,意思是先有愛還是先有欲的區別?”
“有一部分男人的情感很奇怪,他們不會像多數女人一般忠貞,為愛守潔。”
虞曖道:“他們往往會把愛和欲弄混淆,連他們自己都分辨不出是到底是情還是情欲,先有欲不可恥,有欲無愛才是渣渣!”
施玄冥闖進虞曖的房間時,她正在梳理著頭發。
“阿冥?你傷好了嗎?”
虞曖從梳妝銅鏡前站起身,“我今日起晚了,還沒有過去找你。”
施玄冥本來還在床上養傷,他早上一直沒有等到虞曖過來給他上藥,他就想出來找她,在路上聽見有人說昨晚皇太女留宴鳴墨侍寢了,他還不信。
可他在進來房間時,已經在房中嗅到那條蛇殘留的味道了!
是一股很惡心,非常讓他厭惡的味道!比腐爛成山的蛇屍坑還要讓人抗拒!
“阿冥,你怎麽不說話?”
施玄冥是想問,可答應已經在空氣中殘留,他的嘴角繃的很緊。
半晌,他望著虞曖,還是艱難的開口說道:“他們說你昨天和宴鳴……宴側夫呆了一晚?”
虞曖回道:“是啊,他去上管教的課了。”
她從小桌上倒了一杯水,遞給施玄冥,“喝杯水吧,讓我看看你傷口怎麽樣了,上藥了嗎?”
施玄冥見她毫無所謂的樣子,還回應的自如,好像自己的糾結的問題在她麵前就像吃飯喝水一樣隨意。
他深色的眼眸暗了暗,心悶的難受,但又不知道在難受在哪裏。
施玄冥沒有接過水,他胸膛像堵了一團棉花,噎的慌,出不來又咽不進,悶的人渾身難受,像是被欺騙,被辜負了的可憐人。
虞曖見他不吭聲,細聲問道:“怎麽了?阿冥是在氣我今天早上沒像往常一樣及時去看你嗎?”
她把水杯又放回桌上,“讓我先看看你的傷吧。”
虞曖靠近去拉施玄冥的衣領,想看看他背上傷口恢複情況,男人的視線卻緊盯著女人脖子處的緋豔紅痕,那麽明顯又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