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周洪林進來就是看到母親從凳子上掉落在地上，他快步上前扶起了母親，但母親卻站立不穩，兩條腿抖呀抖的。

  “媽，你怎麽了？”

  周洪林扶正了凳子，扶母親坐下。

  見母親看著海靈的眼神複雜難懂。

  再看姐姐的表情，瞠目結舌，然後臉色越來越蒼白。

  “阿姨，你沒事吧？”

  陪著周洪林過來的還有葉佳妮，她關心地問了周母一句。

  又看向海靈，本想說海靈幾句的，就算離了婚，也不該這樣嚇壞前婆婆吧，看到商曉菲，葉佳妮愣了一下，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她不認得商太太等人，不過商曉菲倒追戰胤太出名，上過熱搜，葉佳妮認得她。

  當時，她還羨慕商曉菲有資格去追求戰胤。

  “商小姐，是你嗎？”

  葉佳妮試探地問。

  商曉菲高抬著下巴，“你誰呀？”

  “商小姐，真的是你，我是葉佳妮，威昊電子公司周經理的秘書。”

  葉佳妮很激動地掏出自己的名片，遞了一張給商曉菲。

  商曉菲接都不接，用著嫌棄的口吻說道：“原來你就是破壞海靈姐婚姻的那個小三呀，別給我遞名片，我隻收人的名片。狐狸精的名片太騷了，我聞不得那種騷味。”

  葉佳妮：“”

  她的臉也是一陣紅一陣白的。

  悻悻地縮回了遞名片的手。

  周洪林見母親和姐姐都不說話，又見海靈和姐姐都掛了彩，知道兩個人肯定是幹架了，看樣子還是母親和姐姐先動的手，他連忙向海靈道歉。

  “海靈，對不起，不管我媽和我姐做了什麽，我都代替她們向你道歉，對不起，回頭我會好好地說說她們，不會讓她們再來打擾你的。”

  “海靈，看在陽陽的份上，求你高抬貴手，原諒我媽和我姐這一次吧，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我都會滿足你的。”

  周洪林怕母親姐姐被拘留，主動道歉並讓海靈盡管提出要求。

  派出所的同誌覺得這是家庭糾紛，能調解就調解。

  “海靈——”

  周母突然間又滑落在地上，這一次，她竟然跪著了。

  “海靈呀，媽就是被豬油蒙了心，媽錯了，媽該死，你原諒媽這一次吧，媽保證以後都不來找你的麻煩了，我給你跪下了，求求你原諒我和你姐吧。”

  周母說著還要向海靈叩頭。

  海靈抱著兒子避開了，不讓她對著自己叩頭。

  “海靈，是媽錯了，媽錯了，我該死。”

  周母抬手就給了自己兩巴掌。

  “媽。”

  周洪林忙去阻止著母親。

  周洪英總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跟著母親一起，就要向海靈下跪，嘴裏也是求著：“海靈，是姐錯了，姐不該顛倒黑白，不該動手打你，你原諒姐這一次好嗎？”

  “看在我們也認識了十幾年，我是陽陽親大姑的份上，原諒我們吧，我們要是進去了，對陽陽也不好呀，陽陽就有個坐過牢的奶奶和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