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電梯外麵隻有周緹，如果被人圍觀，饒是臉皮再厚季寧兒也扛不住。

  用手指抹了抹季寧兒唇邊的口水，溫如寒牽住她的手，這才轉身出了電梯。

  “我媽在休息，你就不要上去打擾她了。”溫如寒對周緹說：“她並不想見到你。”

  “如寒，你跟寧兒在一起了嗎？”周緹問得很不甘心。

  溫如寒：“是的。”

  周緹閉了閉眼，仿佛壓下了巨大的痛苦。

  “那我呢，我是專門為了你回國的啊！”

  溫如寒鏡片後的雙眼冷了冷。

  “周緹，你不覺得你這話聽著很可笑嗎？”溫如寒牽緊了季寧兒的手，拉著她走。

  季寧兒也不想站在這人來人往的大廳跟周緹糾纏，隻是剛一動就被對方拉住了手。

  “寧兒，我們聊聊吧。”

  季寧兒抽回手，微微挑眉道：

  “周小姐，我們真的不熟，以後還是叫我季小姐吧。而且，我們也沒什麽好聊的。”

  眼看著那兩人手拉手走遠，周緹捏緊了手裏的包。

  “溫如寒，你就真的一點都不顧念我們曾經的感情嗎？”她朝著他們的背影嘶聲力竭：“你忘了你說過一輩子都不會辜負我的嗎？你忘了是你欠我的嗎？”

  溫如寒背影隻是頓了頓，並沒有停留。

  季寧兒能感覺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把她壓在辦公室的門上親吻的時候比以往更用力。

  如果不是因為地點不對，季寧兒肯定他會把她就這麽辦了。

  終於分開，季寧兒靠在門上喘著氣問：

  “溫醫生，她說的那是什麽意思？”

  “站不住了？”溫如寒一手摟著她，心情應該好多了。

  季寧兒：“比不得你老當益壯。”

  溫如寒雙眸一眯：“嫌我老？”

  “你是比我老啊，你跟人早戀的時候我還在幼兒園裏玩過家家呢。”

  這話聽著夠酸。

  溫如寒把人抱到沙發上，又去休息室裏拿了兩瓶水出來。

  “高二下學期那會兒因為跟人打球得罪了外校的人，他們找了街上的混混報複我，抓了周緹。”

  “為什麽抓周緹。”

  “當時周緹一直在追我，鬧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以為她是我女朋友。”

  “後來呢？”

  “那些混混膽子很大，見周緹長得漂亮，差點把她……”

  溫如寒的語氣很平靜，這些事在他這裏確實已經是過去式了。

  “我們救她出來後她病了很久。”

  季寧兒喝了一口水：“然後你們就在一起了？”

  “嗯。”溫如寒在季寧兒頭上揉了揉：“她本來學習很好，因為那件事休學了一段時間，再回到學校成績就下降了不少，這也是她出國的原因。”

  季寧兒有點奇怪：“可是出國不一定要分手啊？”

  “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她出國的機會是搶的別人的，為此我們吵了一架，她一怒之下提了分手，我同意了。”

  季寧兒：“……”

  溫如寒脫了外套，去拿了白大褂穿上。

  自嘲地勾了勾唇：

  “那個時候她提分手應該是賭氣的成分居多，隻是她沒想到我會同意。出國後不久她就有了新男朋友。大概是為了氣我吧，還故意讓她的同學給我看過他們的照片，我沒有理會。”

  “對於周緹，喜歡過是真的，感情不深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