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阮蓁這得有多心悅他
作者:溫輕      更新:2022-08-18 21:18      字數:2207
  第249章 阮蓁這得有多心悅他

    回臨安自然不會同慕寒生一道。

    阮蓁他們同強顏歡笑的任婆婆告別後,這才上了回去的馬車。

    “等等。”慕寒生快步上前,他收斂下所有情緒,朝顧淮之道。

    “這幾日我打算再去柳州瞧一瞧,臨安那邊,還得你多看著。”

    柳州。

    那是皎皎丟失的地方。

    顧淮之見他這般,自然不阻。

    “嗯。”他淡淡應道。

    慕寒生這才看像阮蓁,客套道:“小玖是個鬧騰的,我這個當兄長的約束不了,她同你交好,還望小嫂嫂莫見怪。”

    阮蓁指間一頓,隨即朝慕寒生笑:“慕小將軍多慮了。”

    車輪滾動。朝著山路而行。

    顧淮之一直知道阮蓁體貼,自他不曾掩飾同將軍府交好,阮蓁從來不曾過問其中曲直緣由。

    就如眼下,阮蓁也並未開口尋問慕寒生同任婆婆之間的事。

    他不得不承認,阮蓁這般,勝得他心。

    顧淮之眉眼輕鬆,問了一句。

    “早間的包子可合你胃口?”

    阮蓁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

    顧淮之則吩咐長風停下,不急不緩的吩咐:“回去將包子全部取來。”

    “是。”

    阮蓁:???

    “那不是慕小將軍的?他如今情緒不好,夫君若還同他搶包子,實在說不過去。”

    顧淮之才不聽這些。

    慕寒生隻要沒死,都是可以隨意欺負的。

    幾個包子而已,慕寒生好意思計較?

    當然,計較也沒用。

    顧淮之靠著車廂,倦懶的抬了抬眼皮。仿若施恩般道:“賞你的。”

    阮蓁:……

    她連忙道:“不用了。”

    顧淮之擰眉,不滿意她的態度!

    他顧淮之要送的物件,就沒送不出去的道理!

    他要送,阮蓁也必須收!

    顧淮之黑眸沉沉,就這樣凝睇著她。薄唇吐出兩個字。

    “不成。”

    遭殃的也自然是慕寒生。

    他抱著任婆婆給的一籃子包子,正難受的翻身上馬。

    就見長風朝他快步而來。

    慕寒生情緒低沉,悶悶不樂的懶得理會。誰料長風在他麵前站定。

    “慕小將軍。”

    慕寒生眼睛充血的看著他。

    長風:“得罪了。”

    慕寒生:“滾,別煩老子。”

    長風的確沒再煩他,隻是在一瞬間化作一抹殘影,奪走了慕寒生手裏的籃子。

    慕寒生始料不及:!!!

    他看著長風消失的方向,氣的渾身發抖。

    “不是!顧淮之是強盜嗎!”

    “他有病啊!”

    “包子也要搶!娘的,這個委屈我受不了。”

    阮蓁懷裏也因此多了一籃子的包子。

    她垂眸看向熱乎乎的包子,拋去那些惹人煩悶的心思後,忍不住彎了彎唇。

    她顯然還記得,顧淮之帶她去易霖的名下金玉堂,買首飾的場景。

    也不顧她願不願意,男人直接強買強賣。甚至用花瓶在欺辱她的周媛腦袋上砸出一個窟窿。

    顧淮之睨了她一眼。

    女子嘴角的笑意實在讓他心情舒暢。

    幾個包子罷了,小娘子也能這般歡喜。看來,隻要是他送的,就算是不值錢,阮蓁也能如獲珍寶。

    阮蓁這得有多心悅他?

    馬車暢通無阻開入臨安城。

    守城門的領頭侍衛遠遠瞧見馬車,便連忙放之通行,且把姿態放到最低。

    等到目送馬車遠去,他這才用胳膊肘一推身後站著的侍衛。

    “學著點!呆頭呆腦的,憑你的資質,我看也隻能一輩子是侍衛了!”

    “那是國公府的馬車!就算沒瞧見木牌,你也必須識得。衝撞了旁的達官顯貴也便算了,可你若得罪了國公府的世子爺,我看這輩子就廢了。”

    他的一番話,卻讓那帶刀侍衛有些不服。

    他小聲道:“頭兒,國公府世子爺目中無人,那副德行可不是好相與的,我若要恭敬,也不該是他那樣的人,慕小將軍戰場殺敵,無懼無畏,才是我等敬佩該以最大的禮數相對之輩。”

    “這國公府世子爺帶狗行凶,聖上麵前都敢莽撞行事,說句大不敬的,我實在瞧不起。”

    “再者,他同小的敬佩的慕小將軍乃仇敵。”

    這一句話換來頭兒的一記白眼。

    “蠢東西。”

    “知道不敬就閉嘴。”

    “這世子爺再如何,也不是你能紛說議論的。你是誰?他是誰?掂量掂量你的身份!不知輕重的東西!我既然說了,照做便是!在這臨安,就連池家都對他有所顧忌,何況是你?”

    ————

    國公府。

    盛挽正翻著顧赫寄來的回信。柳眉緊蹙。

    她穿著華貴的羅裙,身上配飾無一不精美。

    一目三行後,她重重擱下信件,一掌拍到茶幾上,震的上麵擺著茶盞裏頭的茶水跟著劇烈搖晃。

    孔婆子連忙上前:“夫人。”

    盛挽冷著一張臉:“呸!我都說了!易霖對淮哥兒意圖不軌!他一個當爹的竟然不管!讓我也莫插手!還說是我多慮。合著淮哥兒是我同旁人生的!”

    孔婆子連忙將水染上的信紙收了起來。用帕子一番擦拭。寬慰:“夫人又渾說,這話讓國公爺聽見了,可還了得?老奴也覺著,興許就是夫人多想了。”

    盛挽抬了抬盛怒的臉。

    她多想?

    她絕對不會有錯!

    她語氣含著些許小驕傲:“我家淮哥兒這般優秀,易霖喜歡他,難道不應該嗎?”

    “他聽見又如何?我還怕他?好好一個國公爺,委派出去,至今未歸。對淮哥兒不上心,我看他許是外頭有人了。”

    這話越說越離譜。

    孔婆子啼笑皆非,隻能把人哄著:“國公爺娶了您,哪兒還瞧的上旁的庸脂俗粉?您對國公爺不放心,也合該對自個兒放心不是?”

    這一句話,聽的盛挽怒意少了一半。

    也是,顧赫眼又不瞎。

    外頭那些個玩意,連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孔婆子又道:“國公爺即便無法歸府,可心心念念都是夫人您,這些日子每隔三日一封家書,雷打不動。”

    盛挽脾氣來的快,走的也快。

    她忍住心下那些小得意,麵上卻是冷豔高貴。

    “信中都是些瑣事,我連看都嫌煩。誰稀罕。”

    孔婆子:……

    不稀罕,您還每封都藏在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