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晉江文學城

  　　程妧心裏煩悶的回答道：“之前結婚時家裏人有說過, 可能以後就好了吧。”

  　　“對呀，他們那都是去正事，我們在後方的可不能讓他們擔心, 這日子就是得這樣過著。

  　　如果你之後生了孩子就知道，他們出去之後, 家裏麵還有個人陪著你是多好的事情，我現在的心思差不多也都在那隻被猴子身上。”

  　　不知道為什麽楊琴說著說著總會轉移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對於她的話，程妧在心裏那是極度的不讚同, 這樣那不就是自己一個人在喪偶式育兒。

  　　而且小孩子出生之後, 你都不知道到底是她在陪你, 還是你在任勞任怨的照顧她。

  　　自己身邊也有那種不信邪英年早婚，然後果斷生下孩子的家境一般的朋友，那日子過的是一個酸爽, 要不是自己爭氣可以請保姆，那樣子估計都要埋汰到不行。

  　　因此程妧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隻是不停“嗯嗯”回應楊蘭的話。

  　　就這樣楊琴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繼續把自己的育兒經娓娓道來, 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走到了食堂, 兩個人為了避開用餐的高峰期, 現在食堂的人都沒幾個。

  　　楊琴就是特地來給自己的孩子買好吃的, 口味自然和程妧不一樣，於是開口道：

  　　“程妧同誌，我還要給孩子買點東西, 你先去把自己的東西買好, 我們自己到時候在門口碰麵再一起回去。”

  　　“可以的嫂子, 你先去給孩子買東西, 我自己可以的。”

  　　兩個人就這樣在門口分別，程妧想起上次楊蘭讓自己的陸珣去她窗口打菜的事情，於是乎一雙眼睛朝著對麵的一個個窗口掃過去。

  　　果然她看見了玻璃窗後熟悉的身影，快步往那邊趕去，先是把自己的飯盒遞過去，然後在窗口開心地喊道：

  　　“楊蘭姐，我來了，今天就打我一個人的飯菜就行。”

  　　聽到程妧的話，楊蘭沒有任何意外，因為這一次她的丈夫也參與其中，隻不過她原本想著第一次經曆這種事的程妧心裏肯定會很不舒服。

  　　但是自己手裏的工作也放不開，還想著等自己下班的時候，去程妧家看看，哪想到她居然自己一個人來了食堂？

  　　她一邊給程妧打菜，一邊時刻注意程妧的神情，看著絲毫沒有鬱氣的人兒，她自己都有些覺得程妧有些心寬了。

  　　於是再把東西遞到程妧手裏之後，看著食堂裏也沒什麽人來，不禁問道：

  　　“你們家陸營長出任務你不擔心啊？想著我來島上第一次遇到的時候，他們還出了意外，比原定的結束時間要晚上幾天，把我一個人在家裏等的是非常心焦。

  　　可你也知道對於他們的任務內容那是一個字都不能提，也就一些臨時演練還能知曉個時日，那次連日子都錯了，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還是擔心，你倒是比我想的還要好。”

  　　程妧麵對八卦的楊蘭，瞪圓了眼睛，“還真是看不出來楊蘭姐你也會有這個時候。

  　　我對我家陸珣可放心了，說是什麽時候回來就什麽時候回來，而且他本事大肯定不會出什麽意外，我這心自然就寬了。”

  　　楊蘭還真是想不到居然還可以有這樣的思路，“那就好，陸營長本來還想叫我給你聊天寬心，擔心你害怕，那還是陸營長小看你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你可得好好教訓他，如果你在家裏無聊的話也可以我家，食堂營業結束之後我都有時間。

  　　我們家就在新建的樓房上，住在三樓。原本當初是看看和城裏的樓房一樣才換的，現在看來還真是不如原本的小院子。”

  　　“那好，我沒事幹就去找你聊天，我家在哪裏陸珣肯定也告訴你了，我就不多費口舌。

  　　我們下次再聊吧，和我一起來食堂的嫂子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程妧眼角的餘光忽然看見食堂門口站著一個人，說話時轉身去看，原來是楊琴，她還沒忘記剛剛兩人的約定，於是告別離開。

  　　“下次聊，記得打飯來我窗口。”

  　　“好嘞，楊蘭姐！”

  　　伴隨著程妧歡快的聲音，她快步朝著門口走去，看見楊蘭後，不好意思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嫂子，我剛剛和食堂認識的人聊的太投入，一時之間忘了時間，不耽誤你給孩子買的東西吧？”

  　　“沒事兒，我這才剛剛站在這裏你就走過來了，有什麽可耽誤的，這都是還沒到我家平日裏吃飯的時間。

  　　而且家裏的孩子自己會找吃的，那還用得著我趕著回去，我們慢慢走不著急。”

  　　趁著這個時間程妧也順便記下來回的路線，兩人到了程妧家門口就分開，吃著自己打來的飯菜，好久不幹家務的人也還是要服從於現實。

  　　等到第二天，程妧再一次出門的時候，又遇到了楊琴，回想起昨天楊蘭和自己說的話，她立即明白這也是陸珣的安排之一。

  　　擔心自己一個人找不到路，又或者是擔心自己無聊，還特地請別人來看顧自己，心忽然脹脹的。

  　　就這樣，同樣的事情經曆了三天，再不看出來程妧都要覺得自己的智商有問題了。

  　　至於說去楊蘭家的事也沒有去做，因為她被擔心自己無聊的李主任天天拉去家裏一起做伴，這裏好像是婦女聯合會的聚集地，程妧也被迫加入大家聽了好多的八卦。

  　　她是怎麽都沒想到，在這個網絡還不發達的年代，比起網上的匿名八卦，這實名起來那熱鬧程度是一點都不遜色啊。

  　　誰家的媳婦為了生男孩而天天喝苦藥，誰家的男人又偷偷和寡婦混在一起。

  　　隻不過八卦都是自己老家那邊的故事，至於島上的八卦，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還沒有誰會撕破臉爆出來，讓期待已久的程妧不免有些失望。

  　　就在她樂不思蜀的時候陸珣回來了，她高高興興地從李主任家離開，和其他人在半路上分離的時候，還熱情高漲地喊道：

  　　“明天再聚！今天聊的是真的很開心！拜拜！”

  　　等到她轉身準備開自家的門鎖時，發現已經被人打開了，仔細一想今天應該是陸珣回來的日子，原本她還以為至少得是明日一早，怎麽現在就回來了？

  　　一推開門就發現有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院子中央，還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麽，陸珣就已經朝著她走來。

  　　雙手張開，像是一頭雄鷹一樣快速把獵物抓進自己懷裏，被緊緊抱在懷裏的程妧感受著對方如鼓點一般的心跳聲在耳邊響起。

  　　因為是直接被抱進懷裏，要不是她及時偏頭，現在人臉就得和之前一樣被捂在胸口，呼吸困難。

  　　陸珣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剛剛是去哪裏回來了？李主任家嗎？聽起來你很開心。”

  　　感覺到臉側的衣服很柔軟，再一聞身上也沒有什麽怪味，甚至身側的溫度有點涼，看來陸珣一回來就趕緊洗澡了，於是她也回抱住對方。

  　　她高興地和陸珣分享自己的喜悅，“你怎麽看出來的啊？難道我就不可以是在其他人家裏嗎？

  　　你是不知道大家的肚子裏藏了多少故事，這麽七嘴八舌的一起說起來，那氛圍可歡快了。”

  　　陸珣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對一個人有如此思念的時刻，為了趕著回來見麵，他硬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加速比賽進程，這才得以現在就到家。

  　　原本還期望著可以帶給程妧一個驚喜，哪想到自己一回家看著上麵的鎖還在孤零零地掛著，屋子裏也沒有燈光，這才意識到自己撲了個空。

  　　擔心程妧看見自己滿身汙泥的樣子，這才草草洗了個澡，剛剛在屋子裏就聽到程妧的笑聲，沒穿上外套就在外麵等著。

  　　看見程妧的那一刻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立即衝上去把人緊緊抱在懷裏，這一刻他才有了自己回家的實感。

  　　陸珣把自己的頭輕輕靠在程妧的肩膀上，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聽著你是從那邊走過來，那邊你熟悉的人我隻能想到李主任。

  　　看你這些天在沒有我的日子裏也這麽開心，我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有點多餘誒。

  　　圓圓，我們倆第一次分開這麽多天你有想我嗎？

  　　我很想很想你，在做任務的時候有時也會分出心神來想你，隻有把你抱在懷裏的這一刻，我才感覺你是真的在我懷裏。”

  　　也不等程妧回話，陸珣就把自己的思念通通說出來，聽得程妧臉發燙，在夜色中還好沒有人可以看到，要不然自己的麵子往哪裏擱。

  　　隻不過，一直沒聽到程妧回話的陸珣，一直用自己的臉在程妧的肩膀上磨來磨去，像是聽不到程妧的回答就不停止的樣子。

  　　這還是程妧第一次看見陸珣耍賴皮的樣子，實在是感受到肩膀上的溫度後，她覺得自己不可以這樣什麽也不說。

  　　求饒道：“我當然也有在想你呀，你的頭重死了，快點移開，我們進屋吧，這外麵待久了我有點冷。”

  　　果然，程妧這麽一示弱，再說自己被風吹冷，要是再下去身體就會出問題。

  　　陸珣趕緊把人抱進自己的懷裏，防止周圍的冷風吹到她，然後就著這樣的姿勢把人抱回屋裏。

  　　程妧摸了摸他後背的衣服，“你穿得這麽少難道不冷嗎？”

  　　“抱著你，不冷。”

  　　陸珣就這樣一直把人抱到兩人的房間，看著安心在自己懷裏沒怎麽動彈的程妧，好一會兒才願意鬆開。

  　　這下子有了燈光之後，程妧才看清楚原來在陸珣的左臂上還用繃帶包紮著傷口，因為剛剛陸珣的動作，甚至已經開始滲出血。

  　　被嚇一跳的程妧驚呼道：“你怎麽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身體？都傷的這麽重，怎麽還抱我抱得這麽緊，剛剛才包紮好的傷口又裂了。”

  　　陸珣因為程妧驚嚇的表情，回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果然又開始滲血，但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解釋道：

  　　“就這麽一個小傷口沒事兒的，你看我剛剛不是行動自如嗎？”

  　　聽得程妧很想在他的胳膊上打一下，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是痛，看不過眼的程妧沒好氣地問：

  　　“家裏的藥品都放在什麽地方？我重新給你包紮一下，不然以後你的手恢複速度肯定很慢。”

  　　聽到程妧要給自己重新包紮，陸珣心裏微微一動，帶著別人幾乎無法感知的喜悅開口道：

  　　“我們家的藥品應該在隔壁屋子的櫃子裏，還是我去找給你吧。”

  　　“你個傷員就給我在這裏好好坐著，我去，難不成這麽一點小東西我都找不到？”

  　　程妧一把按住陸珣的肩膀，禁止他胡亂移動，剛剛就是因為出門迎接自己才滲血的，要是再去幫忙還指不定又會出什麽問題。

  　　她趕緊轉身離開，來到隔壁的房間，裏麵隻有一個低矮的櫃子，一個個抽屜打開，程妧取來自己知道的繃帶、酒精和棉簽。

  　　拿好東西回到兩人房間的時候，陸珣的眼神差點讓程妧移不開步子，她故作冷靜地問：

  　　“你這個傷口除了我拿來的東西，還需要額外上什麽藥嗎？需要的話，我再去隔壁找找。”

  　　“不需要，就簡單消毒然後包紮就行，等到明天我回去醫務處上藥，你不用這麽擔心。”

  　　看著一直沒有靠近自己的程妧，陸珣站起身來把人拉過來，順便拿起一把剪子遞到程妧手裏。

  　　“既然你想要幫我包紮，那先把現在的繃帶剪開，讓後擦幹裏麵滲出的血，再包紮就可以。”

  　　說完就把自己的左臂抬到程妧眼前。

  　　程妧聽著陸珣所說的流程，一步步進行著，先是剪開原先的繃帶，因為擔心自己手重，程妧還特別小心翼翼地找到原先繃帶紮起來的地方。

  　　輕輕一剪，繃帶瞬間斷開，鬆鬆垮垮地掛在陸珣的手臂上。

  　　想著如果傷口上的凝血和繃帶粘在一起的話，如果貿然撕開肯定會很疼，程妧越解開手裏的力度越輕，雙眼緊緊注視著眼前的手臂。

  　　要不是為了程妧可以和自己再靠近一點，也為了避免她擔心，陸珣真的很想速戰速決。

  　　等到程妧真正揭開到最底下那一層的時候，嘴裏忍不住發出吸氣聲，實在是傷口看起來太大了，差不多和自己手長的一道口子。

  　　“怎麽會傷的這麽嚴重？要是不小心切到你手上的一些重要部位，你可能就會和我爸一樣退役了。”

  　　因為擔心撕扯開時會拉扯傷口，程妧手裏的動作輕到不能再輕，陸珣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慢慢的折磨，一把抓住程妧的手果斷一拉。

  　　剛剛的繃帶瞬間脫離手臂，還帶起之前凝固在上麵的血液，滲血的範圍看起來也更加多了。

  　　“你幹嘛呀！你看滲血的地方又多了。”

  　　麵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程妧簡直是嚇了一大跳，差點就直接往陸珣的傷口拍上去，手裏的綁帶也因為陸珣的動作胡亂扔在低下。

  　　“太慢了，我們還是快一點吧，早點休息。”

  　　都已經這樣了，程妧還能說什麽，惡狠狠看一眼陸珣，用眼神威脅他不可以在隨意亂動。

  　　然後開始用酒精和棉簽處理傷口周圍的血跡，一點一點擦幹淨，有節奏的呼吸打在傷口上，配上程妧小心翼翼的動作，陸珣不由得看著程妧出神。

  　　靜謐無聲的氣氛在兩個人身邊縈繞，等到陸珣有意識時，程妧已經在進行最後的包紮工作。

  　　因為擔心陸珣再一次滲血，她小心翼翼地在胳膊上纏起一圈又一圈，最後當陸珣看到的時候，自己的左臂不知道比之前壯實了多少，尤其是最後程妧還貼心地係上一個蝴蝶結，讓他不知道說什麽好。

  　　“大功告成！”

  　　程妧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不由得讚歎自己，之前也隻是偶爾看電視劇看到而已，現在自己居然也可以做到這樣好，自己的天資還是不錯的。

  　　臉上都是得意的程妧，根本沒注意到陸珣異樣的眼神，陸珣也不好打破程妧的美好幻想，補充道：

  　　“包的很好，看這樣子應該是不可能滲血了，你先去洗漱，剩下的這些垃圾就叫由我來處理。”

  　　看著地上沾滿血跡的繃帶，程妧都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還把這樣血腥味十足的東西拿在手裏，對於陸珣提議立馬同意。

  　　“就按你說的辦，時間也不早了，我有點困，我先去洗漱。”

  　　等到程妧回來，剛剛地上雜亂的東西果然已經處理幹淨，一點痕跡也沒有，陸珣也沒有在房間裏，於是她就要換衣服躺上床。

  　　就在她躺進被窩的一瞬間，身後突然出現一隻手把程妧攬到另一側，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陸珣。

  　　程妧偏頭看過去，“你什麽時候進屋的？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

  　　“就是在你換衣服的時候。”

  　　“你居然偷看我換衣服？”

  　　“那我可沒有，我就是剛好把東西扔了，回來的時候剛好撞到，我可沒有特地看，而且我不是都已經看過好幾次了嗎？”

  　　說著說著陸珣的聲音開始變得沙啞，手裏的動作也不再安分。

  　　之前程妧在幫他包紮傷口的時候，他的心早就開始蠢蠢欲動，剛剛又正好撞見那一幕，說他心裏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把人拉到自己身邊，朝著程妧的臉吻上去，直至程妧都感覺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陸珣才放開，同時程妧身上也是清涼一片。

  　　程妧感受著陸珣激動的動作，好不容易氣息正常之後，氣喘籲籲地問：

  　　“你不是手臂傷著了嗎？怎麽還可以做這種激烈運動，要是傷口裂開了看我怎麽辦了你！”

  　　看著還有心情和自己聊其他的程妧，陸珣加重自己嘴裏的力度咬上一口，湊在程妧的耳邊說：

  　　“你放心，就算我隻有一條手臂也可以做到現在的事情，你還是專心一點，和我在一起你都能分心啊，圓圓。”

  　　被陸珣襲擊要害的程妧呼吸頓時粗重起來，嗓子裏發出奇異的聲音，整個人像是死了一回一樣，現在她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原本還想說的事情在陸珣猛烈的進攻下節節敗退，根本來不及說，嘴裏的話也沒有一句完整的。

  　　翌日醒來的程妧看著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對著陸珣曾經躺過的位置就是狠狠一錘，嘴裏念叨著：

  　　“陸珣還說我是妖精，我看他才是專門吸人精氣的妖怪！”

  　　用力之後，整個人又癱軟地躺在床上，抬頭看過去，今天的床頭櫃上居然沒有陸珣留下的紙條，這令程妧很是疑惑。

  　　聽到屋內傳來的動靜，陸珣端著自己精心熬煮的食物來到門前，看到的就是氣呼呼的程妧。

  　　“醒了？這是我一早給你熬的粥，你先喝一點，免得待會兒肚子餓。”

  　　“你怎麽還在家？難不成現在已經是中午你結束訓練的時間？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會起的這麽晚，都告訴你要節製節製，你就是不聽，我這一天的時間都過去一大半了。”

  　　一想起自己居然現在還沒有起床，程妧就對罪歸禍首陸珣氣到不行，隻要兩個人進行運動陸珣就根本不會受她控製。

  　　趁著自己現在還是清醒的，即使陸珣熬煮也不能彌補他的過錯，程妧當即定下以後的規矩。

  　　“以後每天隻可以進行一次，你看我的樣子，精氣都要被你吸幹了。”

  　　麵對程妧心情不爽地告誡，陸珣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昨晚上好像是真的有點過分，趕緊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把程妧抱在自己懷裏，用手給她輕輕按摩。

  　　義正言辭地保證道：“你放心以後在床上我肯定都聽你的，你叫我不亂動我絕對不亂動。”

  　　雖然聽起來沒什麽奇怪的地方，但是程妧總是覺得自己有一點吃虧的感覺。

  　　隻不過看著陸珣誠懇的模樣，她還是決定暫時再信任他一次，一邊舒服的哼哼唧唧，一邊繼續追問道：“你剛剛還有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陸珣服侍著懷裏的人兒，回道：“你放心現在時間隻是早上的十點而已。

  　　因為我不是受傷了嗎？我特地和隊裏請了假，這幾天就暫時在家裏陪你，午飯的話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孰不知他隊伍裏的隊員，早早來到訓練場集合訓練，卻看到的是其他人而不是自己的隊長有多驚訝。

  　　嘰嘰喳喳討論不停，“副營長怎麽沒來啊？”

  　　新來的人說：“副營長那不是受傷了嗎？請假休息幾天恢複傷勢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其他跟在陸珣身邊幾年的老兵笑道：“就這麽一點小傷也可以讓副營長請假，你還真是會說笑。之前副營長受的傷可比昨天重的多，那也從來沒有提過請假這兩個字。”

  　　還是熟悉陸珣的王海行最終定下結論，“難不成你們都忘記副營長結婚了？

  　　人家如花美眷在懷，還不趁這個機會在家和嫂子多待一會兒，難道來和我們這群粗人不要命的訓練？就算是副營長同意，嫂子也不可能同意呀！”

  　　要是程妧在場真的想說王海行你多慮了，她昨天根本還沒來得及想到這一層，人就已經昏過去了。

  　　其他人聽到王海行的話，也紛紛覺得有道理，“是呀，是呀，副營長現在可是結了婚的人，和我這群孤家寡人可不一樣。”

  　　“而且嫂子那麽美，離開幾天副營長肯定很想念，我們還是自己訓練吧。”

  　　由於陸珣請假而被安排日常訓練任務的副隊長，對著大家的言論也不阻止，最後看著時間差不多，喊道“立正！”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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