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家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倒是有人問道：“秦總，您要不要找個地方換一下衣服？”

  “好！”

  秦子川打了電話，讓助理來。

  黎淺和客戶吃過飯，人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期間，再也沒有見過秦子川。

  也可以說，她是避免看到他。

  之前還不覺得，現在想起來，有些事情搞不好從頭到尾就是秦子川做的，她必須遠離他一些，免得給他機會。

  讓程蕊沒想到的是，雖然他們公司有法律顧問，但是對方說了，這個案子沒有楊總的授意，他是不會幫忙打的。

  程蕊重重的拍著桌子：“你什麽意思？我難道就代表不了楊總嗎？”

  法律顧問倒是也沒被她嚇到：“在公司，你也許可以代表楊總，但是在這方麵，你代表不了！”

  程蕊注意到他的話：“什麽叫也許？你的意思是說，楊總出事的事情跟我有關係？”

  法律顧問沒有被她所嚇到：“這件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也沒有親眼看到，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清楚。”

  “好，好你個......居然連我的話都不聽！我告訴你，你的身份還不如滕總呢，他在公司裏好歹還有股份，但是你呢？你有什麽？你不過會是給楊總打工的，我不想要你，隨時隨地都可以！”

  法律顧問看了她一眼：“那就請吧！”

  “你！”

  程蕊沒想到他居然還如此的不識時務者。

  “行，等著你被開除的時候，到時候怎麽來哭著求我吧！”

  到時候誰哭著求誰還不一定呢！

  這個法律顧問被開除了，助理走到她的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程總，再怎麽說，他也是跟了楊總這麽多年，你就這麽開除了，隻怕下麵人知道了，他們會寒心的！”

  “怎麽，我想換個人還不行嗎？還需要過問他們的意見嗎？”程蕊怎麽聽都不愛聽這些話。

  “不是，程總，你想，你現在在外麵不過是代理，既然是代理，就要把本職工作做好了，等著楊總回來，可是你幫他做了那麽多事，外麵的人肯定認為，你是想代替楊總！”

  程蕊看向他：“難道我們現在不是代替嗎？”

  助理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從現在開始，公司裏麵我喜歡的人，統統都撤掉，然後再多招幾個人來。”

  這分明就是給公司大換血啊！

  但是現在楊總不在了，似乎除了聽她的，也沒有別的辦法。

  “還有，立刻給我找到全悅城最好的律師，我就不相信了，離了他我還沒辦法解決這件事了。”

  “是！”

  助理馬上就去辦了。

  但是讓程蕊沒想到的是，整個悅城的律師，竟然沒有一個願意幫她，都推脫說有事情。

  程蕊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助理：“你確定？”

  這一點連助理也沒想到，好像背後有什麽人在助波推瀾這件事。

  “對，我很確定！”

  “行了，你先出去吧！”

  程蕊沒想到她坐上了這個位置，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不過她又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程蕊拿起手機，打給了秦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