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肥龍家裏藏的貨不少，應該是那老板的心腹，你們這次收獲不小，做得很好。”

  “這都是那位同事的功勞。”宋政淩道。

  宋政淩不知道那個臥底是誰，但對方總有辦法把消息傳到他手上，肥龍家的地址，以及肥龍走那條路回家都是對方告訴他的。

  宋政淩其實什麽都沒做，隻是按照對方說的時間在路口抓人，去肥龍家搜查。

  “是，我也該表揚他。”秦肅哈哈笑道。

  他眼裏似乎閃過一抹驕傲，可很快又歎氣道，“肥龍被抓了，他們老板這段時間一定會嚴查跟肥龍接觸過的人，我很擔心那幾個孩子。”

  如果他們被策反了，失去信仰秦肅會覺得痛心，如果他們被殺了，秦肅又會生不如死。

  看秦肅這副樣子，宋政淩心裏也不好受，他道，“我知道這個集團的BOSS曾是L國有名黑手黨家族千金的養子，局長……”

  “不行。”宋政淩話還沒說完，秦肅就知道他要請求什麽並一口回絕他。

  宋政淩一愣，然後挫敗地問，“局長，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了什麽，你怕我會出事，所以這事不肯讓我去做？”

  “當然不是。”秦肅道，“你到了我手裏就是兵，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照做！我不讓你去L國，是因為我們跟L國緝毒局的人不熟，你去了沒用。”

  “小淩，幹我們這行急不來。”秦肅溫聲道，“隻要夠忍，才能釣到大魚。”

  秦肅走到窗外，看著外麵燦爛明媚的天空，“傳消息給你的臥底花了三年時間才潛伏到他們身邊，直到現在才有所收獲。”

  好一會後宋政淩道，“秦叔，我明白了。”

  秦肅還有很多事要忙，宋政淩跟他聊完後先從辦公室出來。

  聽到從身邊經過的同事說身份證到期要換了，宋政淩似乎想起什麽事，他去人事科跟那的同事說想登一下公民係統。

  那女警員用自己警號登上內部係統，隨後把位子讓給宋政淩。

  宋政淩在係統裏輸入‘宋如玟’的名字。

  當他發現煙墨跟小姨眉眼相似時，他就篤定煙墨不是宋如玟的女兒，隻是他比較好奇，煙墨為什麽會成為宋如玟的女兒。

  很快宋政淩就查到宋如玟的婚姻信息，以及女兒的出生時間。

  係統顯示宋如玟當初給孩子登記的名字叫‘顧嘉禧’，後來幾次去醫院看病也是掛這個名字，但十五年前宋如玟又去了派出所，把女兒名字改了。

  再後來宋如玟帶女兒在申城定居，女兒從小學到大學，甚至去醫院看病的身份信息都是‘宋煙墨’。

  人的名字可以改，但指紋可改不了。

  宋政淩調出宋如玟女兒剛出生在醫院登記的指紋，把後來去派出所按的指紋做對比，發現兩個指紋不一樣。

  這說明宋如玟可能當時買通警務人員，讓對方幫自己女兒重新采集了指紋。

  宋政淩根據時間推斷，猜測十五年前宋如玟的女兒應該出事或者丟了，又因為什麽原因宋如玟讓煙墨成了自己女兒。

  女警員拿著一疊資料回來，無意看到電腦上的公民信息，“宋警官，你查她幹什麽？”

  “沒什麽。”宋政淩把信息關掉，一邊回那同事。

  “宋阿姨以前可有名了，是業內有名的造型師。”同事跟宋政淩嘮起磕，“我媽幫過她一個忙，宋阿姨就送了好多東西給我媽，還請我媽吃飯。”

  “不過宋阿姨運氣不好遇到一個鳳凰男，渣男騙財騙色出軌了不說，還在她孕期跟她離婚。”

  宋政淩見她母親跟宋如玟認識，就問，“然後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聽我媽說宋阿姨離婚後跟孩子過的不太好。”女警員回憶道，“噢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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