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自作孽,不可活
“是嗎?你動一下試試看?”秦煙綰冷聲一笑。
她低估了秦建國的無恥程度了,沒想到他為了自己能夠好,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秦煙綰臉色冷的厲害,陸雋祁伸過去的手,被她手裏的銀針紮了上去,頓時疼的他快速將手抽了回去,同時臉都痛的扭曲了。
“秦煙綰!你,你,你……”陸雋祁急急的開口,可惜話沒說完,就被秦煙綰快速的紮了三枚銀針在舌頭上。
“啊——”
陸雋祁慘叫一聲,隻覺得舌頭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卻又偏偏疼的他生不如死。
秦煙綰沒放過他,手裏的銀針快速的紮了出去,很快他的手腳都紮上了銀針。
陸雋祁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滿臉扭曲,冷汗直流。
秦煙綰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也沒上前去打人,看了好一會兒,她才拿出手機,給陸雋驍去了個電話。
電話打過去以後,她也不敢陸雋驍信還是不信了,就先委委屈屈的哭了起來:“未婚夫,你,你弟弟他,他……嗚,我,我實在是說不出口,你自己到秦家來看看吧。”
說完沒等陸雋驍反應過來,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雋驍若有所思的看著手機,想到剛才秦煙綰那語氣,估摸著這個女人又搞事情了,他唇角勾了勾,突然來了興趣。
秦煙綰給陸雋驍打了電話以後,掐著時間,過了半小時才給陸夫人去了個電話。
“媽,我,我沒臉見人了,嗚嗚嗚……”電話才接通,陸夫人還沒來得及開口,秦煙綰就先哭上了。
陸夫人被他的哭聲驚得手一抖,差點手機都給摔了出去。
她臉色有些難看,握著手機的手都發緊,許久才硬著聲音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哭哭啼啼的做什麽?家裏可沒死人!”
“媽,小叔子,小叔子他,他,他……媽,你快到秦家來一趟吧,我,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說才好。”秦煙綰哭的直抽抽,說完以後也掛斷了電話。
做完了這一切還不算,秦煙綰匿名給報社那邊發了消息。
陸雋祁還在地上打滾,秦煙綰下針的位置都是人體最疼最敏感的位置,銀針下去,帶動了全身所有的痛感,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比起女人生孩子的十級痛苦,還要更甚。
陸雋祁疼的牙齒打顫,連開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秦煙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又拿了銀針,在陸雋祁的身上紮了幾下。
陸雋祁頓時覺得渾身癢的難受,身體不受控製的扭動起來,同時小腹處一團邪火蹭蹭蹭的上升。
他經驗豐富,又怎麽可能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呢?
此時他看向秦煙綰的目光,宛如是見了鬼似得,隻剩下驚恐了。
誰說這個秦煙綰不過是秦家的廢物小姐的?這本事簡直是妖孽!
他又後悔又懼怕,但是卻架不住身體的正常反應,一邊哼哼的叫喚著,一邊拚命的去撕扯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就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臉色潮紅。
秦煙綰快速的在自己的身上撕扯了幾下,將衣服撕碎,露出半邊香肩,隨後將自己的頭發打散,還在臉上抓了一下,留下兩道紅痕,之後才找了個角落縮著,躲了起來,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陸雋驍和陸夫人是同時到達秦家的,兩人下車的時候對視了一眼,陸夫人心頭隱隱的有了不太好的感覺,加快了速度往屋裏走。
陸雋驍隻是意外的看了陸夫人一眼,推著輪椅慢慢吞吞的在後麵跟著。
兩人才進門,不一會兒記者也跟著到了,舉著長槍短炮的衝了進去。
陸夫人一進門,看到幾乎光著身子的陸雋祁就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暈了過去。
尤其是此時的陸雋祁跟瘋了似得,抱著客廳的落地花瓶,正在拚命的扭動身體,那姿勢簡直是不堪入目。
陸雋驍也沒想到來這裏會看到這樣精彩的畫麵,目光在屋裏搜尋一番,就找到了縮在角落處的秦煙綰。
他唇角勾了勾,才移動著輪椅過去,看著頭發亂糟糟,一副被輕薄了的模樣的秦煙綰,忍著笑意伸出手去,語氣帶上了幾分的溫柔:“怎麽了?沒事吧?”
“嗚嗚嗚,雋驍。”秦煙綰抬頭,似乎是才看到陸雋驍一般,頓時激動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陸雋驍。
陸雋驍被秦煙綰撲了個滿懷,懷裏的女人嬌小柔軟,陣陣的香味撲鼻而來,讓他心髒不由得狠狠的一跳,同時一股奇異的情緒在心頭慢慢的滋生。
不過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到陸夫人尖銳的叫聲在後麵響了起來:“你們做什麽?誰準你們進來的?不準拍照!你們快把相機給我放下!放下!”
陸雋驍扭頭看了過去,才見幾個記者拿著長槍短炮的,對著陸雋祁一頓的拍。
他看了眼在自己懷裏瑟瑟發抖,一副受到驚嚇模樣的女人,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也十分的慶幸,還好自己跟秦煙綰不是敵人,否則的話,她那些手段層出不窮,怕是自己也難以招架。
記者被陸夫人這邊攔住,卻沒放過不遠處的陸雋驍和秦煙綰。
他們不敢直接去問陸雋驍,隻好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秦煙綰。
“秦小姐秦小姐,請問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陸家二少會在這裏?而且還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秦小姐,你衣衫不整是因為被陸家二少輕薄了嗎?他對你做了什麽?”
“秦小姐,能不能給我們說一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秦小姐……”
秦煙綰怯生生的看著麵前的記者,雙手緊緊地扣著陸雋驍心口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看了陸雋驍一眼以後,見他沒反對,才柔柔的開口,回答了剛才記者的問題。
“我,我其實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爸讓我回來,大家也知道,最近秦氏集團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想著他估計心裏也不好受,就回來想要安慰安慰他。沒想到我一進門,陸二少,陸二少他就在家裏,跟瘋了似得,突然開始襲擊我。”
“我,我不是他的對手,好在他似乎神智不太清醒,隻是襲擊了我,之後,之後就抱著花瓶,那個,那個起來了……”說到最後,秦煙綰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記者們當然都知道那個是什麽意思了,頓時會意的笑了起來。
陸雋驍在這裏他們也不敢胡說八道,問了想要問的問題以後,就紛紛的離開了。
陸夫人氣得臉都變形了,坐在那,喘著氣,看著已經消停下來,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的陸雋祁,頓時覺得頭一陣尖銳的刺痛,一下子沒忍住,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