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那你也親我一下
作者:藍胖      更新:2022-07-25 11:39      字數:6418
  第79章 那你也親我一下

    秦澤禦說完這話,翻身上馬,帶著一眾護衛大搖大擺的出了救災大營。

    秦澤禦走後,趙旖然親自帶人檢查生病的災民。

    她先讓人把生病的災民都聚集到一起,分成幾組。

    症狀看著相似的放在一組,又根據輕重程度再次分開。

    這樣等大夫來了就可以盡快用藥了。

    又將難民分成幾隊,每隊都選出兩名隊長來,方便和賑災的官員銜接。

    這些隊長又出自災民,在民眾裏很有威望,很容易安撫住災民的情緒。

    趙旖然不是專業的救災人員,每次決定都問過了張光璐,兩人研究過後,才派人去執行。

    倒是做的井然有序,收效顯著。

    秦澤禦帶人走了後,難免有人借機鬧事。

    但很快就被人鎮壓下來了。

    “你們看,小王爺不是走了?”

    “說什麽跟我一起喝粥,人家不過嘴上說說。”

    “等著我們都餓死在這吧。”

    ……

    很快有人反駁道:“沒聽說嗎,人家是去運糧了。”

    “運糧用得著小王爺親自去?”

    “不用王爺親自去,也不會出現這麽多天沒糧的情況了。”

    “再說,世子妃不是在呢嗎,你怕什麽!”

    “就是,就是,我就不信王府連世子妃都不要了。”

    “你們說,糧食到底哪去了?”

    “我看八成是被人貪汙了。”

    “我聽說咱們剛來這裏的時候,世子爺和世子妃就親自送了一大箱子黃金呢,咱們這些日子清湯寡水的,哪裏花了一箱子金子,肯定被人貪汙了。”

    “這事我也聽說了,就是世子爺身邊的那個小跟班辦的手續。”

    “那這麽說來,世子爺不錯啊。”

    “那當然,雍親王的兒子,能錯的了!”

    “那金子哪去了?”

    “我也好奇,到底誰貪了。”

    “我猜著,八成是太師。”

    “開玩笑,太師會缺一箱金子?”

    “反正我聽說太師和王爺向來不和,這事王爺做成了,王爺有功,要是辦砸了,那太師肯定會大做文章。”

    “這麽一說,還真和太師有關了?”

    ……

    “你們都胡說八道什麽呢,妄議朝政,都給你們抓起來,充軍發配。”

    幾個人正討論的熱鬧呢,忽然被人高聲一喝,給嚇回去了。

    好一會兒,都沒人再敢說一句話。

    混在人群中間有個極不顯眼的瘸子,他懷裏揣著個破布包,一瘸一拐的跟在幾個五大三粗的人身後。

    那幾個人肚子吃的溜圓,又身強體壯,明顯不是災民。

    就是他們幾個到處挑事,引得災民跟著起哄。

    險些發生動亂。

    瘸子跟的久了,怕被人懷疑,適時的混跡人群中,躲了起來。

    近一個月,他一直混在這些流民中,中間的事情,再沒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秦澤禦讓他查清真相,他便假扮成災民,和這些人同吃同睡。

    一個月沒有梳洗換衣服,胡子也長出了四五寸長,再加破衣爛衫,腿又瘸了,比這些災民還像災民。

    秦澤禦來了賑災大營,他得找個什麽機會把這些證據送上去。

    雖然秦澤禦拍著胸脯保證能調來糧食,趙旖然心裏還是懸著。

    看見孫瑾燁巡查回來,心煩意亂的說道:“也不知道糧食弄得怎麽樣了。”

    孫瑾燁絲毫不當回事:“這點糧食要弄不來,他也別做王府世子了,趁早讓賢的好。”

    趙旖然不悅道:“怎麽說,他現在認知有問題,又不是正常人。”

    “他……”孫瑾燁剛要反駁,想起了什麽,喉頭一緊就沒說下去。

    早前他就懷疑秦澤禦在裝傻。

    但他又一直懷疑,秦澤禦到底有什麽理由裝傻。

    直到秀兒來到侯府,他才明白,這裏邊水深著呢。

    不是秀兒和他說了什麽,實在是他從秦澤禦身上發現了太多疑點。

    王爺雖然不靠譜,一失蹤就將近一個月。

    但他不信,雍親王朝堂經營二十多年,死士門生故吏遍天下,怎麽就偏偏在這個時候都神隱了。

    難道不是得到了什麽人的暗示?

    孫瑾燁雖然不確定,這到底是雍王的主意,還是秦澤禦在其中起了什麽作用,但他覺得這事絕對不像表麵看見的那樣簡單。

    也就隻有太師那一夥蠢人,還做著當朝首輔的美夢。

    這個時候秦澤禦又挺身而出去調糧,這是傻子能做出來的事?

    也就隻有世子妃一心一意的相信這個傻子。

    不過,他倒有點期待了,哪天世子妃發現了秦澤禦一直在騙她,會有什麽後果?

    到時候,他一定端好了果盤,親自到王府去看熱鬧。

    趙旖然明顯看出孫瑾燁有事瞞著她,疑惑道:“你想說什麽?”

    孫瑾燁咳嗽了一聲,有所掩飾道:“怎麽也是王府世子,別的不說,王爺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這麽說的話倒也沒問題。

    可趙旖然還是擔心。

    “孫將軍,不如麻煩你跑一趟。”

    孫瑾燁覺得世子妃的處境可比世子危險多了。

    他還是留在這裏吧,別出了什麽事秦澤禦埋怨他。

    到時候連帶著秀兒都跟著生氣。

    “世子妃,這個時候孫某可不敢離開大營,萬一災民鬧起來,掀了救災大營,到時再想阻止就難了。”

    孫瑾燁說的也在理,趙旖然隻能老實等下去了。

    很快泥鰍便帶著幾十位大夫來了。

    還拉了兩大車草藥。

    趙旖然趕緊指派人手跟著泥鰍過去照顧病人。

    太陽落山前,秦澤禦終於帶著糧食回來了。

    趙旖然喜極而泣,她也不在乎眾人異樣的目光,一路小跑著來到了秦澤禦麵前,一邊給他擦臉上的汗水,一邊噓寒問暖:“怎麽樣,順利不順利?”

    秦澤禦笑得很開心,卻沒忘了叫委屈:“夫人啊,那些人好可惡,竟然不給我糧食呢。”

    他把弩拿到趙旖然麵前,得意的晃了晃說道:“不過我有這個,我剛亮出來,他們就趕緊往車上裝糧食。”

    “夫人,你說夫君做的好不好?”

    趙旖然真心誇道:“夫君好棒,當然做的好了。”

    “快喝點熱乎水,歇一歇,我讓人去做飯。”

    張光璐早就帶人來分糧食了。

    救災大營一共支了幾十口大鍋,每口鍋都有專人負責。

    此刻都自動排隊,過來領糧食了。

    趙旖然不忘囑咐張光璐:“煮出來的飯要插筷子不倒,這是規矩,吩咐大家做的細致一些。”

    這麽大的事,一個下午就得到了解決,張光璐比誰都高興。

    他真心實意的說道:“下官知道了,謝世子妃指教。”

    能吃飽飯,病患又得到了醫治,災民的情緒很快被安撫了下來。

    趙旖然和秦澤禦說好了事情不解決就不離開救災大營。

    今晚肯定要住在這裏的。

    災民被穩住了,接下來就是追責的時候了。

    太師聽說了世子趕去救災大營並很快調到了糧食,便命人立刻將痕跡清理幹淨。

    趙旖然和秦澤禦處理好了災民的事情,讓人去請戶部尚書時,已經傳來了戶部尚書畏罪自殺的消息。

    趙旖然無奈的看向秦澤禦:“他們動手還真夠麻利的。”

    秦澤禦隻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說道:“死了好,死了好,這種人早死早安靜。”

    戶部尚書一死了之,可這線索就斷了

    趙旖然不甘心。

    就在這時候有人進來通傳:“世子爺,世子妃,有一位難民求見,說是手裏有證據。”

    趙旖然納悶道:“難民?”

    “請他進來吧。”

    很快在侍衛的帶領下,走進來一位瘸子。

    趙旖然也沒多想。

    這難民營什麽都不多,就是生病的難民特別多。

    一個瘸子自然不是什麽能引起人注意的大事。

    隻把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恨不得立刻就問明白,證據到底是什麽。

    瘸子沒看世子妃,隻想將證據交給秦澤禦。

    卻不料秦澤禦趁人不注意瞥了一眼世子妃,很明顯讓他將證據遞給世子妃。

    瘸子也是個聰明的,將要走到秦澤禦麵前的腳步一轉,便來到了趙旖然麵前。

    故人重逢,總有幾分心虛。

    但瘸子也隻能老老實實拱手行禮道:“草民見過世子妃,”頓了下,又偏向世子行了禮,“見過世子爺。”

    這難民胡子拉碴,頭發亂蓬蓬的,看起來很久沒收拾過了。

    實在看不清楚容貌。

    趙旖然打量著對方。

    不管怎麽說,人家都是來送情報的,客氣道:“起來說話。”

    “謝世子妃,”瘸子站起身,從懷裏摸出三本藍色的冊子來,想要遞給趙旖然,又擔心人家嫌棄不幹淨,“這個,就是草民在整理的證據。”

    趙旖然倒沒有什麽可嫌棄的,她直接拿過來一本,隨手翻開。

    還擔心裏邊是什麽寥寥草草的鬼畫符,卻不想,賬本打開,一行行清秀俊雅的行書赫然入目,驚得她都呆住了。

    不會是個古人都能寫出這麽漂亮的一手好字吧。

    這要拿到現代,不得值棟別墅啊。

    趙旖然臉色千變萬化,瘸子心裏沒譜,不由得看向了秦澤禦。

    秦澤禦剛吃了個蘋果,接收到瘸子的信號,蹦蹦躂躂的來到趙旖然身邊,湊向了賬本:“夫人啊,這什麽東西呀?”

    趙旖然一邊繼續翻賬本,一邊笑道:“都是記錄的罪證。”

    她說完這話,下意識的看向了瘸子。

    眼裏起了幾分打量。

    “你叫什麽名字?”

    “怎麽練的這一手好字?”

    瘸子來難民營自然是隱姓埋名的,聽到世子妃問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秦澤禦。

    秦澤禦不滿道:“夫人問你叫什麽,叫什麽就說什麽,磨嘰什麽!”

    他指責完瘸子,特意向趙旖然討誇獎:“夫人,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夫君說的對,”趙旖然真心誇道,“夫君說的當然對了。”

    瘸子心裏嗤了一聲,頗為無奈。

    但他也隻能如實相告:“草民姓田,賤名一個宗字,小時候家裏還算富有,父母給請了先生,學過幾年。”

    “後來家裏遭了災,學業也就斷了。”

    如果是旁人,多半要相信田宗敬這一番說辭了。

    可趙旖然是穿書者,是看過劇情的人。

    姓田的人遍地都是,原主的生母就姓田。

    可這人姓田,又腿瘸就有點意思了。

    偏偏名字還占個宗字。

    她可記得書裏寫過,秦澤禦最大的一個謀士就是個瘸腿。

    也姓田。

    名叫田宗……敬。

    對,就叫田宗敬。

    後期秦澤禦稱霸朝野,做出的那些泯滅人性,駭人聽聞的壞事,有一大部分都是出自田宗敬的手筆。

    沒想到,她竟然在這難民營遇到了田宗敬。

    趙旖然的視線一直落在田宗敬那胡子拉碴的臉上。

    秦澤禦注意到,背著趙旖然咳嗽了一聲,用下巴點了下門外,示意田宗敬早點走。

    田宗敬心裏會意,拱手道:“世子妃如果沒有別的事要問,草民這就告退了。”

    趙旖然沉思太久,以至於有些失態。

    被田宗敬拉回思緒,剛要讓他出去,又換了心思:“等一下。”

    田宗敬胸口一緊,總覺得有什麽壞事要發生。

    “世子妃……”

    趙旖然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回頭吩咐如境:“如境辛苦你給這位田義士打一盆清水,讓田義士清洗一下。”

    如境不知道趙旖然要做什麽,趕緊打水去了。

    田宗敬心裏懸了起來。

    世子妃讓他清洗幹什麽?

    說起來,他和世子妃還有些淵源。

    他的妻子……前妻就是世子妃的親姐姐。

    不過他們成親第二天,他就隨大軍出征了。

    說起來夫妻洞房之前他連妻子的麵都沒見過,隻聽人說貌美如仙……

    自然也沒見過這位妻妹了。

    這位妻妹應該也不認識他。

    他本以為不說名字,世子妃就不會注意到他。

    可現在世子妃竟然讓他洗臉,什麽意思?

    趙旖然自然不認識田宗敬。

    原主也從沒見過這位前姐夫。

    如果真是書裏那位給秦澤禦出過無數餿主意的田宗敬,趙旖然還真得叮囑著秦澤禦,遠離這人才好。

    “世子妃,”田宗敬客氣道,“草民都半年沒清洗過了,在這裏清洗,怕是要汙了世子妃的眼睛。”

    “還是讓草民自行離去吧,日後如有需要草民效勞的地方,再傳草民過來。”

    這是想遁嗎?

    趙旖然也不揭破,隻道:“這罪證我還要和世子查證,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還請田義士指教。”

    頓了下,“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你都跟著如境吧,省的有事找你的時候,一時半刻找不到人。”

    田宗敬:“……”

    田宗敬不想暴露身份,趙旖然也覺得現在戳破沒必要。

    稍微猶豫了一下,吩咐如境:“如境你先把人帶下去清洗吧。”

    等田宗敬離開後,秦澤禦滿臉不高興的問道:“夫人,你幹嘛關心一個醜乞丐,還讓他清洗。”

    “他那人一看就很醜啊,萬一嚇到我怎麽辦?”

    趙旖然從沒懷疑過,這個時候秦澤禦就和田宗敬有聯係了。

    她隻當秦澤禦是小少爺潔癖上身,不喜歡一個泥猴似得田宗敬。

    笑著解釋道:“這人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所以才有此一試。”

    秦澤禦:“故人?”

    趙旖然:“是啊。”

    秦澤禦打破砂鍋問到底,“什麽故人?”

    趙旖然:“有件事一直沒和你說過,我家大姐和現在夫君並不是原配。”

    秦澤禦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倒是起了興趣:“那原配呢?”

    趙旖然便把自家姐姐和原姐夫的感情糾葛說了一遍。

    當然她得以原主視角,以免露出馬腳。

    “我姐小時候定了門娃娃親,之前那戶人家也算是豪門富戶。”

    “後來因為什麽落敗了,我爹本來打算悔婚的,可我娘和我姐都不願意。”

    “就這麽我姐嫁過去了。”

    “誰知道成親第二天我那前姐夫就被拉去打仗了。”

    “再後來,聽人說前姐夫戰死了,之後我姐就跟了現在的姐夫。”

    “反正這事很亂,我也隻覺得那田義士有幾分像而已。”

    “至於到底是不是,還有待求證。”

    趙旖然這片話可以說漏洞百出。

    別說她沒見過田宗敬,就算見過,也不可能一眼認出來。

    況且田宗敬在別人心裏已經是個死人了。

    秦澤禦隻是奇怪,並沒有要戳破的打算。

    “原來這樣啊,”他湊到趙旖然身邊,用警告的語氣說道:“不管是不是,夫人都不要和他來往哦,他是個壞人呢!”

    趙旖然:“……這話該是我告訴你才對吧。”

    戶部尚書死了,趙旖然拿到了證據,一時半刻也無從下手。

    這個亂攤子隻能等王爺回來收拾。

    趙旖然和秦澤禦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安撫住這些難民,幫助他們度過這個冬天。

    當然了被貪汙的救災款也得盡快追回來。

    這倒不用他們操心,因為有人連夜將賑災款送了過來。

    說什麽都是戶部尚書讓他們這麽幹的。

    現在戶部尚書畏罪自殺,他們終於認識到這裏的問題了,便立刻上交了賑災款。

    趙旖然令人收了賑災款,又補了手續。

    接下來便是幫助災民建房,好能平安度過這個冬天。

    當晚趙旖然和秦澤禦都住在了救災大營。

    屋裏雖然生著火,但和京城的溫度還是沒法比。

    趙旖然讓人把火燒旺一些。

    這才爬上床。

    “夫君啊,”趙旖然湊到秦澤禦身邊,抱著他的胳膊,使勁往他身上蹭。

    這個大火爐還是挺管用的,比被窩的溫度要高好幾度。

    秦澤禦仍然扮做傻兮兮的樣子瞧著她:“夫人,你抱的我好緊。”

    “我的手臂都抽不出來了呢。”

    趙旖然眯著眼睛嗔道:“好意思說這話。”

    “我嫁給你可是想和你一起享福的。”

    “如今福沒享到,倒是和你一起住了救災大營。”

    秦澤禦臉上沒一點歉意,相反倒是很得意的說道:“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

    趙旖然有些懊惱道:“當時情勢那麽亂,我一個女人家又沒經曆過,當然是想到什麽說什麽了。”

    頓了下,“夫君啊,我這可都是為了你,你可不能辜負我的好意。”

    趙旖然長得明媚皓齒,國色天香,一張小臉白嘟嘟的,看著就有食欲。

    秦澤禦忍不住湊近她,使勁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那你說,怎麽才叫不辜負你的好意?”

    趙旖然不滿秦澤禦這麽孩子氣的親,用力蹭了蹭被他親過的臉蛋。

    她肌膚嬌嫩,很快便留下一大片紅印子。

    秦澤禦越發的覺得好笑了,又在她另一邊臉上,用同樣的力度親了一口氣。

    趙旖然:“……”

    “你還沒完了是吧?”

    隨即又用手背蹭了蹭。

    這麽一來,兩個臉蛋上都紅了一大片。

    秦澤禦心裏好笑,表麵上卻裝作一副特別委屈的模樣說道:“你還沒說,怎麽做才算不辜負你?”

    趙旖然想了想,笑了:“也不用特意做什麽。”

    “就等你以後好了,別趕我走,也別虐待我,更不準欺負我就行了。”

    秦澤禦:“這是什麽要求,那得有點難度的才行。”

    趙旖然想了想,還真有點貪心:“那你以後當了王爺,就封我做王妃。”

    秦澤禦:“你本來就是我的嫡妻,我要做了王爺,你不是王妃是什麽。”

    趙旖然繼續笑:“那你除了我,不準娶別的女人。”

    秦澤禦一口答應下來:“好,就娶你一個。”

    頓了下,“那你也隻能喜歡我一個人,可不能背著我喜歡別的男人。”

    趙旖然被他說的麵紅耳赤,臊的耳根發燙:“嗯,必須隻能喜歡你一個。”

    秦澤禦便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那你也親我一下。”

    趙旖然捂著發燙的臉頰,湊到他左臉上吧唧來了一下。

    秦澤禦不滿足,又把右臉湊了過去:“這邊。”

    趙旖然依樣又來了一下。

    秦澤禦還是不滿足,嘟著嘴遞到趙旖然麵前:“還有這裏啊。”

    趙旖然:“臭不要臉,別太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