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擺攤

  　　陸如蘭不放心, 跟著南七七一塊進了廚房，看著南七七往盆裏放了很多麵，心疼的不得了。

  　　雖然到了京城之後他們頓頓都能吃上米飯和白麵，可是陸如蘭過慣了苦日子了, 在村裏時吃的都是雜麵餅子, 看到南七七用了這麽多麵, 還是挺心疼的。

  　　“這麽多，得要多少本錢, 賣出去怕是也沒有人買吧。”陸如蘭在旁邊擔憂。

  　　“這些能做好多的。”南七七嫁進陸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飯了，但是以前他在家的時候都是他做飯，上輩子去了趙成他們家，最開始也是他來做飯，他對揉麵團非常的熟練。

  　　陸如蘭在一旁看著, 許蕙蘭和陸晴想要進來幫忙，陸如蘭都沒讓人進來。

  　　如果這個涼皮真的好吃, 那也是一門手藝, 怎麽能隨便讓別人看見呢。

  　　許蕙蘭和陸晴人都不錯，但是相處時間都不長, 萬一她們倆有了異心可就不好辦了。

  　　再者是陸如蘭不確定南七七會不會做飯, 南七七進門之後陸如蘭一直覺得南七七看起來太瘦弱了，不像是能幹得了活的人，就從未讓他進過廚房。

  　　後來進過幾次廚房也是幫忙燒柴或者是打下手，真正做飯倒是沒有幾回。

  　　萬一南七七做的不好，被那倆人笑話怎麽辦？

  　　畢竟是她兒子的夫郎, 不能讓南七七在下人麵前丟了麵子。

  　　她先是看到南七七把麵團揉成團, 這一步跟做饅頭或者是麵條的步驟差不多, 都要揉麵。

  　　陸如蘭回憶起方才南七七說的涼皮這個詞, 陸如蘭雖然沒聽過涼皮，但是她之前做過幹豆腐皮。

  　　這涼皮應該也是一張一張的，難道要跟擀餅那樣？

  　　陸如蘭看到他弄了一個麵團之後還要醒麵，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誰知道醒麵結束後，南七七就把那那團麵放到盆裏，不停地加水揉搓，麵團融化，水變得猶如牛乳一般白。

  　　南七七又找來一個盆子，將那盆麵漿到進入，繼續倒清水揉麵團，一直揉到誰清的揉不出什麽東西之後才停下。

  　　陸如蘭驚訝的問，“這些水都不要，隻要你手裏那一小團？還是隻要這些水，你手裏那團麵就不要了？”

  　　“當然是都要了，”南七七當初見相公做的時候反應也差不多，他學著相公那樣耐心的給陸如蘭解釋，“這兩樣都要用，這個叫麵筋，可以煮熟了之後放到涼皮裏麵扮著吃，這些麵漿需要蒸熟了來吃。”

  　　南七七家裏也沒有特製的蒸涼皮用的廚具，隻能用盤子暫時代替，南七七想若是婆母覺得行，能用這個來擺攤，他就去找工匠專門做一個平平的廚具專門做涼皮用。

  　　“把這個麵漿倒在盤子裏，把盤子放在滾水上，再放上鍋蓋壓著，相公還說要用大火。”南七七說著轉身要燒柴，這時候陸子謙回來了。

  　　陸子謙伸著半個身子探進廚房去看，本想看看這兩個人在做什麽好吃的，結果卻發現這倆人的臉上帶著驚慌，好像在隱藏什麽秘密似的。

  　　陸子謙又看到了桌子上的麵漿，“你們要做涼皮嗎？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啊？”

  　　陸子謙不相信陸如蘭和南七七能有什麽秘密瞞著他，最多就是想給他弄個驚喜。

  　　“今天也不是我的生日，最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日子，是不是想慶祝我開學？”陸子謙笑著進來看，發現南七七這就要燒柴了，他問南七七，“你這麵漿是剛剛洗出來的？有沒有沉澱一段時間？”

  　　南七七張大了嘴巴，像是才想起來似的，“我忘記了！”

  　　南七七記得上一次相公給他做涼皮，是頭天晚上洗麵，之後讓麵漿靜置了一晚上第二天才開始做的。

  　　“我真笨，這點事都記不住。”南七七撅著嘴巴自責的說。

  　　陸子謙把他從廚房拉出來，把人抱住安慰他，“沒關係，第一次做，肯定會有疏忽的。”

  　　陸子謙穿越前在網上看視頻學來的做涼皮的方法，隻是他記憶力好。

  　　所以才能一次成功，他見評論區有好多人失敗了五六次的，這東西要是簡單的人人都能一次成功，外麵那些涼皮店就可以關門了。

  　　“咱們靜置一下午，晚上再吃，我給你們帶菜回來了，京城有名的酒樓的菜。”陸子謙領他們出去去飯堂坐著，把帶來的菜從食盒裏拿出來。

  　　這個年代沒有塑料袋打包盒，隻能用食盒這樣裝回來，並且還要去還食盒和盤子，麻煩的很。

  　　陸如蘭看到這麽一桌子菜，看賣相就不便宜，“又亂花錢，還當你出去是有正事，原來是出去吃飯了。”

  　　“路上碰上林公公了，他請我去吃的飯。”陸子謙如實說道。

  　　陸子謙跟陸如蘭說過，林子易也是他娘當年的故人，她在想，這麽多有權有勢的人都是她的故人，為何當年她還會慘死在偏僻的小山村裏？

  　　陸子謙在回來的路上也在琢磨這件事。

  　　其實就之前他的猜測來看，那個男人有一半以上的幾率是皇上，隻是皇上目前看來還算聰明，有一些不符合母親筆記裏的人設。

  　　今日見到趙成管丞相叫父親，他在想也許這個丞相就是母親筆記裏的男人。

  　　可若那人是丞相，其他人真的沒有辦法將母親救出來嗎？

  　　母親的筆記中提到過，當年秦先生帶著她逃走過一次，但是被那個男人找到了抓了回去。

  　　秦先生是皇上的老師，丞相的地位再高，也高不過皇帝吧，秦先生完全可以像皇上求助幫忙。

  　　而且筆記裏還提到過母親認識皇上，所有見過母親的人都會深深愛上她，皇上怎麽可能例外？

  　　怎麽想，這個最終目標都指向了皇上，可趙成卻管丞相叫父親，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那個連秦先生都覺得懼怕的人，真的是丞相嗎？丞相到底有多大的權利？讓所有人都不敢對抗？

  　　陸子謙現在還理不清頭緒，給他的時間也太短了，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調查。

  　　不過無論是秦先生還是林子易都對他說過，他遲早要與那人相見，在這之前，他隻要提升自己，讓自己變的足夠強大就可以了。

  　　南七七見陸子謙不吃，還一臉惆悵的望著某處發呆，以為他在煩開學的事情，他握著陸子謙的手說：“聽說國子監裏的學子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官員子弟，那些人高高在上，肯定會瞧不上咱們鄉村裏來的人。

  　　不過你不用擔心，相公這麽優秀，還是秦先生的弟子，別人因為這兩點，也不會看不起你的，相公不必太過憂思。”

  　　“你相公我自然是最棒的，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是擔心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會想你。”陸子謙握著南七七的手深情的說。

  　　南七七一想到以後每半個月才能見相公一次，這日子要怎麽熬過去啊，他歎了口氣，“我也會想相公你的。”

  　　每天都要看他們秀恩愛無數次的陸如蘭：“習慣了。”

  　　晚上陸子謙在旁邊指導南七七做涼皮，陸如蘭替他們燒火，自從搬家到了京城裏之後，買了房子，買了下人，他們一家三口就再也不用做任何家務了，今天是久違的一家三口一起分工合作的做一頓晚飯了。

  　　廚房裏時不時的傳出來他們一家的歡聲笑語，這讓站在外麵的許蕙蘭很是羨慕。

  　　這些天她在陸家做工，陸如蘭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下人，還總是跟她聊聊天。

  　　在聊天的過成中，許蕙蘭得知陸如蘭也是個寡婦，死了男人，在村裏獨自把孩子拉扯大，後來孩子出息了，就搬到了京城裏。

  　　許蕙蘭總在想，同樣是寡婦，同樣都是村裏來的，可是一個卻能住著這麽大的院子，還有下人服侍，可是她卻是那個服侍人的下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哭，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還有死去的孩子。

  　　如果那個孩子沒有死，也長大成人了，有了出息，她也能跟著一起享福，說不定都兒孫滿堂了。

  　　許蕙蘭很想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可是她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了。

  　　所以她看到陸晴和陸陽，很心疼這倆孩子的遭遇，對他們兩個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

  　　陸子謙說要夏天了，給找人他們幾個做幾身衣服，許蕙蘭把這個活接過來，說她來做這倆小孩子的，陳叔的衣服陸子謙給他買的現成的。

  　　……

  　　南七七之前做的那些麵漿能做好多張涼皮。

  　　陸子謙點頭，說南七七做的不錯，“你這手藝都能出去擺攤做生意了。”

  　　南七七還好奇的問陸子謙，“如果是擺攤的話，要怎麽賣比較好？”

  　　陸子謙想了想：“這一張就能切一碗的量，成本不算高，這些配料也都是常見的東西，一碗成本差不多兩三文的樣子。

  　　不過京城裏的物價比較貴，裏麵還放了不常見的辣椒，若是放到大酒樓裏讓錢燚去賣，他能賣一百兩一碗，不過若是咱們自己擺攤，就賣二十文錢一碗就可以了。”

  　　“二十文……”南七七想了想，“京城裏的人吃個包子都十幾文，二十文對他們來說應該算不了什麽吧，那天我觀察過，賣包子的一會都能賣出去好幾十個，如果我每天賣幾百碗的涼皮，那也能賺不少錢。”

  　　陸如蘭在一旁咳嗽了兩聲，提醒南七七不要說漏了嘴，“說什麽擺攤，七七跟著你來京城裏是來享福的，你連他平時做家務都不舍得，還給他配了個丫鬟，怎麽說上擺攤來了。”

  　　“如果七七想做點小生意，我當然支持了，不過比起小攤，我覺得七七應該開家店，請些人回來，他就做掌櫃的就好了，也累不到。”陸子謙說。

  　　南七七擺手：“我又沒有什麽經驗，如果做生意，還是先從小攤坐起來比較好，這樣能鍛煉一下自己。

  　　如果我沒有做生意的能力，賠錢也就隻賠這麽一點點，如果能賺到更多的錢，再把生意做大也不遲。”

  　　“擺小攤太累了，我不同意。”陸如蘭在一旁試探陸子謙的態度，“在家都要人伺候，怎麽能出去做這麽勞累的活。”

  　　陸子謙果然上當了，“我覺得七七可以出去鍛煉鍛煉，他不該被關在宅子裏，每天混吃等死，再說我一來京裏就雇了人來家裏，是怕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會有危險，家裏人多一些，附近的小賊不敢光顧咱們家。”

  　　陸如蘭假裝在思考，“可是那麽累，你舍得嗎？要去也得我跟著一起，不然我就不同意。”

  　　陸子謙點頭，“娘如果想去自然可以跟著一起，不過你們兩個也太累了，把蘭婆婆和陸晴一起帶過去幫忙吧。”

  　　陸如蘭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頭，“好吧，那就試試，不過我還沒有嚐過你這涼皮好不好吃，好吃再說吧。”

  　　陸子謙保證：“絕對好吃。”

  　　這時候張天材突然從門口蹦進來，嚷嚷著問：“什麽好吃的？”

  　　他還是小孩子心性，做事活潑。

  　　之前陸子謙跟老陳交代過，張天材是他弟弟，也是家人，張天材過來不用通報，直接進來就好了。

  　　張天材在家待得無聊，就跑過來找陸子謙，正巧聽到他們在廚房說什麽好吃的，就好奇的跑過來。

  　　過來之後就看到了南七七剛做好一張涼皮，那涼皮看起來跟白玉似的，用手捧起來，還能透出手指的顏色來。

  　　而且還很有韌勁，不會輕易拉扯段，“嫂子，這是什麽好東西？”

  　　“廚房裏這麽擠，你先出去，一會吃飯的時候有事跟你說。”陸子謙家的廚房人多就顯得擁擠了，隻好先把張天材讓出去。

  　　張天材站在門口向裏麵張望，“大哥，什麽事啊，你現在就告訴我吧，我這急性子可忍不住啊。”

  　　“過幾天我去國子監上課，你跟我一同去。”陸子謙說。

  　　“真的？！”張天材高興地蹦的老高，“之前你不是說不帶我去麽，說帶那個陸陽。”

  　　因為那件事，張天材還不高興了好幾天，來京城之前，父親說讓他貼身保護陸子謙。

  　　結果進了京城之後，陸子謙說家裏不夠大，就讓他回家住，他在家裏無聊的要死，還不如當初在軍營裏有趣。

  　　軍營裏的條件雖然不如家裏好，但是他能每天找人練武，還能天天跑馬，想在哪跑馬就在那裏跑馬，不像是京城，騎馬也不能太快的速度，不然會撞到人。

  　　家裏都是幹活的下人丫鬟啥的，沒辦法跟他比武，大哥入學了還說不帶上他，他這次回來感覺白回來了。

  　　這次陸子謙說要帶他一起去國子監，雖然沒去過國子監，但是就是因為沒去過，才覺得新鮮，還能跟著大哥一起，那才有意思呢。

  　　陸子謙看他這麽高興，忍不住給他潑髒水，“那邊很無聊的，所有人都在讀書，沒有人陪你玩。可能去了國子監，你還不如在家裏時候自在。”

  　　“沒關係，”張天材無所謂的說：“以前我總聽我爹給我講以前的事，他說他過去打仗的時候，被困在一個極寒的地方，糧草也不夠了，每天吃不飽飯，怕被敵人發現也不能隨意走動，就這麽困了三個月才打了一場勝仗回來了。我的目標是成為父親那樣的人，保護你是我的任務，所以不論再怎麽艱苦，我都不怕。”

  　　“好，你跟著我去半個月試試，如果覺得沒意思，下次可以選擇不陪著我。”陸子謙看著小孩活潑好動，覺得他應該堅持不了，不過也說不準。

  　　也許這小孩就是平時嘻嘻哈哈的，做起事來就認真了呢。

  　　晚上張天材跟他們一起吃的涼皮。

  　　南七七把做出來的那些涼皮全都切成條，都放在一個大盆裏，拌了滿滿一大盆。

  　　這涼皮裏放了黃瓜、洋蔥還有芝麻醬等等的調料，南七七愛吃辣椒，往自己的碗裏放了好多辣椒油。

  　　南七七喜歡吃，飯量小的他還吃了兩大碗，陸如蘭這個平時不怎麽愛把誇獎的話說出口的人也不吝嗇的誇獎了一下。

  　　張天材更是吃個不停，“好吃好吃，我以前從來沒吃過，真想天天都能吃到。”

  　　“要不然你不跟我去國子監了，跟著你嫂子去擺攤吧，你嫂子準備擺攤賣涼皮。”陸子謙中午的時候聽林子易說讓張天材陪著他進國子監保護他，其實他對自己挺有信心的，就算沒有張天材，他也毫無畏懼。

  　　他反而是擔心南七七和陸如蘭，不知道林子易說在暗中保護他們，能不能保護的周全。

  　　“嫂子要擺攤嗎？我……”張天材糾結了，“不行不行，我回來是帶著任務的，父親交給我的任務就是保護大哥，如果我做別的去了，那這任務不就失敗了麽。”

  　　張天材說著又吃了一大口涼皮，“還有好幾天大哥才入學，這幾天我能天天來吃涼皮嗎？嫂子？”

  　　“想得美，你要把你嫂子累死？”陸子謙看著張天材的飯量，正是長身體的男孩子，飯量太大，他擔心把他們家七七給累壞了。

  　　“我這不是來當試驗品了麽，嫂子以後要擺攤，不熟練一下手藝怎麽行？”張天材笑著說：“我這叫犧牲小我，成就嫂子的生意，嫂子不用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可真能貧嘴。”陸子謙想用筷子敲他的頭。

  　　“七七你累不累？要不然讓蘭婆婆幫你一起做？”陸子謙問。

  　　“我來就成。”陸如蘭還沒摸清楚許蕙蘭的秉性，怎麽能把這些手藝傳給人家，但是表麵上倒是沒有明說：“這些日子我啥也不做，倒不如那時候在鄉下天天幹活了，身體這疼那疼的，我天生就是勞碌命，不幹活反而不自在了。”

  　　陸子謙倒是沒有想過那些，隻覺得陸如蘭是閑不住，沒想過秘方的事情，這東西也不是他發明的，沒有理由一家獨享。

  　　次日，陸子謙用了幾天的時間趕製出了一個關於涼皮的故事的漫畫，幫著自己家打打廣告。

  　　故事主角依舊是他的母親，尚食仙子下凡，偶遇了一對婆媳，尚食仙子得到過他們的幫助，賜給了他們一份涼皮的秘方。

  　　當然製作過程陸子謙沒有畫，之前畫土豆的做菜過程是為了推廣土豆的全國種植，現在這涼皮是為了自家做生意，自然還不能先暴露出去。

  　　陸子謙畫好之後就拿給了錢燚，讓他出書。他還跟錢燚說，這算是番外，與正文無關。

  　　錢燚看到陸子謙又拿畫過來了，先跑過去洗了手，反複確認手很幹淨之後才敢把畫稿給接了過來。

  　　這次的故事是一個很俗套的故事，跟上一次的打臉爽文劇情不同。

  　　但畫麵唯美，尤其是那涼皮，雖然是黑白未上色的，但是也能感決出它是晶瑩剔透的。

  　　漫畫有把怎麽拌涼皮和吃涼皮的過程畫了，饒是吃過山珍海味的錢燚也忍不住吞口水。

  　　“這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嗎？”錢燚看到後頭有寫這對婆媳攤位的地址，“寫的這麽詳細，就在京城裏？我要去吃吃。”

  　　錢燚說著又仔細看了看那畫，“這畫中的人怎麽跟七七那麽像，隻是五官畫的更誇張一些，眼睛畫的都快有半張臉那麽大了……”

  　　陸子謙：“是有那麽一點點的誇張，這是漫畫，自然跟正常人不一樣。”

  　　錢燚點頭，“雖然眼睛畫的誇張了些，但也是好看的，怎麽，你家七七要開店了？”

  　　“恩，他想擺個小攤位，幫他宣傳一下。”陸子謙跟錢燚說這個故事就當做一個小番外，跟上一個故事劇情不做串聯，能盡快印刷最好，他們家的攤位快開張了。

  　　而且這個涼皮也就夏天吃吃，天冷了不會有太多人願意在小攤位上吹冷風吃涼皮。

  　　“等天冷了之後，我準備讓七七改做麻辣燙，到時候出一個係列的番外漫畫。之前給你的辣椒種子你種下了吧，等著下一本正常劇情裏畫麻辣火鍋的劇情。”陸子謙都想好了後麵畫什麽了。

  　　錢燚的辣椒應該快結種子了，他準備這半個月就抽空把麻辣火鍋的劇情給畫了。

  　　“太好了。”錢燚高興地合不攏嘴，他最愛看這些陸子謙畫的漫畫，“這漫畫賣的也特別好，好多人都是五本十本的買回去看，現在去別人家做客，不是送香皂就是送這個漫畫，已經賺了不少錢，等我賬本記完了，下個月跟你分錢，你拿著錢回去，就別讓七七開小吃攤了，盤家店麵，做大一些，也不累。”

  　　“七七說想要鍛煉鍛煉，隨他去吧，等著冬天冷了再租店麵。”陸子謙之前也想過以後他要做生意，又要做官，自然忙不過來，不如讓南七七幫忙學著做生意。

  　　但是那陣子南七七跟著秦先生學作詩，他又怕這些俗事影響南七七作詩，若是南七七想要陽春白雪，就不該讓他被這些金錢的銅臭玷汙。

  　　他還想著培養一個人幫忙自己做生意，現在南七七主動提出來想做，就讓他去嚐試吧，沒準以後他們家七七也能成為獨當一麵的大老板呢。

  　　很快就到了入學的日子，一家人都去送陸子謙。

  　　這次要住校，陸如蘭和南七七都怕他吃不好住不好，給他拿了好多東西。

  　　陸如蘭趕製了厚的褥子，讓他躺在上麵能舒服一些。

  　　南七七給他裝了十幾件衣服，讓他一天換一套都夠了。

  　　還準備了各種點心，讓他餓了的時候吃。

  　　一家人把他送到了門口，裏麵不讓家人進了，隻能在門口看著他，一直到看不見人影了才回去。

  　　張天材和陸陽跟著陸子謙一同進去報道，分了宿舍之後，有專人帶著陸子謙去宿舍。

  　　一路上也看到了不少學生，現在可能是休息時間，在外麵的人還不少。

  　　他們到宿舍門口的時候，隔壁宿舍門口圍了一幫人，最中間的那個人手裏拿了一本書，是陸子謙上次畫的土豆的漫畫。

  　　那人陸子謙見過，就是當初在城門口嫉妒南七七說了不少難聽話的人。

  　　那人也認出了陸子謙，他立刻將書收起來，“看什麽看，鄉巴佬，小心把我的書瞧壞了。”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