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嗬你這是在玩火
作者:
棉花糖軟軟 更新:2022-06-24 20:42 字數:3232
第71章 嗬你這是在玩火
沉默。
一片難以言喻的尷尬在沉默中蔓延。
祁沐河抿了下嘴唇,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說話。
快遞小哥還在那裏逼逼,“親,你的快遞已送達,記得給我一個五星好評哦。”
祁沐河微微一笑,表情看起來很淡定,“好的。”等會就給你來個差評。
等快遞小哥走了後,祁沐河就去找衛生所了,這個衛生所倒也沒什麽,就是裏麵的醫護人員大部分是半吊子的那種,不過末世嘛,有人治病就不要要求那麽多了。
所以祁沐河非常懷疑,等他找到星潮的時候,星潮可能被鋸腿了,嗯,當然不是中間那條。
俗話說得好,欲好此病,必先鋸腿鋸手,這樣你就不會亂走亂動了,病就好得快了。
然後祁沐河就美滋滋的帶著白骨回臥室了,完全不擔心對象會不會掉幾塊肉。
他將門一鎖,然後衣服一脫,就帶著骨頭上床了。
厚重的被子將他裹得嚴嚴實實的,沒過一會,寂靜的屋子裏就響起了黏黏糊糊甜甜膩膩的喘息聲。
“小星星……嗯……你別……”
祁沐河眸子霧蒙蒙的,眼角是一抹靡豔的紅,明顯是意識不清醒了。
“別用骨頭打我……”
祁沐河是個牲口,這事他自己心知肚明。
不過還好,祁沐河勿匆洗完澡後,一進衛生所的門就看見了身子完好無損的星潮,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忙走過去心虛的噓寒問暖。
星潮上半身沒穿衣服,胸口被繃帶綁得嚴嚴實實的,隻隱隱透出那麽一點血印。
祁沐河一看他那樣就哭唧唧了,透明的水珠子從他卷翹的眼睫毛往下滾落,看著那可真是傷心極了,“小星星,你怎麽樣了?疼不疼啊?”
星潮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祁沐河,卻是反問了他另一個問題,“高興了?”
祁沐河一愣,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耳根泛紅道:“什麽高興不高興啊,你都為了我傷成這樣了,我還有什麽不高興,啊呸,我還挺難受的。”
“嗬,難受?”星潮冷笑,語氣篤定,“那你倒是特麽別硬啊,沒人的時候對著我的骨頭擼了一發吧。”
“討厭,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嘛!”
祁沐河聲音一軟,害羞的拿小拳拳捶星潮的雞兒,絕對不是在耍流氓哦,小星星的胸口不是受傷了嘛。
星潮死魚眼看著他,“我隻是詐一下你。”
最後他隻能說,不愧是你啊祁沐河!畜生到了這種境界,對著一根白骨都能起反應,即使這根骨頭是他身上的。
祁沐河還在害羞羞,糾結的在凳子上扭來扭去,“人家忍不住嘛。”
“我管你忍不忍得住。”星潮暗含火氣的看了眼祁沐河還沒有拿開的手,冷聲道:“立刻,把手拿開,不然後果自負。”
祁沐河大概真的是飄了,他不聽,還用手捏了捏那兩顆蛋蛋,嚶嚶嚶道:“好像大了點,不過還是沒有我的大呢嚶。”
星潮:“……操。”
修長用力的雙腿往祁沐河的方向一勾,祁沐河就順勢倒在了星潮的身上。
因為照顧到星潮的傷,祁沐河倒下去的時候還是記得要用手掌心,撐在星潮的兩邊。
睜著他純潔無辜的大眼睛看星潮,臉頰泛紅,“小星星,你想對我幹什麽鴨?”
剛剛的動作弧度還是有點太大了,星潮一時間還有點喘不過氣,他呼出一口氣,淡淡的看了眼祁沐河,啞著嗓子道:“我要,懲罰你。”
祁沐河性*奮了。
祁沐河雞*動了。
倒頭來還羞答答的問星潮,“你要……怎麽懲罰我啊?”
星潮淡淡的笑了笑,頭一次沒有刻意壓抑嘴角上揚的弧度,直把祁沐河的眼睛都給看直了。
嘖,小樣。
見他的表情,星潮嘴角的弧度便又上揚了幾分,輕聲道:“你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全身上下除了腦袋,哪裏都不準動,不然,你就把那根骨頭還給我,我看看能不能找人給我裝回去。”
這哪成啊,到了祁沐河手裏的骨頭,還有還回去的道理。
祁沐河瞬間乖巧的像個得到骨頭的狗子,乖乖的,眼巴巴的看著他的主人星潮,嘴裏還撒嬌呢。
“那你要懲罰得重一點哦。”
星潮眼裏閃過一絲惡劣,刻意壓低嗓子道:“好啊。”
然後就仰起下巴,張開嘴唇,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咬住祁沐河的喉結,輕輕的磨著。
祁沐河沒忍住“嘶”了聲,眸色漸深轉暗,他現在倒是知道星潮準備怎麽折騰他了,瞬間慌了。
“別這樣。”他聲音微顫,“會被人聽到的。”
這不行,如果不能動的話,他絕對會很難受的,會叫的……
可星潮明擺著就是要讓他難受,帶著一絲挑釁味道的去折騰祁沐河。
“噓。”星潮用嘴唇輕輕碰了碰祁沐河的嘴唇,“誰讓你不乖。”
“嚶。”
果不其然,祁沐河叫了。
不是星潮說,他老攻叫得那絕對的粘糊甜膩的跟春水一樣,比某不可描述片的主角叫得還那個,一看就是練過的。
當祁沐河眼神朦朧的看人的時候,會讓人覺得自己是被他所深愛著的。
星潮被他這樣瞅著,頓時就心軟了,沒再折騰他,還撐著這開了一個大口子的身體去把祁沐河擼了一發。
“小星星……”祁沐河把腦袋擱星潮腦袋上,整個人軟乎乎的,顯然還沒有從某種舒服的狀態中緩過來,聲音啞啞的,“小星星。”
星潮半眯著眼睛應了聲,“叫魂啊。”
祁沐河低低的笑了聲,騷了吧唧的說,“我現在是在床上,所以不是叫魂,是叫……”
他還沒說出那個字,就被星潮攥住了命根子,頓時自動消音了。
星潮皮笑肉不笑的問他:“你剛剛說什麽?”
祁沐河委屈巴拉的撇了撇嘴,小聲逼逼道:“……你罵我的時候真性感。”
星潮:“……”
其實有的時候,星潮真的挺想手刃親夫的……
祁沐河見星潮臉色不太好看,連忙像個小狗崽似的在星潮身上蹭蹭,“別生氣,你不就是想聽我喘嘛,回家後,你想怎麽折騰我都可以。”
星潮:“……好。”
但是有的時候吧,他老攻真就是和別人的男人不一樣,軟乎得他就想寵著這作精。
他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情,星潮什麽實力的人,老早就注意到門上印出的扭來扭去的黑影,料想是有個神經病擱門口偷聽牆角。
進屋以後還若無其事的跟他暗示戒指,表現得不要太明顯。
星潮心裏跟塊明鏡似的。
果不其然,是他老攻。
不過讓祁沐河失望了,從頭到尾星潮就沒準備求婚這茬,他們家的傳統啊,要是想要一個人結婚,那可都是以死相逼的。
別誤會,是拿對方的性命威脅。
要麽跟我戀愛,要麽你就去死。
不過到了祁沐河身上,跟個倒貼的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一開始是祁沐河追的人。
星潮心裏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愛人,重活一世,他更加不願意成為父親那種,對權力以外的東西都感情淡薄的人。
取骨這件事,他也不是衝動之下的想法,他知道祁沐河想要一份信物,如同祁沐河的母親給他留下的那把小斧頭。
那是一生的羈絆。
他想了很久,覺得錢財飾品都是身外之物,倒不如給祁沐河他身體的一部分。
這倒也是星潮給祁沐河的帶著腥紅血液的愛意。
祁沐河還沒有緩過來,就聽見門把“哢嚓——”一聲,有個穿著白大褂的姑娘推著車車過來給星潮換藥了。
星潮臉一黑,示意祁沐河起來,他可沒有在陌生人麵前表演他們做親密事情的習慣。
祁沐河便順著他的意,乖乖巧巧的坐在凳子上,兩條腿並在一起,手掌輕輕的搭在膝蓋上。
但是護士的表情就很奇怪了,用自以為不留痕跡的目光看了看麵無表情的星潮,又看了看麵色潮*紅的祁沐河。
沒忍住出聲了,“星潮先生,你的傷還沒有好,請不要做這種激烈的事情,而且這裏是衛生所。”
然後她又看著祁沐河,表情微微柔和了些,“如果他要強迫你做那些事情,可以跑出病房的。”
祁沐河乖乖的點了點頭,臉頰看起來更紅了,“好。”
星潮:“……”嘖,這家夥心裏指不定覺得這樣搞更刺激呢。
……
男人敲了個二郎腿,吊兒郎當道,“哥,你去查,‘星河’絕對沒我這號人物。”
厲驍拿出根煙點上了,“那你倒是說說看,哪個垃圾堆裏出來的?”
狗蛋表示有意見,“為什麽是垃圾堆裏出來的?”
厲驍吐出個煙圈,頓時就笑了,“那你是石頭裏出來的?難不成你還是個猴子?叫狗蛋還真是侮辱了你。”
狗蛋沉默了,幽幽的看了眼偷笑的亓官揚:剛剛你形容的厲哥,可一點也不像現在這個一樣,那麽能懟人啊。
不過想要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向著自己的男人的,清了清嗓子道:“雖然我不記得事了,但是我還記得一件事。”
“說。”
狗蛋笑了笑,“我是被派來勾引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