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女孩幫助女孩
作者:
金麵佛 更新:2022-06-18 20:28 字數:6515
第398章 女孩幫助女孩
周秋萍他們包括禮拜天在內, 滿打滿算隻在香港待了5天。
一則事情辦完了,她從頭到尾充當的不過是個吉祥物的角色,也不需要她運籌帷幄。加上盧小明小朋友還有期末考試等著回去考呢, 實在不應該多留。
二則小朋友們逛了五天, 雖然他們人小腿短,走路又慢, 竟然也將香港逛了個七七八八。什麽上太平山看港九夜景、什麽到海洋公園看各種各樣的水族海豚表演, 必遊項目一點也沒落下。
最後一站到了九龍的女人街,逛完了他們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連高女士都驚訝:“原來香港這麽小啊。”
簡直不敢相信。
餘成在旁邊笑:“香港就1100來個平方公裏,差不多隻有寧安縣那麽大,海城的1/6。”
他這樣一比較,高興同誌就有直觀感受了。當初為了賣豬油渣菜籽餅,她騎著三輪車把寧安縣跑了個遍。這樣來看, 香港真的不大。
老太太感慨萬千:“就這點大的地方還這麽有錢, 亞洲四小龍呢。”
彭陽生出了強烈的自尊心, 立刻接話道:“以後我們肯定也不差。”
高興同誌的年紀大了,好勝心反倒淡了些, 起碼對喊口號沒興趣, 是一聲接著一聲唏噓:“哎喲, 真沒想到香港這麽小。”
就是因為名聲太大,一下子有種貨不對板的感覺。
歎了好幾聲氣之後,她突然間回過頭, 跟朱莉解釋:“我的意思是說這麽小還這麽厲害,更加難得。”
朱莉無所謂, 她從小就知道香港是彈丸之地, 和星島新加坡一樣, 連喝水問題都沒辦法自己解決。
大概正是因為環境不允許躺平, 所以才奮鬥出今日的香港吧。
高女士點頭讚同:“可不是,人不能光想著舒坦,這一舒坦,人的骨頭架子就散了。”
其實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裏處處都妥貼。
比方說他們過來遊玩,曹敏莉本可以派車來回接送,但他們一通比較之後,選擇了旅遊公司用的那種豪華型觀光電車。
頂層是露天的,大家就坐在上麵一邊曬太陽一邊兜風一邊欣賞這個城市的風光,下麵擺了各種酒水飲料,有服務員忙前忙後。
重生過來的周秋萍也是頭回享受這種服務,感覺很有意思。
但觀光電車到了站,大家下車真正走進女人街時,卻又免不了失望。
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女人街啊。沒有輝煌的建築,也沒有流光溢彩的店堂,有的就是路邊一個個攤子,一排排的連著。
熱鬧倒是挺熱鬧的,來來往往的都是人。有皮膚曬得微黑的本地人,還有不少高鼻深目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外國人。攤主報價,客人砍價,生意進行得極快。
高興同誌又失望了:“為啥它叫女人街呢?它跟秀水街也不差哪兒啊。”
這些天他們逛了香港不少百貨大樓,一下子跑到夜市攤,怎麽感覺都有些別扭。
周秋萍同樣驚訝,還特地轉頭問了句朱莉:“這就是女人街嗎?”
朱莉點頭:“是啊,這裏就是擺攤的地方。以前是無業的人聚在街頭占位,後來政府覺得太亂了,給發牌照,所以就形成了固定攤位。這裏東西很便宜的,比店裏便宜多了。因為店租貴呀,一個月要上萬塊,牌照費隻要兩三千,很劃算。”
其實她挺奇怪為什麽老板非要堅持來女人街,她覺得這並不符合老板的消費檔次。
“大部分沒錢的人才會來這裏淘貨,或者就是看看熱鬧。有錢的或者比較講究的基本上不會在這裏買東西,都是去大商店買。”
包括她在內,也很少會光顧女人街。
周秋萍還是感覺難以置信。主要是因為上輩子她做服裝生意的時候認識的同行後來改做了時尚買手,專門給高檔商場選貨。按照她那位同行的說法,日本銀座、法國香舍麗和香港女人街都已經跑膩了,跑到不想再跑。
大概是受這個影響,她總覺得香港女人街是特別高大上的地方。
搞了半天,這就是個小商品市場啊,而且還是露天的。
周秋萍十分懷疑按照香港的氣候條件,這種露天生意究竟能做多長時間。萬一哢嚓一聲嘩嘩下雨,攤子都來不及收。
盧振軍也仔細打量攤子上的衣服,還抓到手上摸了摸質地。
他外貿生意做久了,見多識廣,練就了一雙利眼。放下衣服的時候,他就搖搖頭,給出了點評:“一般。”
要對照看的話,就是鄉鎮小廠產品的質量。
他們沒動手買,攤主也不生氣,直接招呼下一位顧客了。
高女士疑惑地看自己女兒:“你要在深圳蓋的女人街也這樣嗎?”
這還蓋啥呀,直接搭個棚子得了,好歹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比這裏強。
周秋萍一下子有點懵,主要是她沒想到女人街原來是這樣的,落差有點大。她一直將女人街跟高檔百貨商店捆綁在一起看的,結果跟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盧振軍笑出了聲:“人離鄉賤,物離鄉貴。別看這些東西擺在這兒不怎麽樣,你把他們拉到內地去,就是從香港來的時髦,往大商場裏一擺,照樣賣的好的很。”
他做外貿不就這樣嗎,拿貨跟出貨的價格能翻好幾倍。外來的和尚好念經是假的,進口的東西貴才是真的。
周秋萍咬咬牙,卻下定了決心:“我想女人世界還得定位為批發市場。”
深圳距離香港近,從香港傳時髦玩意兒到深圳非常快,然後才進一步傳入內地。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的流行風向是日韓追歐美,港台追日韓,內地要跟著港台的節奏跑。
所以深圳是個非常好的中轉站。
她既然可以在華強北搞電子市場,那當然也能建女性商品批發市場。在消費這一塊,隨著女性經濟地位的提高,她經濟絕對不容小覷。
盧振軍開玩笑道:“那好啊,等你把生意張羅起來。回頭我也不用滿世界找了,直接從你那裏進貨就行。”
甭小看絲巾頭花這些小玩意兒,分量輕,利潤大,是相當吃香的外貿貨。
中國人有句口頭禪叫做來就來了,雖然大家感覺女人街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但並不影響大家逛的熱情。
一行人愣是興致勃勃地從頭逛到尾,高興同誌一邊挑剔著一邊掏錢,最後買了一大包東西,有帽子,有衣服,還有塊相當華麗的大披肩。
她往自己身上一裹,美滋滋地問人:“怎麽樣?”
朱莉認真地看著她,發出了驚訝地讚歎:“阿姨,原來你跟老板很像。”
以前她從未意識到,現在再看,才發現她們無論是眉眼還是麵龐都挺像的。
餘成也驚訝,在場的人之中,他和周家母女認識的時間最長。可不知道為什麽,他以前似乎完全沒注意到這點。
周秋萍卻心裏有數。這跟人的打扮有關係以及精神麵貌有關係。
最早她和阿媽都穿的樸素,但阿媽經常愁眉苦臉的,倒讓人光顧著看她的憂愁,注意不到她的臉了。
後來阿媽精神麵貌變好了,但穿衣服還是很克製,要求自己保持老太太應有的體麵,穿著料子雖然不差,款式卻比年紀大10歲。
這回到香港了,她現在身上穿的是昨天在百貨商店買的新裝,加上現在精神麵貌大不一樣,這不就顯得年輕了,露出了本來的臉。
周秋萍也認真地看著母親,煞有介事道:“謝天謝地,阿媽我看著你,我就不怕老了。老了也是位優雅美麗的女士。”
青青和星星兩隻甜豆可會說甜言蜜語了,立刻抱住老太太開始糖衣炮.彈:“奶奶,你最好看了。”
搞得自己吃過的鹽比他們吃過的飯還多的老太太噌的一下臉就紅了。
周秋萍還在邊上叨叨:“下次咱倆一塊去做保養啊。”
現在海城也時髦呢,美容院漸漸登上了曆史舞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中華傳統,現在大陸的各種炸雞都宣稱自己有中草藥配方,美容院也說自己搞的是中醫藥美容。
周秋萍跟覃經理談事的時候,一塊兒去消費過幾回。是不是中草藥美容她不知道,但推拿按摩還是挺舒服的,很放鬆。
要是以前,高靜同誌肯定要說她有幾個錢燒的。但現在老太太就挺高了胸膛,相當豪氣地應允:“好,下回我們一塊去。”
曹氏集團的股價又上漲了,她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富商。
大家逛完女人街又在外麵吃了飯,這才回酒店。
晚上眾人收拾東西,準備坐明天一早飛機閃人。餘成看著一包東西,疑惑地問女友:“這是不是阿媽的?我給單獨放吧。”
他記得好像是高興同誌昨天在商場買的,有珍珠項鏈,有胸針,還有羊絨披肩和羊毛毯。
周秋萍卻搖頭:“不是,這些是給你媽的,這些是給你爸爸的。還有這些是給你哥哥嫂嫂跟你侄子侄女的。”
餘成大哥比他大8歲,孩子也生的早,那會兒計劃生育還不嚴,他家剛好一兒一女。
餘成愣了下,心情有點微妙:“怎麽想起來買東西了?”
“難得出來一趟,本來就該買的。”周秋萍有一說一,“其實上次在匈牙利就該多帶點東西,但忙忙碌碌的我也沒想起來。”
這事還是後來他們回來之後,高興同誌突然間提起的。老太太覺得自己特別不應該,哪有出國一趟不給親友帶東西的,實在不像話。
這回高興同誌叨叨著,一定要把禮數給盡到了。
周秋萍也直言不諱:“我這人過得其實特別粗糙,很多事情我都想不到。你記得要提醒我。”
餘成心情複雜地看著女友,誠心實意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現在他每個月寄給他爸媽的養老錢比一般工人的工資還高。平常得了點什麽好東西,比方說貿易公司弄到的正宗土特產或者人家送的禮品,嶽母也讓他記得給他爸媽寄一份。
他給爸媽打電話時,他媽現在想開了些也忍不住得意。左鄰右舍都羨慕他們兩口子養了好兒子,能掙錢,媳婦還孝順。
不然這麽往家裏拿東西,碰上難講話的媳婦,肯定不同意,說不定會直接擼袖子幹架。
周秋萍笑了笑:“應該的。”
她有些踟躕,半晌才冒出一句,“你今年過年是什麽打算?”
她沒想過要跟餘成回家過年,婚姻是結兩性之好。但他和她,就是單純的他和她。
說她自私也好,說她無恥也罷。她真的不想跟餘成回老家過年。她沒什麽興趣應付別人的盤問。
比方說你們孩子這麽大了呀,哪一年結婚了呀?怎麽沒擺酒席呀?哎呀,還是擺一個酒席吧。
她一點耐心都沒有。
不過她也不好意思霸占人家:“你要想回家過年也行。”
話說出口,她又覺得不合適。
他老家的人都已經知道他有對象了,連孩子都有了。他孤身寡人回家過年,成什麽樣子?到時候旁人要說死他們家的。
於是周秋萍又改口:“要不幹脆把你爸媽接到海城來過年吧,熱鬧熱鬧,剛好逛逛城隍廟,到處走走。要是你爸媽覺得不合規矩,那就在家裏吃過年夜飯祭拜過祖先再過來,多住段日子再回去。”
她說的有點急。
餘成伸手抱住她:“你別多想,沒事的。我年前回去一趟,把祭祀給拜了,完了我就回來。我不在家過年,我們家都已經習慣了,以前都這樣。”
周秋萍卻搖頭:“那不合適,以前沒我。”
沒她的時候,他不回家,家人能夠理解是工作需要。
有她的時候,他再不回家,家人難免會生出怨懟,感覺都是她太霸道,把男人拽著,過年都不讓人回家。
她想她還不是霸道總裁。
倘若是霸道總裁和灰姑娘,灰姑娘的親友絕對不敢多問霸道總裁。
但她即便身家10億,他家的親友估計還是會打聽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生個自己的小孩?
這是女人被默認的社會職責。
餘成退了一步:“那我跟他們說今年買了新房,按照規矩必須得在新房裏過年。問他們願不願意一塊過來熱鬧熱鬧吧。”
這倒是個能說的過去的借口。
好多地方都有這種習俗,一定要在新房裏過年的,稱之為壓新房。
至於明年要怎麽辦?明年再說明年的事唄。實在不行,在深圳買一套別墅好了。反正以後他們跑深圳的機會也多,買個別墅一家人住著也方便些。
兩人說著說著,餘成突然間笑了。
周秋萍奇怪:“你幹嗎呢?”
餘成笑的停不下來,說話都艱難:“我突然間發現那句話說的沒錯,世間90%以上的麻煩都能用錢解決。”
這的確是個大實話。所以才要好好掙錢啊。有錢未必幸福,但沒錢基本上不會幸福。
第二天曹敏莉送他們去機場,周秋萍跟她私聊到了這件事,還挨了她白眼。
“你就是死心眼。”曹總變成曹董,氣場直接2米8,伸手戳人的架勢直接能把人壓垮,“你難道不知道一段穩定的關係意味著麻煩嗎?如果你們是開放式的關係,合則聚不合則散,就沒有這麽多煩惱了。”
周秋萍也認真道:“凡事都有利弊,長期的穩定的關係當然有它的好處了。”
曹敏莉搖頭,給她打預防針:“你是還沒吃到苦頭。OK,我不評價,隻能說祝你好運。”
蘇珊的大哥大響了,跑到旁邊去接電話,一會兒又過來跟領導咬耳朵匯報工作。聽的曹敏莉的眉毛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還抱怨了一句:“這人就是死了也能繼續禍害別人。”
距離登機還有段時間,周秋萍不急著過安檢,很有耐心好奇:“我能問一聲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
“完全可以。”曹敏莉認真道,“愛森服飾的股權現在都在你手上呢。”
周秋萍做了個手勢,直接表態:“洗耳恭聽。”
蘇珊滿臉無奈:“就是曹啟龍的事。現在艾森的大頭是女裝,有人在報紙上提到了曹氏和艾森的關係,說每一個買艾森衣服的女人都是在支持強.奸犯。”
嚴格說起來,這事也算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雖然最早消息不是她們捅出去的,但為了打擊曹氏股價,好趁機抄底,她們也沒阻攔。
現在人家拿這事做文章順理成章,誰讓曹啟龍的屁股的確不幹淨呢。誰讓艾森服飾的確是從曹氏集團裏分出去的,誰讓艾森的一把手現在也是曹氏集團的掌門人呢?
周秋萍認真道:“你幹脆把他逐出你們家門吧。反正他坐牢也要做十幾年。等他坐完十幾年的牢,估計大家也就忘了他了。”
曹敏莉嗬嗬:“你以為我不想嗎?”
但她不能做這種事。因為社會規則很奇葩,對於做錯事的人無比寬容,對於要懲罰他們的人卻相當苛責。
假如她真把曹啟龍逐出曹家,那麽且不說她那會直接翻臉的父親和徹底瘋掉的母親,就是外麵的輿論也會說她太過於冷血無情,毫無人情味。
這對她後麵行走商場是大大的弊端。人家可合作可不合作的時候,很可能會因此選擇其他合作夥伴。
所謂和氣生財,也是這麽個道理。
周秋萍打哈哈:“我開玩笑的,逐出家門也沒什麽意義。”
曹敏莉安慰她:“你別替我擔心了,沒事的,我來處理這件事。”
周秋萍卻一本正經:“這咋要沒事兒呢,我等著分紅過年呢。絕對有事,這個事情我管定了。”
她抬手看了眼表,詢問對方:“你現在買同一班機票還來得及嗎?跟我一道回海城吧。”
蘇珊奇怪:“去海城幹什麽?”
老板執掌了曹氏,現在大本營當然得放在香港。光是清理集團的殘留問題,都要花費不少時間精力。
否則老板也不至於讓出卡拉OK房啊。
周秋萍沒回答金牌秘書的提問,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艾森給亞運會捐款捐款的時候不虧本吧?”
當然不會虧本。
一個服裝品牌其實1/3以上的費用都是花在營銷上。
買一件衣服給亞運會捐款一塊錢,看上去好像撒了好多錢,但實際上它的廣告效應帶來的利潤要遠遠高於付出。
周秋萍點頭:“不虧本就好。”
蘇珊更加疑惑,那有什麽意義呢?現在亞運會都已經開完了,難不成是為奧運會捐款?這一招已經好多人在玩,到底真捐假捐是一回事兒,反正這麽號稱的人不少。
周秋萍笑笑:“山人自有妙計,去買機票吧。”
到底還是晚了一步,曹敏莉和蘇珊隻能坐下一班飛機抵達海城。
但她們一點也沒耽誤事,因為周秋萍在上飛機前就打了好幾個電話,下飛機後又親自張羅,待到曹敏莉一行人從機場趕到現場時,新聞發布會就可以馬上開始。
自從中.央黨媒披露了原野公司的內幕之後,曹氏集團也跟著在內地一炮打響。隻是這個名聲不太好聽罷了。大名鼎鼎的艾森服飾跟它捆綁在一起,瞬間就像被潑了盆臭水。
但不管是好名聲還是壞名聲,有名那是肯定的。
所以周秋萍通過人脈極廣的覃經理邀請各路媒體過來出席新聞發布會時,好多人都賞了這個臉。
反正最近滬上老百姓心情普遍不怎麽好,股票一天天地跌,牛市過後又是熊市,大家心情能好起來才怪。
剛好需要八卦新聞調劑下心情。
所以盡管大冬天挺冷的,站在艾森服裝店門口等著采訪的記者卻不少。
好多人都列好了采訪大綱,準備好好扒一扒原野以及曹啟龍的事。
沒想到曹敏莉一登場,半句話也不澄清,一個字也不提原野和曹啟龍,隻宣布了一件事:“從去年開始,我們艾森服飾知道可以給亞運會捐款後,就提出了每賣出一件衣服並給亞運會捐一塊錢。截止到亞運會圓滿落幕,在廣大顧客朋友的慷慨解囊下,我們總共捐出3,700萬。現在,亞運會結束了,我們艾森服飾和艾森服飾的忠實顧客的愛心卻不會終止。我正式宣布,從現在開始,我們每賣出一件服裝,就將會為中國兒童少年基金會發起的春蕾計劃捐款一塊錢。這項計劃的目的是致力於改善貧困家庭女童受教育狀況。女孩,是社會的未來,艾森服飾希望每一個女孩都能在陽光下健康成長,都能受到教育,成長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她微微笑,“Women hold up half the sky.Girls help girls.艾森服飾願意當每一個積極向上的女孩的堅實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