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打醒
作者:空空      更新:2022-06-03 03:04      字數:2100
  吃了早飯之後,許少業與安思言一邊閑聊著,一邊向停車場走去。

  剛剛走到停車場,安思言神情一震,臉色複雜地看著前方。

  許少業順著安思言的目光向前看去,隻見林子蘭款款的走了過來。

  林子蘭今天化了一個談妝,混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一顰一笑勾人魂魄。

  許少業看到今天的林子蘭,微微一愣之後,便回過神來。

  林子蘭很漂亮不假,但是跟易曉妃,白幕雲還差了一個等級。

  “咣當!”

  旁邊傳來一聲巨響,隻見一輛車的車頭冒著濃煙,車主狼狽的從車上跳了下來。

  這個車主剛剛就是因為剛剛被林子蘭所吸引,從而忘了看路,直接撞上路邊的台階了。

  安思言呆呆的看著走過來的林子蘭,眼神瞬間變得苦澀起來,眼光躲閃,甚至不敢看林子蘭。

  林子蘭走到安思言麵前停了下來。

  安思言的心狂跳不止!

  自從他性情大變之後,林子蘭與他遇到,隻會錯身而過,像是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這一次林子蘭竟然停在安思言的身前,安思言緊張的不知所措,甚至想要轉身就逃。

  安思言不知道林子蘭為什麽今天一改之前的行為,停在他的身邊,瞬間腦子想了很多種的可能。

  “思言。”林子蘭看了一眼許少業,把目光看向低著頭的安思言,特別是看到安思言低著頭,不敢看自已的樣子,林子蘭氣不打一處來,想起許少業昨天對自已說的話,深吸一口氣,看著低著頭的安思言:“後天我就要訂婚了!”

  “訂婚?”

  安思言神不在焉地重複了一句,然後猛然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種駭人的光芒,盯著林子蘭,道:“你剛剛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林子蘭看到安思言眼中的亮光,心中一喜,知道許少業說的沒錯。

  但是看到安思言眼中流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有點於心不忍,但是為了她跟安思言的以後,她隻能忍痛當做沒有看到。

  林子蘭微微一撩頭發,道:“我說我後天就要訂婚了,今天晚上,有我跟我未婚夫擺的宴席,到時候,我希望你能到場。”

  “你真的要訂婚了啊!”

  安思言雙眼無神,半晌之後,恢複過來,臉上掛著笑容,眼神中卻透著心痛的神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訂婚我就不去了,你爸媽看到我也不會高興,我就不去打擾你們的好興致了!”

  “安思言你是不是男人了!”

  林子蘭終於忍不住了,怒氣爆發,衝著安思言一聲大吼。

  安思言隻是苦笑。

  “哼!”

  看到安思言這個樣子,林子半氣得不行,怒哼一聲,快步從安思言身邊走了過去。

  在林子蘭與安思言錯身而過的時候,安思言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許少業一直看著發生的一切,昨天自已剛給林子蘭說過,林子蘭這就開始行動了,讓許少業沒有想到。

  不過,現在看起效果不錯!

  待林子蘭走遠了之後,許少業走到安思言的身邊。

  “許叔,她走了嗎?”

  安思言仰臉向天,努力不讓自已眼淚流下來,但是卻止不住,淚水如塊堤的洪水一般,流了下來。

  “走遠了!”

  許少業道。

  “許叔,我是不是很不男人,說哭就哭!”

  安思言閉著眼睛,嘴角扯出一絲淒慘的笑意,帶著哭腔的說道。

  “誰說男兒不可以流淚的,別聽那些人胡說。男人該流淚的時候,就得流淚,該哭的時候就得哭!”許少業道:“至於你是不是男人,那不是看你流不流淚,而是看你要怎麽做?”

  “許叔,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做?”

  安思言猛然睜開眼睛,緊盯著許少業。

  他的雙眼血紅,仿佛是一隻要噬人的怪獸。

  “你打算怎麽做?”

  許少業反問。

  “我還能怎麽做?”安思言慘笑一聲:“我還能怎麽辦,隻能祝福她了。”

  “那你還真不是一個男人,這不是一個男人該辦的事!”

  許少業撇嘴,看起來刺激還不夠啊。

  安思言的態度很消極。

  這可不是許少業想要的結果。

  “許叔,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安思言現在完全沒有一點分寸了,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許少業。

  現在的安思言就像是一個快要溺死的人,看到許少業,就像是看到了一顆救命稻草。

  “我看你是傻了吧!”許少業聲音大了不少,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她告訴你她後天訂婚,是為了什麽?”

  “為了什麽?”

  安思言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愣愣地問道。

  “當然是想你過去,把她搶過來啊!”許少業大聲道:“你如果是男人,就拿出一點男子漢的氣概,做自已該做的事情。”

  “可是她的父母並不喜歡我!”

  安思言歎了一口氣道。

  聽到這句話,許少業真想給安思言一巴掌。

  許少業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抬手‘叭!’得一聲,就甩在安思言的臉上。

  安思言完全不知道防備,也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樣,抬頭看著許少業:“許叔,你幹嘛打我?”

  “我打你都是輕的,我都想打死你!”

  許少業恨恨地說道:“她父母為什麽不喜歡你?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的事情,我也聽你姐給我說過了。你姐太希望你按照她所期望的方式生活,這點是她不對。但是你的生活就是你的生活,別人是安排不了的。你用這種叛逆的方式來抗爭,可是把別人給害苦了。”

  “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就拿出自已做為一個男人的樣子,向她的父母證明,你能照顧好她,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可以嗎?”

  安思言這幾年叛逆,他的雄心壯誌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完全沒有半點自信。

  “你為什麽不可以?”許少業笑了:“你要錢有錢,要人脈有人脈!以你姐的人脈,你想做什麽生意,做不了!”

  “不要問可不可以,要問你自已願意不願意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