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邪月
作者:三妖      更新:2022-06-01 09:36      字數:2199
  我歎了口氣,心想,顧煜看著是個花花公子,其實也是挺專情的,不然現在也不會被打擊成這樣。

  “你們是什麽人?”龍婉容的話音未落,景文已經到了她麵前,她頓時臉色發白,龍秋靈更是大驚。

  “放開我!”她的話還沒說,肚子上就多了一道口子。

  我拿了一個大銅鑼,用力敲著,頓時安靜的別墅響起了一陣巨大的鑼聲,刺耳的鑼聲,讓龍婉容麵色大變,她捂著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掙紮。

  而她肚子上的那個小口子裏慢慢的爬出一條白色的肉蟲。

  景文一腳踩了上去,頓時那肉蟲變成了一攤爛泥。

  於此同時,同樣痛苦捂著耳朵打滾的顧煜沉寂下來,他捂著喉嚨吐出了一堆白色的死蟲子,然後他無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之前那些惡心的白色膿包已經慢慢的癟了下去,至於它底下那些蠕動的東西,似乎也消失了。

  顧煜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種感覺蓋過了剛剛聽到真相時的痛苦。

  “不…”

  龍婉容躺在地上看著那一攤爛泥,眼睛裏滿是怨毒之色。

  我走到她身邊說:“如果顧煜曾經對你是虛情假意,那你憑什麽能給他下情蠱!”

  龍婉容臉色一白,登時沒有了氣焰。

  一切也不過發生在短短的幾分鍾之內,龍秋靈還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

  她看了看地上的顧煜,心裏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讓他活,否則她這麽久的努力就白廢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手裏多了一把刀,很快她就朝顧煜衝去。

  我因為背對著,根本沒有看清,龍婉容的視線一直在顧煜身上,她看的很清楚,她想都沒想,突然爬起來,衝到顧煜麵前擋住了那一刀。

  於此同時,景文一腳踹飛了龍秋靈,龍秋靈撞在牆壁上,吐出一口血來,最後暈死了過去。

  而龍婉容的身上卻溢出了鮮血。

  “箏箏…”顧煜叫了一聲。

  龍婉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一句話沒說出來就閉了眼睛。

  隨即,她的身體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堆白骨…

  顧秋靈殺害顧煜父親的證據雖然沒有,可是顧煜也沒放過她,具體怎樣了,我們不得而知。

  不過顧煜卻查到了當年的真相,他父親寡居多年,雖然沒有風流成性,但是身邊總是有女人的。

  比如那天夜裏,他就叫了一個,可惜那個女人沒來,而顧煜的父親並不知情,那棟別墅顧煜很少回去,可是當天因為離他開Patty的酒吧近,於是他被送到了那。

  於是,顏箏就被顧煜父親錯當成了他叫來的女人,當然這一切發生後,顧煜父親付了錢,然後他就忘了這件事,直到顏箏挺著肚子來找他,他才查了顏箏,於是他認為那天是顏箏故意勾引他,越發覺得這個女人心機叵測,心懷不軌。

  於是就有了後來的悲劇。

  顧煜信守諾言把玄鐵戒指給了我們,也按照約定把那兩百萬打進了我們的賬戶。

  我拿著銀行卡的手有些抖,景文拍了拍我的頭:“蘇蘇,你是不是沒見過這麽多錢?”

  我瞪了他一眼:“你見過?”

  景文搖頭:“我也沒見過,不過我見過真金白銀算不算?”

  “不算!”

  我冷哼一聲,和景文找了個大館子大吃特吃了一翻,我感覺我骨子裏就是個小吊絲,即使有了錢也是個小暴發戶,否則怎麽一有錢怎麽就隻能想到去大酒店吃頓飯呢?

  回到酒店。

  因為天沒黑,時間也早,景文說現在不適合召喚邪月,而且地方也不行,誰知道那個鬼會不會一出來就大殺四方!

  “所以呢…”我看著景文掩飾不住的猥瑣表情。

  他爬過來問:“蘇蘇,這次我們賺了這麽多錢,我是不是也有獎勵啊?”

  我笑了笑,勾了勾手指:“你想要什麽獎勵?”

  景文猥瑣的笑了一下:“我的要求其實都很簡單的!”

  我眯著眼睛看著他。

  他往前湊了湊,一張帥臉近在咫尺。

  然後我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蘇蘇,越來越熱情了!”

  “閉嘴!”

  …

  晚上,我們兩開車到了郊外,平城的野外夜裏還是很冷,我穿的很厚。

  幼稚鬼一如既往的簡單穿著。

  我們下了車,這裏已經是平城幾十裏外,沒有人,大半夜的連輛車都沒有,不過好在今天是滿月,四周一片通明。

  我和景文下了車,往更偏僻的地方走了幾步,景文才拿出戒指,然後念了一段十分古老的咒語。

  本來黑沉沉的戒指,忽然亮起一道森冷的藍光,戒指也飄向了空中。

  隨著藍光的加重,周圍刮起了一陣巨大的陰風,然後便是一股巨大濃重的鬼氣翻湧而出。

  狂風刮的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大約持續了幾分鍾,陰風才消失。

  我一睜眼,一張慘白的人臉就出現在麵前。

  “啊!”

  我嚇得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在地,退了幾步後才看清那張臉。

  怎麽說呢,我原以為邪月是個長相粗魯青麵獠牙的厲鬼,可是真的看到他時我有些感慨,是不是古代山好水好?養出的男人都這麽好看嗎?

  邪月是一個漂亮的男鬼,他的漂亮和景文不同,景文麵貌溫潤如玉,但是他的五官很立體,帶著男人該有的英氣,所以即使他長得好看,也不會把他跟女人聯想到一塊。

  而邪月的美,完全超脫了男女的定義,他美的亦陰亦陽。

  “切,景文,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的性趣還是這麽的單一!”邪月眯著狹長的眼睛看了看我。

  我還愣在原地。

  景文站在我身邊。

  “咦?”

  他看了一眼景文:“原來你也死了?那我們…”

  “我們的契約依然有效!”景文冷冷的說。

  邪月笑了一下,這一笑,簡直黯淡了時光。

  “讓我猜猜你招我出來做什麽?和當年一樣大殺四方嗎?”

  他說完臉上現出幾分留戀:“好懷念啊!”

  “不是!”景文冷淡的說了一句。

  邪月也不管他的態度,自顧自的看著我說:“這個女人不是任雪,你從哪找來的替代品?”

  “蘇蘇是我妻子,不是替代品!”

  邪月走上前,很親昵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妻子?你是在搞笑嗎?”

  “我說的是認真的!”景文說。

  我嘴角一陣抽抽。

  他們兩的感覺好像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