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回家,還是留下
作者:一夜夜夜不歸      更新:2020-03-31 03:38      字數:2174
  庭樹從昏迷中醒來,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很長很長。

  “庭樹。”戈薇含著淚撲倒庭樹,翠子把刀歸鞘,這三天她好好活動了一下,不過代價就是消息泄露,翠子的招牌技能還有麵容,既然哪位巫女複生,那麽四魂之玉是不是也一起回來了。抱著這樣的想法,湧來的妖怪全部被翠子處理了。

  “唉,能回去!”戈薇得到這個消息很是錯愕,原來還能回去。

  “可以,跳井。”翠子和楓坐在一起討論著驅魔的方法順帶打消戈薇的疑惑。

  “自作聰明了。”庭樹撓著頭苦笑,他們兩個都自作聰明。既然能夠回去,戈薇就開始了收拾,她要走,楓婆婆看出來了所以幹脆和翠子在這裏喝茶,到是庭樹有些猶豫。

  “庭樹,你想留下對麽。”戈薇也發覺了,庭樹站在庭院中對著鐵碎牙發呆。

  “戈薇,我想留下。”庭樹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發生了異常的變化,他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在沒有找到原因以前他不能回去。

  “呐,庭樹,我們回去好不好。”戈薇微笑著看著庭樹,看著對方的眼睛,戈薇已經知道了答案,戈薇送開拉著的手轉身離開。

  庭樹想要說些什麽他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他能夠感覺到在那邊,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哪裏會得到他要的答案,而且他還有中直覺樹大人也在那裏的古怪感覺,回頭看看翠子,庭樹覺得樹大人一定在哪裏。

  奧拉科坐在白靈的頭上,這座山峰中看似祥和安寧,在樹下土裏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屍體,都不用去看奧拉科都可以察覺到泥土裏翻滾的怨恨和詛咒,這還是擔心被發現掩埋的,在角落更多的屍體被隨意的丟棄,山中的野獸貪婪的吞噬著亡者的屍體,邪氣不斷地腐蝕這裏的野獸在不斷的妖化。

  “還真是惡心的地方。”奧拉科要不是想知道那微弱的神力來源直接就讓白靈姐妹毀了這裏,這種充斥著惡念怨毒的地方他能感覺到他的神力在被腐蝕消耗,這種消耗在白靈姐妹身上更加明顯,接觸到這片土地的鱗甲都被怨念汙染然後不斷的被淨化,隨著不斷前進白靈姐妹逐漸開始交替前行到兩個都隻能躲避在奧拉科的衣服下抵抗。

  奧拉科到是沒覺得什麽,隻是白靈姐妹已經恨不得找條縫鑽地下去。

  “陌生人,請趕快離開這裏,前路遍布死亡,如果不想遭遇不測請離開,如果你有不得已的理由非要前行,那麽開後殿吧,我應該可以給你提供一點幫助。”空曠的前殿響起一個溫柔的女聲,她再勸解阻止其他人進去,隻是效果極差,所以對方能夠來到後殿找她,她也會力所能及幫助對方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奧拉科繼續前行那個聲音再次提醒和警告,沿著邪氣探尋,奧拉科看到了一個無比龐大的計劃,古人為了追尋長生的瘋狂實驗,從把人直接轉化為鬼,把身體轉化為鬼,再到隻是靈魂轉化,他們發現不管如何轉變他們都不會再是人,直到他們找到了神子,不會受傷,不會死亡,一個真正永生的生命。

  為了得到神子的血肉,他們利用詛咒怨念打造了可以直接掠奪生命的寶刀。

  為了消化神子的血肉,他們利用邪魔弱化腐蝕血肉製造了殘缺的神子。

  為了得永生,為了永生,這些被永生,被不死蠱惑的人走向不歸之路,普通人,貴族,領主,這些人為了更加長久的性命獻上了金錢,獻上了時間,獻上了子女。

  “翠子大人,您是要回樹大人身邊麽,請務必帶上我,拜托了。”庭樹已經換上了輕甲腰間插著鐵碎牙請求翠子帶上他。

  翠子拿出了一隻紙鶴吹了一口氣過去,小小的紙鶴瞬間變大然後變幻成為一隻真正的白鶴。翠子首先做了上去,變形後的白鶴背部完全可以讓四五個人坐下且不擁擠,翠子坐在前麵,庭樹坐在後麵閉著眼,這個時候戈薇應該回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回去,如果不能那就不見的好,如果回得去那麽也不用在意了。…*愛奇文學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抓穩了?”翠子沒有回頭,她感受到了神主的憤怒和呼喚,她要趕快過去不能再磨嘰了。

  “等等我。”庭樹驚喜的睜開眼一個大包袱就砸在他的臉上,然後又是什麽東西落去了他的懷裏,熟悉的溫度和香味。“庭樹君,你可是我未來的丈夫,作為你你的妻子我也會努力的。”戈薇臉很紅,要死了說出這種話庭樹會不會覺得一個膚淺的女人。“嗯。”聽到庭樹的回答戈薇還想和翠子小姐打個招呼,翠子駕馭白鶴直接起飛,她要趕快回到神主身邊,庭樹隻能一手摟緊懷裏的戈薇一手抓緊戈薇丟過來的包袱雙腿夾緊壓低身體。

  奧拉科折取了一根樹枝化作一把鋒利的武士刀,脫離了神隱的奧拉科右手持刀開始斬殺這裏還活著的人,被他斬殺的身體都會都會長出樹枝,他們的靈魂會被禁錮在身體裏麵,不是渴求永生,渴求不死,我滿足你們的願望。

  “啾!”一聲清澈嘹亮的鶴鳴響徹天空,一隻白鶴從天空直接墜落,受到邪氣的影響白鶴開始不斷的燃燒還沒落地就化作紙片,翠子也被這滔天的怨念邪氣所壓製帶著兩個累贅趕緊迫降。

  “轟隆!”伴隨著瓦片和斷裂的房梁三個人砸穿了房頂輪到奧拉科前方的宮殿。

  “咳咳咳,戈薇,戈薇。”庭樹最快醒來,落下來的他後心被燭台的尖頂洞穿了心髒,本該死去的庭樹居然再次站了起來,沒有流血,沒有傷口,唯一可以證明這件事的隻有破了個口子的衣服。

  “咳咳,你們是什麽人?”宮殿中一個比丘尼捂著口鼻揮手手袖,一陣風吹來帶走了宮殿中的煙塵,戈薇得到了翠子的保護隻是輕微的擦傷,到是翠子被這個地方濃鬱的怨念邪氣打傷了,金色的血液順著胳膊低落好像滴落就好像落入油鍋的水滴,看著地上消失的血液和被激蕩起的邪氣,比丘尼轉過身子對著翠子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