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隻是為了目的
作者:奇琦      更新:2022-05-28 11:50      字數:2086
  “不要!我不要喝!”夏侯丞躲著銀月在房間裏著急的亂竄,如果不是某人手中端著藥湯,估計他現在肯定會被按在地上踹的死去活來了。

  “夏侯丞!別讓我說第二遍!”銀月挑眉開口提醒著某人,因為他一直在忍,在期待夏侯丞會乖乖的端著藥碗把藥湯喝進去。

  夏侯丞聽他這話不由的轉頭:“你何止說兩遍了?你難道沒看到我現在很精神嗎?根本用不著喝藥,我還這麽年輕身體這麽棒,一夜可是十次郎,根本用不著喝藥,這藥隻會讓我的身體變得更弱!”

  “好。”銀月猛地把手中已經快要涼的要放在了桌子上,使用輕功快速的移動到夏侯丞的身邊,點住他的穴道把之拖到了地上躺著,隨即則端著桌上的藥碗,捏住他的嘴巴直接的往裏灌。

  “啊……唔……”源源不斷的苦澀藥汁讓夏侯丞差點沒死過去,加上他身體不能動,嘴裏還有藥汁,所以,隻能見到他躺在地上眼角淚水欲流,嘴角帶著藥汁亂顫。

  半晌後,一碗溫乎乎的藥就這麽送進了夏侯丞的腹中,而銀月也放心的扔下手中的空碗,然後從懷中掏出一粒糖送進了他的嘴裏,隨即的解開了他的穴道,自己則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六弟!你沒對二哥做什麽吧?”夏侯清明被突然打開的房門恍了一下身體,接著則拽著他的衣衫焦急的詢問。

  銀月低垂眸眼望著他著急樣子沒有說話的甩開了他的手,大步的走過了他的身邊。

  夏侯清明也管不了這麽多,直接衝進了房間,卻看到夏侯丞似傻傻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二哥?你這是怎麽了?”夏侯清明半跪在夏侯丞的身邊,雙手微顫的幫他擦拭著嘴角橫流的棕色藥汁,麵上眼裏都是慢慢的擔憂。

  夏侯丞雙眼木然的望著上方嘴裏卻在品嚐著某人送進他嘴裏的那顆糖,真的很甜……好像還有他的味道……感動……夏侯丞覺得自己感動的快要哭了。

  這麽看,老六還是有良心的,他畢竟給我喂藥還準備了糖?真的好感動!是不是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對他的好?所以才會這麽做的?

  “二哥……你說句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夏侯清明用勁全力的拽著他的身體,讓之坐在地上,一隻手一邊在他眼前晃悠,另一隻手還在忙著擦拭流落在脖頸的藥汁。

  夏侯丞望著夏侯清明傻傻的搖了幾下頭,然後然然的起身機械般的拍打著自己身上看不到的灰塵,不由自主的傻笑了一聲:“很甜……”

  “什麽?”夏侯清明隻覺得夏侯丞莫名其妙,同時又在思考老六到底對他做了什麽,明明剛開始還能聽到爭吵後來就隻能聽到吱吱唔唔的聲音,具體他們在說什麽也聽不清楚。

  “我去睡覺……”夏侯丞站起身微笑著看著夏侯清明說了一句,就轉身朝榻前走去,與此同時他還在細細的品嚐著口中那顆甜到心裏的糖,根本就忘記了老六把夏侯清明扔出門外的事情。

  “二哥……”自己被忽視了,這是夏侯清明的第一想法,可是看夏侯丞的意思似乎暫時的真的不會搭理自己,所以,他也就看著他躺下後則默默的離開了。

  銀月從夏侯丞的房間走出去後則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他總覺得懷裏揣著一顆糖身上黏黏的很難受,想著以後看著他喝藥都不會給他糖吃了,以為自己是小孩子嗎?喝完藥還要吃糖?

  這不剛換好衣服準備出房間,夏侯清明便找急衝衝的朝他這個方向走來。

  銀月也不搭理他選了反方向繼續走,他覺得沒什麽要跟他說的,跟夏侯丞睡過的人,自己沒有殺了他,已經算是給他麵子的了,如果他還在自己的麵前唧唧歪歪晃晃悠悠,他可不是那種可以安耐住自己脾性的人。

  更何況他從來不把寧王府看在眼裏。

  “六弟!”夏侯清明遠見他離自己越來越遠趕忙的開口喚住,不由的腳下也加快了速度。

  銀月依舊沒有理他的意思,表情不鹹不淡的繼續朝走廊走去,對於後麵的呼喚完全當成了耳旁風,沒絲毫的感覺。

  “六弟!”夏侯清明叫喚著已經被遠去身形,他不明白為什麽老六對他的態度這麽差,他究竟做錯了什麽嗎?他隻是想謝謝他讓夏侯丞喝了藥而已,為什麽會這樣?

  銀月跟夏侯清明的想法完全的不同,他此次易容來到寧王府他就是打算速戰速決,先拿得到靈石打開玄冰棺,然後看著夏侯丞身體痊愈他就會離開,那麽這個寧王府以後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關係。

  所以什麽兄弟不兄弟,在他眼裏連根毛都不算,更別說讓他看上眼了。

  “六弟!”終於夏侯清明加滿了火裏追了上來,急急忙忙中,一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銀月當時正站在那裏神愣,手臂突然被抓讓他第一反應的出手,這一掌落在夏侯清明的胸口,霎那間把他打飛落在了地上,大口吐著鮮血後則暈了過去。

  “裔兒?你在做什麽?”巧不巧被路過的寧王看到這麽一幕。

  銀月望著地上暈厥過去的夏侯清明,再瞧瞧一臉難以置信的寧王,臉上還是那副淡漠的神情,接著一句話沒說就離開了。

  寧王攙扶著夏侯清明的同時,望著冷然轉身的銀月,喊著:“裔兒?!”可惜沒有人搭理他。

  “清明……你怎麽樣?”寧王惆悵著抱起夏侯清明的身體趕忙的朝夏侯木染那裏走去,這一路他想了很多很多,似乎對他傷害兄弟的事情已經見外不怪了。

  他知道老六12歲那年從狐羽山學藝回來了,即使回來他也沒有回寧王府而是一個人在外飄蕩著,同樣的,那一年他失去了三個兒子,這所以的一切他都一個人深深的埋在心裏,可……現在他又要對其他的兄弟動手嗎?

  為什麽?為什麽他夏侯翔的兒子會變的這麽冷血無情?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