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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室……是不是也……環顧四周，李亢覺得在這種環境下開會，確實挺讓人放鬆的。

  但是想想，啟點的中層三十五歲以上的居多，學也學不起來。

  啟點和逗貓風格不同，也沒必要強求。

  逗貓……要是在這間會議室裏開會，再配上這麽個對外人正經對熟人……猥瑣的老總，逗貓的例會應該會很精彩。

  李亢打了初稿，又經過徐哲添減潤色的計劃書，很明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看完的。

  眾人落座之後，joddy就抱著計劃書繼續一頁一頁地向下翻著。

  那模樣，比李亢想象中的認真多了。

  看到她那重視的模樣，李亢不禁驕傲了。

  看，我做的計劃連joddy都這麽重視呢。

  雖然這種成就感，比知道白楊是自己的書粉差了那麽點意思，但是也足夠支撐起李亢短暫的自戀情緒了。

  計劃總共就那麽十幾頁，但是joddy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多遍，足足看了一個小時。

  助理還遞上筆，供她在紙上寫寫畫畫。

  終於，joddy合上筆帽，將筆和計劃書一起往麵前的單人小桌上一拍道：“李總編，這個計劃很不錯很不錯，我們逗貓很願意和貴公司合作，隻是這個合作方式……我想我們應該再談一談。”

  “哦？願聞其詳。”李亢微笑示意她講下去。

  “我剛剛仔細看過計劃了，我們的合作中，似乎沒必要帶上城市之光。”joddy微微一笑：“我們逗貓有自己的拍攝團隊，前期足夠用了，而後麵的計劃我們再出資隨便找誰投拍就好，城市之光似乎並不是合作的前提，畢竟他們能提供的資源有限。所以我們沒必要帶他們玩。”

  說完joddy還俏皮一眨眼，劈啪一個電眼拋來道：“李總編，少個人分錢，不好嗎？”

  “……”

  徐申可是在看著呢，那模樣都快咬人了，joddy姐您當人麵這樣說合適嗎？

  不過沒用李亢提醒，joddy還是注意到了徐申，看著他眸子要噴火的模樣，joddy直接上了手，她捏住徐申的鼻子尖調侃道：“申申，我會優先考慮和你爸爸的公司合作拍攝的。所以……要不要給姐姐簽個名～？”

  “……”您把人踢出局，然後讓人股東變打工仔，還一副給人生意的驕傲模樣……joddy姐，當人不好嗎？非要這麽狗？

  尤其是、尤其是您在幹了這種事之後，還玩弄對方公司老總的兒子！簡直是……無恥之尤。

  看著徐申使勁擺頭卻無法擺脫黏在鼻子尖上的那兩根指頭，李亢扶額。

  這是不把自己當外人還是真的沒心沒肺？真是理解無能。

  隨後他悚然一驚，這個joddy真是有手段，不知不覺間用調戲徐申的手段，居然快把主動權給拉走了。

  明明是李亢把做好的計劃書遞給她的，她卻直接改了最基礎的合作方案，然後插科打諢的企圖讓徐申屈服。

  不知不覺中，已經由城市之光+啟點找逗貓談合作，變成了逗貓+啟點要怎麽和城市之光合作。

  這女人……怪不得當年季訥言都沒鬥得過她，轉移話題能力一流，手段巧妙且……極度不要臉。

  一般人是沒臉說這話的，可是這位joddy姐不但說了，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李亢也不是三年前初入職場的新兵蛋子了，現在的他自然不會再被joddy帶著節奏走。

  “周總，咱們……談正事吧。”他笑看著joddy捏住徐申的那隻手，警告意味十足。

  直接輕描淡寫地表示，剛剛那番話是笑話，他沒可能認同。

  現在joddy就想把城市之光踢出局，那以後做大了，啟點是不是也可以被輕易踢出局？

  當然這個很難，能提供最好內容同時造勢成功，能助力逗貓的唯有啟點。

  所以李亢不可能讓步。

  這是徐哲交代又交代了的。

  見李亢神色認真joddy一吐舌尖，頗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似乎剛剛隻是玩鬧，那模樣……居然有幾分可愛！

  陳瀟黎警告！李亢後背一寒，尷尬的清咳兩聲正色道：“我們和城市之光的合約是先定下的，他們必須是合作夥伴。”

  李亢此時反倒是很慶幸唐小白唐副總先拒絕了自己，然後徐哲被他拉上了船，不然看joddy這段位，李亢估計他可能有點搞不定。

  但是來之前，徐哲已經幫他細細分析過了得失，這次談判，老狐狸徐哲教李亢八字真言——守住價碼，一分不讓！

  因為他也知道，論談判技巧……李亢還不一定有徐申強。

  但是這種必然會成的合作，談判技巧並沒有那麽重要。

  而剛剛joddy的手段，也讓李亢的警覺性提到最高。

  這個女人太能演了，插科打諢逗趣玩鬧間主動權就被她不知不覺的抓到了手裏，如果她自己沒著急提那茬，過一會兒李亢可能也被她繞進去了。

  幸虧，李亢足夠警覺，或者說徐哲交代的話過於鄭重，李亢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

  不過……更有可能是joddy壓根沒把他當回事，隨口一提，隨便一玩罷了。

  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他李總編不配被重視嗎？！

  前車有鑒，再往後任joddy怎麽說，李亢都留了十足的心眼，談合作可以，加份額……沒門。

  “李總，我們逗貓可是全球最大的直播平台，和貴公司合作我想我們還是有一點點提要求的權利吧？”

  joddy似乎也覺得李亢有點難搞，原本嬉笑的麵色變得正式，不複剛剛的俏皮模樣，現在的joddy姐很商務、很嚴肅。

  這和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覺配上了，這才應該是正常的模樣嘛。

  殊不知joddy也是用盡辦法也沒能成功的讓他鬆口，對這種死硬的石頭她雖然不是沒招，但是卻不好對同係統的公司下死手，所以也隻能一板一眼的摳細節了。

  這種情況李亢早就預想過了，他搖搖頭道：“現在市麵上的直播平台很多，雖然逗貓份額最大，但是其他家的份額也絕對不小，關鍵是用戶重合度太高。這也就意味著逗貓的核心競爭力並不是壓倒性的，而我們起點雖然目前不如貴公司，可是我們在網文這一塊有著別的網站永遠也無法企及的優勢。”

  “所以……”李亢自信的說：“這次合作，啟點說了算。”

  ……

  感謝大佬青釤對joddy姐的厚愛。

  南櫻對抖的喜愛。

  萌萌對陳瀟黎的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