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章
作者:姀錫      更新:2022-05-09 15:32      字數:2008
  腳本就是女子身上最為私密的部位, 若非在沐浴洗漱後, 若非在幾個體己丫鬟跟前, 往日裏是絕對不會輕易□□在外的。

  此刻, 竟然被人一把握在了掌心裏, 甚至還

  秦玉樓滿臉不可置信的同時, 臉隻唰地一下紅了。

  她一把用力的直將腳往回縮著。

  然而——

  嗚嗚

  縮不動

  被人握得緊緊地。

  戚修下意識的扭頭, 便對上妻子那張嬌媚緋紅的臉,戚修先是一愣,待意識到自個做了什麽後, 戚修那張向來萬年不變的麵上頓時一陣錯愕,他這是?

  待反應過來後,臉不由微微一熱, 向來喜怒不辨的臉上似頗有幾分不自在。

  隻是他鎮日在外暴曬, 麵上的膚色偏深,即便臉紅, 也終究一時瞧著不顯罷。

  兩人似乎都有些羞澀, 空氣中一陣靜謐無聲。

  好半晌, 秦玉樓隻用力掙了掙, 一臉羞憤的小聲的從牙齒裏擠出了幾個字:“你你還不撒手”

  戚修聞言忙不迭鬆了手, 隻剛撒手,忽然間卻又一時不知想到了什麽, 忙又將秦玉樓的小腳丫子重新捉了回來,非但沒鬆, 手中的力道仿佛又握緊了幾分。

  許久, 隻抬眼看著秦玉樓,動了動嘴,沉聲問了句:“你還氣麽?”

  好似她還氣,就不鬆手似的。

  秦玉樓一陣錯愕,好半晌,不由在心底罵了句:簡直是個既無賴又固執的呆子!

  罵過之後,臉微微一熱,隻得咬唇輕輕地搖了搖頭。

  戚修聞言,這才滿意勾唇,隻將秦玉樓的褲腿扒拉下來,輕手輕腳的將秦玉樓的小腳丫子放在了他的腿上,非但沒鬆,竟還一下一下的開始揉了起來。

  秦玉樓一陣氣結,沒想到丈夫竟會出爾反爾?

  可她委實又有些怕癢,腳本就是最敏感的部位,又加上戚修特意放輕的力道,他大掌上的老繭一下一下蹭著她的皮膚,根本來不及阻攔。

  秦玉樓頓時癢得腳丫子直打顫著,嘴裏不住悶聲笑著:“別,別,夫君別”

  那聲音一顫一顫的,既嫵媚動人,又嬌憨可愛。

  戚修聞言,向來抿得緊緊的嘴角不由微微揚起,下一瞬,卻是忽而咳了一聲,淡淡喝斥道:“別亂動——”

  妻子的腳踝有些微腫了,這般嬌嫩細膩,若是不揉散了,明兒個怕是得要腫得高高的了。

  這才曉得,原來女兒家竟是如此柔弱嬌嫩。

  那開福寺前的幾級台階他是知道的,喚作是他,來回十幾趟都不在話下,妻子卻勞累如此。

  待戚修將秦玉樓腳踝、腳丫子底下的淤血給一把揉開了,卻見方才還在嗬嗬直笑,又哼哼歪歪的妻子這會兒早已沒了半分動靜。

  戚修微怔,隻小心翼翼的湊過去,便瞧見妻子頭低下枕著個軟枕,懷中又抱著一個,隻微微歪著腦袋睡得正香。

  許是真的有些累了,隻見睡得正熟,戚修小心翼翼的將她懷中的軟枕取走了,都無半分動靜。

  戚修彎著腰,正欲將人抱回床榻上去,卻見妻子忽而嚶嚀兩聲,嘴裏輕輕的砸吧兩下。

  隻見那張飽滿的烈焰紅唇微微親啟著,像是一朵待人采摘的嬌豔欲滴的玫瑰,分外嬌豔,直令人心魂蕩漾。

  戚修隻覺得喉嚨有些發幹,仿佛缺水的魚兒,極渴似的。

  過了半晌,戚修隻微顫著唇,一下一下,對著那片飽滿的紅唇,緩緩地貼了上去。

  隨即,他的腦海中直嗡嗡作響。

  仿佛越來越幹了。

  待將人小心翼翼的放回床榻上之時,隻見秦玉樓的那片紅唇仿佛更加飽滿,更加紅潤了,上頭一片水潤,仿佛還有些微腫。

  戚修有些內疚,然瞧著嬌豔欲滴的那一片,雙眼卻忽然又是一暗,隻覺得身子已經開始有些發疼了。

  成親之前從未有過的,可自打成親後,在軍營的每個晚上,身子都會不由自主的開始發疼,隻他的忍耐力向來驚人,在心裏頭默念了幾句靜心經,漸漸地倒也無礙了。

  可這會兒妻子就在跟前,隻如何都有些忍不住了。

  戚修隻用力的咬著牙,微微喘息著,低著頭在秦玉樓的脖頸間輕輕地嗅了嗅,鼻尖不斷在她的臉上、脖頸上,鎖骨上輕輕地蹭著,鼻尖滿是熟悉的芳香,不由令人心馳神往。

  就在忍不住要去伸手解開衣裳的腰帶時,隻聽到妻子含糊咕噥了一聲:“夫君,背疼”

  戚修隻咬牙默默地將手給縮了回去。

  一晚上,隻強忍著給妻子揉了背,又捏了腰。

  手下是一陣細膩香軟,耳朵裏偶爾夾雜著妻子睡夢中舒適的呻吟聲。

  這一夜,對於戚修來說,無疑是痛苦不堪、倍受折磨的一夜。

  第二日秦玉樓醒來之時,丈夫早已經不在了。

  身子已沒有昨日那般酸痛了,隻微微有些乏而已,且昨夜睡得還不錯,一晚上隻覺得整個人都睡在了雲端之上似的,輕飄飄的,想象中的痛苦沒有到來。

  隻早起醒來時,覺得嘴有些發疼,秦玉樓不由伸手摸了摸,似乎上火了,裂開了一道小口子。

  壽延堂那邊一早便打發人過來了,今兒個不用去請安了。

  秦玉樓便又一臉欣慰的重新鑽進了被窩裏,預備再睡個回籠覺。

  隻腦子裏不其然的便又想到了昨兒個丈夫回來後的一幕幕,莫名其妙的發脾氣,莫名其妙的又變得無比溫柔。

  還是這麽久以來,頭一回從丈夫臉上瞧見到那樣的一幕幕,雖然莫名其妙的吵架了,又隱隱莫名其妙的和好了,雖然事發的當時隻又氣又惱又羞又燥,可現如今細細回想起來——

  秦玉樓不由抱著被子將整個腦袋埋了進去,待將整張臉憋紅了,又忙不迭探出來快速的呼呼透氣。

  隻覺得心裏忽而湧現出了一絲無比奇妙的感覺。

  這樣的戚修,好像隻有她一個人瞧見過。